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落這一覺睡得格外久,他夢到紀辭彥,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抬眼看著大亮的天色,瞇了瞇好看的眼睛,翻身下床。
管家也是極為懂事的沒有吵醒他,倒是讓他一覺睡到了大中午,感覺把之前沒有睡的覺都補回來了,倒是格外清爽,他感覺他現(xiàn)在斗志滿滿。
他召見了支持紀辭彥的大臣,眾人商議許久才散。
雖然大家看不慣他,但是紀辭彥的手牌在手,大家也靜下心來聽聽蘇木落的想法,沒想到一針見血,倒是讓他們大為震撼,一番交談之后,大家徹底服了,紛紛表態(tài)。
蘇木落現(xiàn)在要趁早做防備了,趙容遠不過還有三個月的活頭,但是,他同紀辭彥,可是打算活很久的。
可不想陪著這群不知事的人英年早逝,以身殉國的。
一切安排妥當,就靜等魚兒上鉤了。
皇宮格外安靜,就是一直咳嗽不停地趙容遠格外煩躁,之前咳嗽,不過吃幾日藥也就好了,現(xiàn)在倒是不同尋常,他感覺氣血滯塞,心口悶得發(fā)疼,這不免讓他不安。
“皇上,你這是心氣不順,氣血郁滯所致,臣開幾副清火藥,吃上幾日,應該會有所緩解?!碧t(yī)高深莫測的把完脈,心中不禁嘀咕起來,上次風寒剛好,怎么又突然氣血郁滯了呢?
不過,看著目光沉沉看著自己的人,他識趣的把不好的話自動咽了下去,開了幾副清火治風寒的,便準備行禮離開了。
“張?zhí)t(yī)啊,你在這宮中當值多久了?”趙容遠突然開口。
張?zhí)t(yī)聽到趙容遠這無關緊要的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愣了幾秒,方才幽幽回答,“回皇上,有二十三年了?!?/p>
“是啊,一晃眼,都過去這么久了,以前見你還在學習醫(yī)術,現(xiàn)在已經當值這么多年了呢?”趙容遠感慨的開口。
“是的?!睆?zhí)t(yī)心中更慌了。
他看著敘舊的人,心里驚慌不定。
“也罷,朕不過是問問罷了,你下去吧。”趙容遠看著張?zhí)t(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誠惶誠恐的樣子,沒了繼續(xù)的興致,不耐的抬手打發(fā)了人。
“福順啊,你跟我多久了?”他突然把犀利的目光放到在一旁站著的存在感不強的福順,意味不明道。
“回稟皇上,奴才在皇上身邊伺候有三十年了?!备m樏嫔绯#研χ?。
“三十年了,當初你救了朕一次,轉眼已經這般久了,就像一場夢一般,有些不真切?!壁w容遠壓著聲音回答,頗為感慨。
“皇上怎么想起這些了呢?b奴才不過一介賤民,死不足惜,能夠救陛下便是天賜的榮幸了,還多謝陛下不嫌棄奴才這般蠢笨?!备m樢彩歉屑さ幕卮稹?/p>
“是啊,一轉眼,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了?!壁w容遠看著虛空,臉上神色不明,福順一時竟看不出分毫。
趙瑯暥更新來了,多謝大家的不離不棄,過年事情多,大家多多理解一下,加上碼了兩萬多,結果一停電啥也沒了,心態(tài)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