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嬤嬤被宇文瀾的話問得冷汗直冒,含糊的應(yīng)過去:“是奴婢多事了。”
在房間里她也呆不下去了,就逃一樣的出去了。
看著胡嬤嬤的背影,上官如蘭看向長意,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長意了然的點點頭,就下去了。
房間里就剩下上官如蘭和宇文瀾。兩個人都不說話,上官如蘭捧著一本書看得認真。
宇文瀾看著女孩稚嫩的側(cè)臉,眼里閃過很多情緒。最終悉數(shù)壓了下去。
漫不經(jīng)心的問:“你看得懂嗎?”
上官如蘭沒理他。
這些日子,上官如蘭幾乎每天要來這里呆上幾個時辰,也不跟他說話,就自顧自的捧著一本書看。
宇文瀾偶爾搭話,她也會回應(yīng)。
但是他總覺得自己一直看不懂這個丫頭,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深秋的涼意滲透進屋子里,長意拿著一件襖子給她披上。
上官如蘭這才從書里回過神來,察覺到一些涼意,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一旁傳來一聲輕笑,上官如蘭臉上突然有些發(fā)燙。
難不成這人一直盯著她瞧?
上官如蘭也沒說什么,發(fā)現(xiàn)肚子有些餓,就有人來找她,讓她過去大廳吃飯。
上官府的膳食一般是自己吃了就可以了,只有節(jié)日或者一些特殊的日子才會一家人一起聚在大廳吃飯。
她皺了皺眉,算了算時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節(jié)日。
但還是回去換了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帶著長意去了大廳。
等她到了,才發(fā)現(xiàn)那個躺在她哥床上的男人坐在她爹的位置上。
一時間腦子有些發(fā)懵,還沒回過神來。
“怎么?”
宇文瀾看著冷冰冰的臉上有一絲笑意。
上官昊陽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才溫聲道:“蘭兒,這位是五皇子,還不快行禮?!?/p>
上官如蘭被她爹的聲音喚回神智,端正的行了一禮,眼睛瞥到一旁的黃月娥。
本來沒有任何錯處的一個禮,站起來的時候卻因為太過急促,顯得沒有那么完美。
黃月娥旁邊坐著一個女孩子,上官如蘭一看見她眼神整個就變了,但是她幾乎是立刻就垂下了眼簾。
整個過程快得幾乎沒人注意到,除了坐在主位的宇文瀾。
他心頭一跳,她怎么可能會對上官如蕓露出那種表情呢?
除非……
語宇文瀾想到一種可能性,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本來就長得好看,只是微微的一笑,讓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立刻蹭蹭上漲。
上官如蕓注意到他的眼神,似乎是盯著自己這邊,還以為這個傳聞中油鹽不進的五皇子是為自己的美貌給迷住了。
不禁暗暗地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也忍不住一再的偷偷看他。
上官如蘭根本沒有在意這些,就坐到了上官昊陽的下坐。
畢竟是嫡女。
她哥沒回來,這個坐自然是她的。
等她穩(wěn)穩(wěn)坐好的時候,她幾乎能實打?qū)嵉母惺艿綆椎兰刀实囊暰€。
不用過腦子,她都知道是誰。
人都來齊了,宇文瀾才說道:“前些日子,多虧了丞相府的各位,我才能活下來,又因為父皇正在調(diào)查,還在這里住了一些時日。”
說到這,他突然看向了上官如蘭:“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我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