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果做噩夢了,醒過來喵喵直叫,甚至是在哭,可把肖戰(zhàn)給心疼壞了。
堅果夢到的不是別的這是這九十多次重生以來肖戰(zhàn)的各種慘狀以及那瞬間白發(fā)和那歇斯底里的痛苦。
肖戰(zhàn)“堅果乖,不怕不怕,無憂無慮的小貓咪怎么做噩夢了呢?”
堅果委屈巴巴地撲在肖戰(zhàn)懷里,誰規(guī)定的貓就不能做噩夢呢?簡直就是被噩夢纏身,再也沒有比這個可怕的。
肖戰(zhàn)“一博你快醒過來呀,咱家堅果做噩夢了,你不是最會哄了嗎?你醒過來哄哄它”
堅果心想:你是不是傻,他什么時候喜歡過堅果,每次見到堅果都是表面喜歡犀利嫌棄。
自從做噩夢之后堅果都不敢睡覺了,閉上眼睛都是自家哥哥的委屈和傷痛。
一來二去的本來有些圓滾滾的身子又恢復(fù)了原來的面條,可把肖戰(zhàn)給心疼壞了,本來說不給罐頭吃的,又給買了許多。
堅果見到罐頭就兩眼冒金星,就特別喜歡這個罐頭,有了罐頭就能忘記一些煩惱,只知道哥哥給買的罐頭好好吃呀。
堅果尚且有罐頭可以安慰,可是肖戰(zhàn)又有誰能安慰呢,每天工作和醫(yī)院兩點一線的。
王一博一天不醒肖戰(zhàn)就多頹廢一天,有時候工作都沒心情,甚至饑一頓飽一頓的,現(xiàn)在衣服套在身上就像個麻袋一樣,下巴尖尖的都要脫相。
“肖總,在這樣下去你真的要垮了”
辛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肖戰(zhàn)“我沒事,咳咳!”
操勞幾個月過后就是病了,怕自己把病氣過給王一博這幾天都是守在病房外面的,也不抱堅果了,就這么每天在醫(yī)院走廊里湊合著。
“肖總,自從您給他移植手術(shù)過后您就一天也沒有休息過,您有沒有想過你對身體也很虛弱的,您這樣沒日沒夜的”
肖戰(zhàn)“我想他醒過來第一個見到的人是我,我沒事,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垮掉的,我還要照顧他的”
堅果在一旁離得團團轉(zhuǎn),到底要怎么辦呢,這一次重生的確是夠久的,恐怕自己真的要做一輩子的堅果了,可堅果才能活多久,不可能一直陪著肖戰(zhàn)的,更幫不到他。
如果,如果能讓肖戰(zhàn)忘掉王一博這個人就好了。
辛芮靠在一旁落淚。
“他真的值得你這么為他豁出命去嗎。比他好的人有那么多,他哪里就讓你…”
肖戰(zhàn)“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他乖巧的時候,調(diào)皮搗蛋的時候,就是他鬧脾氣的時候我都覺得那么可愛”
“那你呢?你也是需要心疼需要被呵護的,他什么時候在乎過你的感受,我們看到的都是他向你索取”
辛芮就不明白,為什么肖總對王一博到底是多厚的一層濾鏡呀,摘都摘不下來。
肖戰(zhàn)“辛芮,要是他能現(xiàn)在就醒過來我愿意折壽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是五十年”
“肖總”
辛芮一聲凄厲的慘叫。
“你到底在胡說什么,為了他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真的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肖戰(zhàn)嗎”
“公司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是誰做的嗎?你天真的認為他和你是一條心的,可他真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