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饅頭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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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醫(yī)生走啦!”
“嗯”謝俞進辦公室脫下白大褂,換上前幾天賀朝送的一件色情侶T恤衫,上面印著個性張狂的HZ兩大字母,中二的不行。
謝俞垂眸打開手機,透白的皮膚映出暗淡的藍光。
“喂,傻逼在嗎?!?/p>
“我今晚要見李保國先生,回家可能會有點晚”
“不用給我留晚飯了”
謝俞向賀朝發(fā)了幾條微信站在車前等他回信息,一分鐘后界面沒有動靜就關(guān)了手機開門上車了。
仲夏季的夜晚繁星璀璨,林蔭道兩旁的路燈投射下昏黃的光亮,這個城市的五光十色與喧囂在濃暈的夜色中交織。
李保國是他要咨詢的一個重度狂暴的狂暴癥患者,讓他進醫(yī)院看病肯定不會同意,只能約他來一家小餐店聊聊。
謝俞開車正要轉(zhuǎn)彎時突然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李保國那副公鴨嗓震的他耳朵難受“哎!是謝醫(yī)生不!?我不去小飯店了!!那鬼地方太tm寒酸了,你好歹是這A市最牛B的醫(yī)生,來夜店吧!陪老子嗨起來!”
他知道這個李保國什么德行,但為了醫(yī)學他得忍
謝俞眉頭緊鎖有點想打人(內(nèi)心os:忍著!回家揍大傻b)
他極力忍下想罵人的語氣冷冰冰的問了句“哪家”
“霄邊街的那個無樂酒吧”
謝俞不耐煩的把手機立馬掛斷倒扣在皮座上“腦子有b”
謝俞滿肚子氣的又把車掉頭往無樂酒吧開
【無樂酒吧】
“哎哎哎哥倆喝一杯!”
“哎喝喝喝!”
“......”
謝俞剛下車一關(guān)門到這個籠罩在夜色中的煙火地就聽到里面紈绔子弟和敗類們的粗嗓門,他又開門將賀朝上次落在車上的黑色鴨舌帽拿了出來帶起來。
剛進門,一股濃烈的酒精和煙味就一股腦的朝謝俞涌過來,熏得他差點沒把桌子全掀了
這里燈紅酒綠所映出的男男女女在肆意發(fā)瘋,喧鬧的人聲回蕩在霓虹燈四射的墻壁間,幾聲醒耳的嘔吐聲刺入謝俞耳中,他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什么破地方”
他邊埋怨邊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李保國,蔣丞曾和他說過李保國長得歪瓜裂棗,丑如夜叉,滿臉橫肉,褶皺四起,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認出來。
謝俞將帽檐壓低環(huán)顧四周也沒見著那個面勝東施的李保國,心煩氣躁時突然來了個電話
“哎謝醫(yī)生啊!我兒子今天回來吃飯我去跟他要點錢耍,就先回去啦!”
“??!”謝俞差點沒把手機摔了,他把帽子拿下盯著閃耀的霓虹燈爆了句粗
就在他想伸手拿帽子回去時,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落了個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的手,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將他男朋友的東西拿在手上轉(zhuǎn)著,那人的手纖細修長就是稍微有些黑,臉長得也很好,一雙桃花眼一看就是嚯嚯女孩子的主,但謝俞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好鳥??,因為那個人右手手腕上紋了一個十字架,頭發(fā)漂成了漂亮的湖藍色,五官雖然也還算精致,但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浪蕩氣質(zhì),除了臉好看一無是處。
那人一邊轉(zhuǎn)著指尖的那頂帽子一邊勾著唇輕蔑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男孩,謝俞細長的眼尾被酒氣煙味熏出了一點薄紅,讓人錯覺地吸引著那方瀲滟,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照射在少年輪廓分明漂亮的側(cè)臉,細碎的發(fā)絲在眼底投射出一片陰影,朱色的唇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真是個漂亮的男孩啊...哈哈”男人猛的將手掌覆在謝俞鼻口上,一陣令人惡心發(fā)暈的味道像饑渴的螞蟻瘋狂地涌入鼻間,他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眩暈和迷茫,眼前的五光十色在慢慢模糊,耳邊嘈雜的歡呼聲在漸漸像霧一般消散...
......
謝俞睜開久閉的雙眼,茫然的望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初見光亮的不適感讓他不禁瞇起了雙眼,一道低沉的男聲從身旁落入謝俞耳中“小朋友醒了?”
這一聲過于輕挑的語氣讓謝俞在那一瞬間有一種錯覺,好像那個大傻b就在自己身邊,但他知道,那只是錯覺。
謝俞閉上眼虛脫地冷冰冰地丟給男人一句“你是誰,為什么綁架我”
他盡量忍下一切不適和恐懼,用平緩的語氣來應(yīng)付身邊的的人,讓他看起來依然冷靜強大,他被下了藥,現(xiàn)在身上更本沒什么力氣,連說話都是擠出來的氣音,他更不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對他做什么。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男人身上濃郁的煙草味讓謝俞有些熟悉,賀朝身上也總會有股淡淡的煙味,他很喜歡聞那種味道,因為那會讓他有種安全舒適的感覺。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的煙味太濃烈,讓他有種如墜深淵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