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忘羨的孩子穿越回窮奇道(39)
清河 不凈世
此時已經(jīng)散席了,聶家為各位前來參加清談會的客人準備了客房。眾人已經(jīng)回了客房,一是為了明天的狩獵大賽,二也是為了消化消化今天聽到的事情!
此時的練武場
“唰!唰!唰!"
一陣陣刀光閃過,一個青衣少年正手拿長刀舞得虎虎生威。聶家刀法霸道狠決,卻也笨拙無甚美感,這少年雖武得依舊霸道,但同時也不乏美感,刀法也靈活多變。這少年正是聶誠!
一旁的聶明塊看得不斷點頭欣慰,偶爾指點一下!想起以前逼弟弟練刀的往事,真真不堪回首!
藍曦臣站在一旁,"阿誠的刀法雖不如大哥那般勇猛霸道,但勝在靈活多變,也是個不小的改變呢!"
金光瑤笑著說:"相信阿誠在刀道上定能有不小的成就呢!"
"嗯!"聶明玦看了一會,皺眉道:"這不是聶家原來的功法,想來是經(jīng)過改進的,我并沒有在阿誠身上感受到刀靈的氣息!"
想起之前云帆和明寧對自己彈泰的曲子說是可以壓制刀靈,看來是真的了!真好!
面部表情也變得柔和了!
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還在搖扇子的聶懷桑,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你兒子養(yǎng)得不錯!"
哥懷桑抱著頭,小心的抬起頭來看著聶明玦,“嘿嘿,大哥!"
"那你的刀呢?"
"我………”
“赤峰尊,您就別逼干爹練刀了,他的長處不再這!"
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大門處走進來兩道曼妙的少女身影,一個水藍,一個雪白,頭上都系著一條長長的抹額。白色的人兒眼睛還時不時地閃過血紅色的光芒!聶懷桑一聽這話,真是備受感動,朝那少女奔去,“阿珞,乖女兒,果然只有你最好了!"
但有一個更快的身影把他擠到了一邊,二話不說的把魏心珞拘在懷里。
"心珞心珞,你終于來了,我想死你了!"
“喂!"一把長刀停在半空中,剛剛還被主
人拿在手里揮舞,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主人拋棄
在空中,因重力原因正朝地面砸去,聶明玦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在刀被砸向地面前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它!
“彭!"
聶明玦把刀豎直地立在地上,咬牙切齒地道:"臭小子,居然敢丟刀!"
聶誠回頭看了一眼,摸摸后腦勺,"那啥!大伯,謝謝您啦!"
還想繼續(xù)跟魏心珞說些什么,但卻感覺自己兩邊的肩膀被人抓住,兩邊都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把他提起,使他松開了抱著魏心珞的手,“云帆哥哥,明寧,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好好站好!"
確定聶誠已經(jīng)離魏心珞遠遠的了,再把人放下來,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他看向魏心珞的眼光!
聶誠委屈極了,看了看旁邊還在看笑話的藍庭月和藍澤,"阿月姐姐,哲翰,你們都不幫我!"
魏心珞無奈的理了理自己剛被抱得有些凌亂的衣衫。藍庭月和藍澤輕笑。不理他!
隨后,幾位少年一起向長輩見禮,“赤峰尊,斂芳尊,大伯/父親,聶叔/干爹!"
"嗯!"
藍曦臣看了看穿著藍家校服卻一點都不雅正,到處亂動的魏夕,一臉溫柔,“阿夕,怎么了?"
魏夕還在亂動,"大伯,我沒事,就是這個抹額綁得我不習慣!"
藍黎嘆了一口氣,走到魏夕的身后,幫他把抹額整理好!
魏夕轉(zhuǎn)過頭,對著藍黎明媚的笑,“謝謝阿哥啦!"
藍黎拍了一下他的頭,"別亂動,你這抹額都沒有系好!"
魏夕回過頭,"這抹額太長了嘛!真想把它剪短一點!"
"哈哈,好想法!"魏無羨和藍湛也來了一進來就聽到這句話,"但是你信不信你現(xiàn)在剪了,下一刻藍老先生就得把你抓去抄家規(guī)!"
魏夕嘟嘴,"除了一些重大場合,我平時都不系抹額的,叔公他又不是不知道!"
魏無羨沒有回話了,因為一個小人兒朝他撲了過來!
魏心珞一見到魏無羨和藍湛進來就朝他們跑來,撲進了魏無羨的懷里,"阿爹!"然后又抬起頭,看向了藍湛,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甜甜的道:"父親!"
魏無羨把人抱了起來,"怎么之前不是還叫含光君嗎?怎么改口改得這么快呀!"
魏心珞把臉埋在魏無羨懷里撤嬌,"阿爹”
魏無羨大笑一聲!之前因為這幾個小家伙母親的問題可把他和藍湛愁死了,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可輕松,可高興了!就算是為了藍湛等他的十三年他也愿意去嘗試那個秘法!
藍黎,藍庭月和魏夕上前行禮,"父親,阿爹!"
"嗯!"
"哼!改得還真快!"江澄和江厭離也來了。
江圓影從江澄身后露出一個頭來,"大家好哇!”
藍曦臣嘆了口氣,"說起來,為什么不一開始就說清楚呢!"
江圓影指了指藍黎四人,"他們不讓!"
藍庭月拱手道:"這時候父親與阿爹還未互通心意,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不敢貿(mào)然說穿,而且,阿爹遭人誹謗,名聲不好聽,怕藍家眾位長老被蒙蔽,也誤會阿爹,想著無論如何,得先為阿爹正名,阿爹不是壞人,雖然修非常道,但是一直都是赤子之心,從未辜負過任何人!"說到最后,眼睛紅紅的!
魏無羨無奈嘆了嘆氣,撫摸她的頭頂,"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呀,怎么這么多愁善感,都跟誰學的!多學學你阿爹我,來,笑一笑!"
藍庭月抬起頭,向著魏無羨擠出了一個笑容!
江澄在一邊,"哼!"
江厭離看了過來,"真是,委屈阿羨了!"
"師姐,都已經(jīng)沒事了!"
"不,還有事情沒有解決!"藍黎開口說道:"至少,金光善和金子勛還沒有死!"
說著眼里閃過恨意與殺意!
"嗯!"其余少年都點點頭表示贊同!金光瑤上前,向著幾個少年問道:"你們……真的想要殺死我父親和金子勛?"
藍澤轉(zhuǎn)過頭盯著他,"三叔,別再對金光善抱希望了,也別再把他當父親了,你就算為他做得再多,他也不會在意的!"
那天在金陵臺,藍曦臣對他說了很多。金光瑤也知道藍澤說的是真的,但一想到母親的遺愿和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還是覺得不甘心,索性低頭不語。
藍澤似乎是急了,“三叔!一個秦愫還不夠嗎?"
"我………”
金光瑤目光閃了閃,最終還是沉痛的閉上眼。
秦愫!那也是他曾經(jīng)放在心上的人,可…那天在金陵臺聽到藍曦臣說起的秦愫身世,他怎么也接受不了,想去找金光善問清楚,事實上他也的確去了,但跌跌撞撞的走到金光善的房門口他就不敢進去了。后來,金子軒從蓮花塢回來后急急忙忙來找他,對他說起秦愫的婚事,他也同意了,自此以后就沒再見過秦愫了,連想都不敢想!
可現(xiàn)在被人提起,他的心里是真的苦啊!
藍曦臣看著金光瑤露出這么悲傷的神情,心里也不好受,忙拉住藍澤,"阿澤……你在亂說什么?"
又轉(zhuǎn)過頭看向金光瑤,"阿瑤,你……”終究還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金光瑤抬起頭,又恢復那張笑臉,"二哥我沒事!"
聶誠看向這三人,終只是嘆了口氣,"三伯伯,聽哲翰一句勸吧!如果這個世上還有誰能讓你看清楚金光善的真面目,就只有他了!還有,哲翰,你決定了嗎?"
藍澤一愣,隨即堅定的點點頭,"當然!"
眾人聽得發(fā)懵,魏無羨開口問道:"阿澤啊!你決定什么了!你們在說些什么?"
"沒什么!"江圓影嘴角一勾,眼角撇向藍澤,"他想去死罷了!"
"什么?"
“阿影,你別亂說!"
"好了好了!"魏心珞從魏無羨身上下來揉了揉腦袋,"換個話題吧!"
對著聶誠道:"說說吧,你怎么來的這里?"
聶誠回答,"來找心珞的!"
"好好說話!"
"哦!你們不見了,前輩們在你們消失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強大的法力波動,經(jīng)過查探懷疑你們穿越了時空,但因為一個時空不能同時出現(xiàn)兩個相同的人,怕時空崩壞,就派我來找你們了!"
藍庭月垂眸,"阿爹和父親他們,還好嗎?我是說未來的!"
"不太好!"聶誠搖了搖頭,"你們突然消失,他們快急瘋了!當然,我也很急!不過你們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我來的時候就通過特質(zhì)的傳言符給他們報告過這里的情況了,也告訴了他們,你們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們不用太擔心!"
魏夕道:"他們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的?"
聶誠看了他一眼,"因為鎮(zhèn)守世家的原因,云嶺秘境的陣法松動,跑出來許多上古兇獸,家族召集外出的族人返回家族,藍家長老齊聚等了你們一天,還不見人影,親自去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江家的人也在找他們的大小姐!藍家和江家的親眷子弟一起丟了,差點把姑蘇和云夢都給翻過來了,聶家和金家也派了人找,結(jié)果怎么都找不到!最后,魏前輩在你們夜獵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才順著找過來的!”
說著又撲向魏心珞,抱著她,委屈巴巴的說:“心珞,你不知道,聽到你不見了我都擔心死了!
魏心珞特別想把人推開,但也只是說了句,"我這不是沒事嘛!你……你放開!"
"不要~"
剛剛凝重的氛圍一下子就沒了,眾人只覺得沒眼看!
藍庭月抬頭道:"我說呢,怎么會有上古兇獸地狼出現(xiàn),原來是從秘境里跑出來的!”
江圓影嘴角抽抽,"阿月姐姐,你這重點……也真……"
“隨爹!"江澄撇了一眼。
魏無羨不干了,"江澄,你什么意思,隨我怎么了!"
“哼!
江厭離溫柔的笑了笑,"好了好了!"
魏心珞最終還是把人推開了!“知道該怎么回去嗎?”
“知道,等時機一到,我們一起回去!"
"好,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做一些事!"
"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說!"
說完,眾人就回房休息了,魏心珞還是由聶誠親自帶路,布置的房間,與未來只要和魏心珞在一起是一樣的!
眾人走后,只剩下三尊還在練武場。
金光瑤微笑道:"未來聶藍兩家聯(lián)姻,而且難得阿誠對心珞如此上心,真的很好呢!”聶明玦也說道:"魏心珞這孩子心性不錯,由她做聶家的主母相信不會太差,懷桑還是會選人的?!?/p>
"唉!"藍曦臣卻嘆了一口氣,"恐怕不行啊!”
“嗯?"聶明玦皺眉,"二弟這是什么意思?阿誠與那丫頭可是有婚約了,你若是擔心日后有人欺負她,那大可不必,就算不能修習,但我看得出來,阿誠對她可是真的好。而且我也很喜歡這丫頭,不會委屈她的!”
藍曦臣搖搖頭,"大哥言重了,要是擔心這個,那么未來的我也不會不加以阻止了。只是……阿誠再喜歡,再上心,也得有這個人才行!未來無羨瞞著忘機懷的孩子,這一次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我想忘機恐怕不會同意了!"
“這……”
聶家忘羨客房內(nèi)
此時,魏無羨裸##露的躺在床上,面色~~~~~~
“魏嬰,不許胡鬧!"
"這怎么能叫胡鬧呢!"
藍湛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撫摸身下之人腹部的那道傷疤。
那是為江澄刨丹留下的疤,經(jīng)過溫情的處理和藍湛近些時間來的悉心照料,已經(jīng)痊愈了,但還是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摸得魏無羨有些癢,還想要開口調(diào)戲幾句,但藍湛卻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我不想再讓你受傷了!“
“藍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