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王妃說道:“我聽奴才說你今天的藥沒有按時喝,我剛剛去廚房給你重新盛了一碗,你把門開了,先把藥喝了,再休息吧!”
這……
現(xiàn)在這情況,他哪里敢開門???
于是晨風推拒道:“母妃,孩兒現(xiàn)在有些乏了,想休息了,藥明天再喝吧!”
哪知道王妃根本不聽他的,在門外強硬的說道:“風兒聽話,你身體那個樣子,不喝藥不行??!快點開門,喝了再睡!”
“好,好吧!”
晨風連忙手忙腳亂地把云隱推到了屏風后面,讓他好生藏著,并告誡他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然后又慌慌張張的去開門。
打開房門,王妃正站在門外,她的手上拿著一個托盤,托盤里面放著一只碗,不知道里面盛著什么,褐色的湯汁,散發(fā)著濃烈的藥味。
王妃見晨風將房門打開,便端著托盤走了進去,即使現(xiàn)在已接近深夜亥時,但屋里依舊燈火通明,書案上點著蠟燭,擺放著筆墨紙硯,宣紙上寫了幾行個娟秀小字,筆墨還有些微濕,可以看出房間的主人剛剛坐在這里寫過字。王妃將手上的托盤放置到桌上,瞥了一眼宣紙上的字,對晨風說道:“風兒,天色晚了就不要寫字了,你的身體勞累不得。”
“沒事的,母妃,我就只是太無聊了,寫寫字打發(fā)時間?!背匡L抿唇輕笑,隨口應到。
“你呀!唉!”王妃也不好再說責怪他的話,王爺一氣之下,把晨風關了好幾日,這幾日他一個人在屋子里,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她這個做娘親的甚是擔憂,但是王爺下令不準誰過來看他,估計是結婚的大喜日子快到了,今日見王爺心情好了不少,她才得到王爺?shù)臏试S,過來看看她的孩兒。幾日不見,晨風又消瘦了幾許,王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本來今日白天打算過來看他的,府內有事耽擱了寫時間,想著天色晚了,只有明天過來看看。她回房休息的時候,問起身邊的仆人,才得知晨風今日估計是心情不好,沒有喝藥。這藥是一天都不能少的,晨風的身體每日都得靠著藥物續(xù)命,她心里擔憂,翻來覆去睡不著,所以這么晚才過來看看。
“風兒,過來把藥喝了,快涼了?!蓖蹂鷩@了一口氣,招手喚晨風過去喝藥。
晨風慢吞吞的走過去,看著桌上那碗濃黑的湯藥,眉頭皺成了個結巴:“太苦了,我不喝!”
“風兒,聽話。就當娘給你說好話了。”王妃一臉的愁容,晨風快至十八歲了,她想起了當年那位瘋道士的預言,她不敢想象,若是預言成真的話,她和王爺該怎么活?。克麄兙椭挥兴@么一個兒子。唉說來也埋怨,也怪她的肚子不爭氣,想多給王爺生個孩子,卻怎么也懷不上,晨風都是他們的老來得子。她曾經勸著王爺,讓他納個小妾,可是他就不答應,說這一生只娶她一人。這些話語她聽著自然高興,可是,想著風兒快……她的心里又好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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