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邊伯賢的話,樸燦烈也算是答應(yīng)了他的幫忙。
其實,這收姻緣根本不像開始牽姻緣線那么簡單。
牽姻緣線的時候,只需要把紅線對上那人形玩偶,將兩對人形玩偶牽上紅線,就可以了。
而收紅線的時候,是需要去對應(yīng)人形玩偶的人那里,親自用法術(shù)剪去紅線,才可以。
邊伯賢算是不明白了,平常臨澤也是個謹(jǐn)慎的人,這么就會連錯線呢?
不過,現(xiàn)在就算滿腹疑惑,臨澤也不在這里,根本解不了惑。
而邊伯賢既然都答應(yīng)了樸燦烈,也不能說不幫忙就不幫忙,畢竟他也沒有無恥到那種程度。
邊伯賢“樸燦烈你說,這第一戶牽錯紅線的男女是誰?我們又要去哪里找???”
兩人重新回到了月老廟,邊伯賢問著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樸燦烈。
樸燦烈聞言,緩緩睜開雙眼,鏡湖般的眸底沒有任何一絲斑斕。
樸燦烈“城中白家之女白若央與那白家的侍衛(wèi)池休逸也的紅線牽錯了?!?/p>
邊伯賢“白若央……池休逸……”
邊伯賢“那剪紅線不會真的是用剪子去剪吧?”
這……也太接地氣了……
樸燦烈幽幽的看了一眼邊伯賢,雖未說什么,但從眼神之中能看見,他眸里有著滿滿的鄙夷。
邊伯賢:啊喂,你這什么眼神?。?/p>
樸燦烈“不是。”
樸燦烈“用法力將那紅線剪斷,一般剪子是剪不斷的?!?/p>
邊伯賢:這么說,這紅線質(zhì)量還是挺好的?
樸燦烈“是你去還是我去?”
樸燦烈望向邊伯賢。
被這么一問,邊伯賢倒是愣住了,他雖然說過要幫忙,但樸燦烈好像說了……剪紅線是需要法力的。
而他…………貌似根本不會內(nèi)個所為法力的東東,而且,來到這里的第一天,也根本沒有小說里常見的系統(tǒng)和什么原身體主人回憶這東東……
也是靠他本就“強(qiáng)大”的接受能力,才活到了現(xiàn)在……
見邊伯賢怔在了那里,一動不動的,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樸燦烈微微瞇起了雙眼,一雙墨沉的雙眸打量著邊伯賢。
樸燦烈“你不想去嗎?”
聽到這話,邊伯賢可謂是迅速從思緒里脫離,連忙反應(yīng)了過來。
邊伯賢“怎么會呢,會幫您…的,你放心啊?!?/p>
說話過程中,邊伯賢突然咬到了舌頭,那突如其來的刺激感令他把“你”說成了“您”。
好不容易改了回來,可這說話的聲音又有些怪怪的,好像嘴里含了什么果子,又或是含著哈喇子的感覺。
邊伯賢眉頭微皺,連忙用手捂住嘴,那咬到舌頭的酸爽感啊……
聽著邊伯賢用一個大舌頭話,樸燦烈雖臉上沒有什么愉悅之色,但嘴角卻不控輕輕牽起。
樸燦烈“嗯?!?/p>
樸燦烈“那就打個下手吧。”
邊伯賢“打,打下手?”
邊伯賢放下了捂著嘴巴的手,但大舌頭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
在邊伯賢的認(rèn)知里面,打下手等于后勤……
后勤……
邊伯賢瞪大了雙眼,這個不就那種只需要出一點力,就能偷懶整個全程的職務(wù)嗎?
想當(dāng)初,以前學(xué)校舉辦運動會時,他當(dāng)后勤,就只需要在班級大本營里坐著,然后什只需要打掃一下衛(wèi)生就好了……
經(jīng)歷過那次,凡是學(xué)校舉辦運動會,他必當(dāng)后勤部一員……
邊伯賢“好,好窩去!”
仍大著舌頭說話……
面對著這奇怪的語調(diào),樸燦烈嘴角亦是控制不住的上升。
輕咳幾聲,樸燦烈強(qiáng)裝鎮(zhèn)定。
樸燦烈“你……”
樸燦烈“還是暫時不要說話了。”
邊伯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