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蘇晚包了一大束的玫瑰帶著,車上,蘇晚就把花放在了自己跟丁程鑫中間。
丁程鑫想要伸手?jǐn)堉K晚,被蘇晚以怕壓到花的理由推開了。
"為什么不放后備箱?"非要隔在兩人中間,或者放在邊上也行啊,他都抱不到蘇晚,那蘇晚困了怎么能睡好。
"萬一路上顛簸壓壞了,就好看了。"蘇晚整理了一下花瓣,嬌艷欲滴的玫瑰,散發(fā)著絲絲香味。
丁程鑫還要再說什么,但蘇晚已經(jīng)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咪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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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醒醒,我們到了。"丁程鑫輕輕晃了晃懷中的蘇晚。
被喊醒的蘇晚第一時間去摸手邊的玫瑰花束,手夠了幾下也沒有摸到,嚇的蘇晚直接坐直了身體,掉地上了嘛。
"沒壞,在這。"丁程鑫從自己身后拿出來,他剛剛趁蘇晚睡著把花換了個位置,"剛剛你睡得差點(diǎn)壓到了,還好我手快,拿過來放這邊了。"
說著,還不忘展示一下給蘇晚看,里面的玫瑰完好無損,一朵也沒有被壓壞。
是嘛,蘇晚感覺自己睡覺蠻老實(shí)的啊,可能是車上睡的不舒服吧。直到兩人回到宿舍,蘇晚也沒有任何懷疑。
"嚯",一開門,丁程鑫被里面的景象嚇了一跳,衣服,行李箱到處都是,這是干嘛呢,宋亞軒和劉耀文拆家了?
兩人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生怕踩到地上的東西,蘇晚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把花放下,看著出來的馬嘉祺小聲問了一句這是要干嘛。
"飛哥說要換宿舍,收拾東西呢。"馬嘉祺撓了撓頭,只是打包一下這里要帶走的東西,怎么就亂成這樣了。
"這個要,這個也要,宋亞軒兒你不要亂丟"
"啦啦啦,晚晚什么時候回來啊"說著宋亞軒又隨手把手里的衣服塞進(jìn)了行李箱里。
"宋亞軒兒,你不疊一下,一會兒蓋不上了。"
"nonono,軒哥勁大,肯定能蓋上。"
嗯,這下大家知道為什么這么亂了,蘇晚想著回自己房間看看,張真源已經(jīng)收拾了大半,行李箱已經(jīng)裝不下,蘇晚進(jìn)去的時候,張真源正半跪在地上,一腿壓著行李箱,一手使勁按著鎖扣。
"回來了"要不是飛哥通知搬家時間太趕了,他肯定要去樓下接蘇晚的,不過他現(xiàn)在這里打包一下行李也行,蘇晚也能省不少力氣。
蘇晚蹲在一旁,拉開箱子看了看,"有些東西不要了 用不著帶上了",說著蘇晚動手拿了一些東西出來。
有了蘇晚指揮,效率高了不少,張真源拿了一件東西問蘇晚要不要,要的話就遞給蘇晚,蘇晚或疊好或收好放到箱子里帶走,不要的就找了垃圾袋裝著,等走的時候扔。
不一會兒,東西就收完了,張真源拍了拍手上的灰,躡手躡腳的過來抱了抱蘇晚,分開才兩三天,卻感覺像是多年未見一樣。
蘇晚舉著手,防止手上的灰蹭到張真源身上,胳膊環(huán)住了對方。
收好的行李被工作人員拿到樓下,看著逐漸變空的房間,心里有些發(fā)澀,剛剛習(xí)慣一個環(huán)境,就要換去一個新的地方了。
嚴(yán)浩翔注意到了桌上玫瑰花,花瓣沾了些許灰塵,不似剛摘下來那般嬌艷欲滴了,不過也算新鮮。
"誰買的花?"
馬嘉祺看了一眼,回復(fù)道,"晚晚帶回來的。"
"本來打算插在花瓶里的,想著還能多看幾天,可是要搬家了。"路上帶著這花怪麻煩的。蘇晚捏了花瓣,手指輕捻去上面的灰塵,也不算太過可惜,當(dāng)做喬遷禮物吧。
"不如我們一起拍個照吧"不要浪費(fèi)這花,也是最后跟這房間道個別。
蘇晚抱了花,七個少年將蘇晚團(tuán)團(tuán)圍住。
原來她也是玫瑰啊,是王子的玫瑰。
"走了走了",工作人員催促著幾人下樓,花被放在了玄關(guān)處,空擋的屋子,好似回到了剛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