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忘羨的孩子穿越回窮奇道(42)
夕陽西下,弟子們進入狩獵場已經(jīng)很久了,屏幕上的名字也是你追我趕的好不精彩。不過,第一第二卻一直是藍黎和藍澤在輪番擔任,這對堂兄弟也不知道誰能更勝一籌。
(想看當中的看簡介,我感覺沒啥影響哈)
另一邊,聶懷桑來尋忘羨二人,路上遇到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裙的女孩子,和魏心珞一般大,模樣很是可愛。也不喜歡修習,喜歡書畫,此次來這里只是因為父親的要求來看看,無心參賽,但聶懷桑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就忍不住與人多聊了幾句。
現(xiàn)如今已是華燈初上,女孩家里派人來找她,就跟著來人一起回去了。聶懷桑還站在原地想著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
“懷桑兄,還看,人都走遠了!”
魏無羨走過來,他和藍湛在聶懷桑跟那女孩道別時就來了,但身邊有人看著,沒敢上前,只能等人走遠了才敢出來跟聶懷桑搭話。
“魏兄,含光君,你們?nèi)ツ牧???/p>
“沒什么,就回營地里拿了兩壇酒!”說著還怕人不相信把手中的酒壇子提起來晃了晃。
聶懷??粗莾蓧?,一臉不信,“拿個酒需要這么久嗎?應該還做了其他的什么吧!”
魏無羨也想被挑破了心事,忙轉(zhuǎn)移話題,“剛剛那個女孩子是誰呀?”
聶懷桑翻了翻白銀,這么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但撇到魏無羨脖子上的痕跡,又看了藍湛一眼,心下了然,也就不問了。
“鄴城旬家的七小姐,來看比賽的!”
“哦!該不會就是小洛溪的娘親吧!”
聶懷桑搖扇子的手一頓,木木的轉(zhuǎn)過腦袋看著魏無羨,這個問題他剛剛沒想過,但現(xiàn)在想想,是不是呢?如果是,好像也不錯啊!
“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
“砰!”
正在魏無羨還想和聶懷桑說些什么的時候,天空中一朵藍色的煙花突然在空中炸開。這是……藍家的信號彈!
三人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觀獵臺。觀獵臺上,在坐者已不如早上那么多,畢竟要休息,江家只有一個江澄還坐在那里,金家也只有金光瑤,聶家的是一個長老,藍家藍曦臣還坐著。
魏無羨開口就問:“怎么回事,是誰的信號彈,發(fā)生什么了?”
江澄撇了三人一眼,“可算是回來了!還以為都進狩獵場了呢!”
“這個……我和藍湛是去拿酒了,天子笑,要不要喝!”說著還把一壇酒遞給江澄。
江澄憤憤的搶過來,“這么大半天就去拿酒,就算是御劍到姑蘇去買都比這快,你走著去了!”
“這個……”
魏無羨不知該怎么說,難道還要說,我們不止拿了酒還睡了一覺。要是只有江澄一人也沒什么,但這兒這么多人呢!
藍湛不語,上前擋住魏無羨,不讓江澄繼續(xù)發(fā)作,轉(zhuǎn)過身向著藍曦臣,“兄長,發(fā)生了何事!”
藍曦臣道:“無甚大事,只是弟子們現(xiàn)在都開始深入內(nèi)地,邪祟更加厲害,加之又是晚上,獵物多出動,有弟子不敵放了信號彈?!?/p>
未了又加了一句:“不是他們!”
魏無羨道:“可是我們看到的信號彈是藍色的,那不是藍家的嗎?”
藍曦臣搖了搖頭,“不是!”
金光瑤開口道:“魏公子,那是秣陵蘇氏的信號彈!”
魏無羨問道:“怎么跟藍家的那么像?”
“這……”
有宗主開口向聶懷桑解惑道:“許是不能擺脫主家的影響吧!魏公子有所不知,這秣陵蘇氏的家主蘇憫善原就是藍家的一弟子?!?/p>
“哦?”這一看去,果然就在某個角落里看到一個身著白衣,身負七弦古琴的人。想來就是那蘇憫善了。
魏無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邊的藍湛,在藍湛耳邊輕聲說道:“藍湛,這個蘇宗主的打扮還真像你呢!”
藍湛還沒回話,那蘇憫善就像受到什么恥辱一樣拍桌而起,“魏公子這話什么意思,難得有規(guī)定只有他藍忘機才能穿白衣,用七弦琴嗎?”
魏無羨傻了,這人怎么突然就這樣了自己也沒說什么呀!
藍湛和藍曦臣包括在場所有藍家人都齊齊鄒眉不語。
聶懷桑道:“蘇宗主,魏兄也沒說什么,你用不著這么激動吧!”
“哼!他這叫沒說什么嗎?”
魏無羨也皺眉,這人是想挑事嗎?
“就算我說了什么也只是實話實說!”
“你……”
說完魏無羨就不想理他了,和藍湛一起重新坐了下來。
聶懷桑也不打算理他,轉(zhuǎn)過身問藍曦臣,“不知可解決了?”
藍曦臣道:“懷桑放心,大哥已經(jīng)派人去解決了!”
“那就好!”
三人又坐下開始觀看比賽,屏幕中的弟子狀態(tài)也不怎么好,他們已經(jīng)連續(xù)殺了一天的邪祟,有人還掛了彩!大家也看到了那名放信號彈的蘇家弟子。
他身穿白衣,正被一群兇尸包圍著,艱難的彈著琴制住兇尸,但整個人都瑟瑟發(fā)抖,琴音也不穩(wěn),忽高忽低,一首“除魔曲”彈得亂七八糟,除了最開始到了幾個兇尸,后面的都沒什么影響,那弟子只心里想著人快點來!
“別彈了!”一道空靈的女聲伴著一道淺藍色的靈力劍光出現(xiàn),襲向兇尸群,瞬間外圍有不少兇尸倒地,青色的念珠散了一地。
隨后御劍飛向上空,一支白玉笛子吹徹長夜,吹的還是剛剛那弟子彈的“除魔曲”,不過這一次卻是氣勢十足,所有兇尸都開始抱頭哀嚎!
這時,她才從劍上下來,看見了那個弟子!
那弟子剛剛被兇尸嚇到,后來又被突然出現(xiàn)的藍庭月驚到。水藍色衣裙飛飄、抹額與三千青絲飛舞與夜空中,踏在淡藍色的仙劍上,手持一支白玉笛子吹響除魔曲,還有絕美的容顏。讓那弟子覺得就算是真的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吧!
咽了咽口水,反應過來忙著對她拱手道謝,“在下秣陵蘇氏蘇越,多謝這位仙子的救命之恩!”
“秣陵蘇氏的人?”藍庭月微微詫異,但馬上又恢復了平靜,像他父親一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不必了,你已放了信號彈,長輩們也該到了,聶家不會讓參賽的弟子出事的!”
“就算是這樣,也要多謝仙子!”
“隨你!還有,別叫我仙子!”
“為什么?”
“……”
藍庭月不理他,只繼續(xù)吹笛子,不久兇尸紛紛倒地,留下一地的青色念珠??吹竭@情況,藍庭月才伸手掐了一個訣,只見地上的念珠像有意識似的自動穿到她宛若凝脂般的手腕上的戴著的銀線上,加上之前的慢慢圍了一圈,像一個翡翠鐲子一樣戴在藍庭月手上,獵了一天,像這樣的鐲子,她已經(jīng)至少有三個了。
“姑娘好厲害!姑娘是藍氏的人嗎?”
“是!”
“難怪?”那蘇越一臉崇拜的看著藍庭月,“難怪姑娘那么厲害!”
“蘇公子有事?”
“沒事!”
“那在下告辭了!”
“哎!姑娘可告知姓名?”
藍庭月沒理他,直接乘劍就走了。不久后,赤峰尊帶著門生趕到,得知已經(jīng)沒事了,只得恨恨的又回去了,還以為能打一場呢!
而在水晶另一邊,眾人看到了這一幕的全部。
魏無羨先說道:“赤峰尊白跑了一趟,一定很惱火!”
江澄撇了他一眼,“說這個干嘛!沒注意到你女兒不太對嗎?”
“你女兒”這三個字,江澄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他還是不能接受。
“阿月,她怎么了,不是挺厲害的嗎?不虧是我和藍湛的女兒!”
“哼!姑蘇藍氏真是好教養(yǎng)!”正在這時,一旁的蘇涉開口譏諷道。
魏無羨剛剛的好心情一掃而空,這個人怎么回事,自己不就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怎么老找茬。
“你什么意思?”
“哼!我家弟子向其道謝,她卻拒人千里;稱呼仙子,本是出于敬意,她卻直言駁回,問其名姓,不作理會。而且觀其抹額,還是親眷子弟,姑蘇藍氏可不是好教養(yǎng)!”
“哎!你這么說就過分了吧!人家剛剛可救了你家弟子,再說阿月只是性子冷了點,怎么就沒教養(yǎng)?”
“誰要她救了,我家弟子明明已經(jīng)放了信號彈,我看就是她貪圖念珠而已!”
“你……想打架?”
魏無羨還想說什么,甚至手已經(jīng)碰到了陳情,但被聶懷桑攔了下來。
“魏兄,冷靜!”
又轉(zhuǎn)過身面向蘇涉,“蘇宗主,我再聲明一次,這是我聶家的清談會,還請?zhí)K宗主不要攪動是非。另外,說到姑蘇藍氏的教養(yǎng),怎么說,蘇宗主都曾是藍家的弟子,受藍家的教化,學藍家的本領,就算現(xiàn)在自立門戶了,還是不要忘了根好!”
說完不理他,直直地走向聶家的陣營,坐下來又重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