仙界。
“你說仙尊是得償所愿了還是便宜了魔尊?!眻蜢浯炙?,興奮極了,八卦至極。
林宿抽了抽嘴角,仔細的拆分了這兩個意思,這不都是一樣的。
“哎,有沒有覺得我像一個媒人,魔尊是不是應該感謝我?!眻蜢溲凵衩噪x,頗有些恍惚。
“該不該感謝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你醉了。”林宿看著幽幽打算倒第三杯酒的人,眼疾手快的把酒搶了過來,他可不想重蹈覆轍,與這人同床共枕卻徹夜難眠。
“切,誰說的,我可沒醉。”堯熹已經(jīng)有些飄了。
“我要去搶回仙尊,不行,仙尊現(xiàn)在會不會在魔尊懷里啊,那個男人太強了,我打不過?!眻蜢湟呀?jīng)有些口齒不清,卻極有邏輯的說著。
“唉?!绷炙掭p嘆一聲,真想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一點也不想搭理這個酒瘋子。
“你嘆什么氣,我告訴你,不要消沉,我?guī)煾刚f了,沒有什么過不去的?!眻蜢鋸氐鬃砹耍€拿著空的酒杯喝,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林宿十分無奈。
以前三杯倒,現(xiàn)在長本事了,兩杯倒。
“殿下,你醉了,還有,你該回去了?!绷炙抻挠膰@了口氣,面色如常道。
“回去?回哪去?這不就是我家嗎?”堯熹煞有介事的說道。
林宿想打人,不停的勸告自己冷靜冷靜,深吸口氣,才把那股沖動壓了下去。
“我送你回去?!绷炙拚酒鹕?,想把醉倒的人拉起來。
“不回去?!眻蜢浒翄梢徽f,把欲把自己拉起來的人也帶了下去,林宿猝不及防被拉下去,聞著堯熹身上濃厚的酒味,嘴角又是一陣抽搐。
完了,這人飲了三日醉,這種酒,喝時甘甜凜冽,回味無窮,但后頸極大。
千杯不醉的至今也沒有能抗住這酒一杯而不倒的,何況這人喝了兩杯,三日醉,美名其曰也是要醉上三日的,他估計以堯熹那淺薄的酒量,怕是要睡上十多日了,雖然不知為何現(xiàn)在還能折騰。
“林宿,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長得還挺好看的?!眻蜢錅惤炙薜哪?,一錯不錯的仔細打量著。
林宿按著發(fā)疼的額角,嘴角抽搐,罷了,他姑且當是夸贊吧。
林宿本來就好看,薄唇,刀削般的臉,沒有紀辭彥壓迫感十足的感覺,也沒有蘇木落清冷圣潔的美,但是,柔和的同時也覺得剛毅,靜靜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眼底似有天下,能輕而易舉的把人吸進去。
“唔,林宿,我頭疼,我好像醉了?!眻蜢湮嬷^,略帶痛苦的說著,接著十分干脆的倒在林宿懷里。
林宿嘴角止不住抽搐,這人反射弧挺長啊。
看著醉死的人,林宿犯了難,帶回去吧,沒人照看,留在這里吧,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他。
思忖半響,還是費力的把人弄的了床上,怕堯熹難過,林宿還是吩咐仙侍備了一碗醒酒湯,給人灌了下去方才離開,對于堯熹,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至少沒有趁人之危把人掐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