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兄,多年以后,再次見到他,感覺如何?”司空長風(fēng)想看看謝暄對蕭瑟有什么想法沒有。
謝暄:“他似乎變了很多?!弊兊糜行┥⒙蛢?nèi)斂,沒有當(dāng)初那股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勁頭了。
“一個人從那么高的地方摔入深淵,不可能不變?!彼究臻L風(fēng)對這個回答并不意外。
“可有些人,不管經(jīng)歷了多少事,經(jīng)歷了多少歲月,都不變?!?/p>
司空長風(fēng)反問:“你說的是什么樣的人?”
“比如,當(dāng)年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敝x暄含笑開口,拿起酒杯喝了一杯。
謝暄話鋒一轉(zhuǎn)和司空長風(fēng)嘮起了家常:“哦,對了,長風(fēng)兄,怎么不見令愛呢?”
“別提了,那個野丫頭呀,只對舞蹈弄槍感興趣,不提她了。”話雖如此,但是司空長風(fēng)臉上確實十分寵溺的神色。
“謝兄,這次的百花會,可令你滿意?!卑倩〞拇_是雪月城的盛會,連三城主司空長風(fēng)都來了。
謝暄面色如水,微微一嘆,說道:“的確是難得的盛景,可是,有美景卻沒有 美人,卻是遺憾了。秀士三千,詩文滿墻,但卻沒有美人,這佳釀也就無味了?!?/p>
司空長風(fēng)倒是面色不改,只是說到:“霧雨軒是雪月城第一樂坊,那么多的舞女歌姬,加上今天那么多世家子弟都來參加這百花會來,竟沒有一個入的了謝兄的法眼?”
謝暄低頭淺笑:“美人如雪,純潔高雅,能被稱為美人的人,世間可不多見。就像這雪月城雖大,但我也只見過兩個美人。只可惜一個喜歡賭博,一個脾氣太差,而且從來都不來這百花會。”
“你這話有本事當(dāng)著她們的面去說?!彼究臻L風(fēng)喝了口酒,笑道。
謝暄輕笑:“那可不敢,美人之怒,瞬間傾城?!?/p>
兩人不在說話,司空長風(fēng)自顧自的喝著酒,謝暄卻依舊含笑望著下面,這一望,便看見了一個綠衫和另一個藍(lán)裳的身影。
能與司空長風(fēng)一起談笑飲酒的自然不是普通人,謝暄乃是儒劍仙,飽讀詩書,又擅長劍術(shù),可這位也堪稱絕世的男子卻忽然舉著酒杯許久未動。
很多年前,謝暄曾以外的一劍劃破一張面巾,見到了一個絕世的女子。
見到她的第一眼,腦海里就一個想法:美人便是這樣的了。
很多年后,他的腦海里終于又響起了這句話。
美人,是這樣的了。
順著謝暄的視線過去,司空長風(fēng)也望了過去:“是她們,穿藍(lán)色衣裳的算是我的師妹,另一位的師父你也認(rèn)識,齊天塵?!?/p>
“師妹,難道是醫(yī)仙?!敝x暄想了一下能被司空長風(fēng)稱作師妹的也只有這位了。
看著來到百花會的琉璃,蕭瑟面上浮起笑容,大步朝琉璃走過去。
只是就是有著不長眼的人的存在,坐在一旁的段宣易詢問了一下段宣恒便自詡風(fēng)雅的上前搭話。
見此,為了自己兩位兄弟的幸福,唐蓮出手,將酒杯里的酒運起朝段宣易飛去。
蕭瑟自是注意到了,但是這樣的跳梁小丑他懶得理會,還是找琉璃比較重要。
“你來了?!?/p>
“嗯,我來了?!绷鹆Ш貞?yīng)。
看著含情脈脈的兩人,葉若依心神領(lǐng)會的淺笑,便離開琉璃身邊給二人流出了位置。
那個段宣易對于唐蓮的阻止自然是惱怒的,他自詡風(fēng)流,且認(rèn)為自己學(xué)有所成,自信可以對上唐蓮也不落下風(fēng)。
因此不顧段宣恒的阻止,向唐蓮挑釁:“那邊的唐蓮師兄,據(jù)說唐門有道暗器,叫天女散花,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說完手上的水珠便化作數(shù)滴朝唐蓮射去。
唐蓮正準(zhǔn)備應(yīng)對,一聲大喊傳來:“不許打我大師兄!”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劍氣,逼得段宣易倒退十余布,直至口吐鮮血,跪倒在地。
師父隨弟子,這是月夕花晨。
百花會上所有的花卉在瞬間,花瓣全部脫離花枝沖著雷無桀手中的劍飛去。五顏六色,姹紫嫣紅,交疊飛舞著在那柄長劍周圍,繁華飄搖,極盡繁華。而那繁華盡頭,站著的,正是雷無桀。
司空長風(fēng)拍案而起:“什么樣的師傅教出什么樣的徒弟!一來就要把我這百花會給弄禿了!”
看見蕭瑟衣袖中少綰花瓣似乎也要隨之而去,琉璃輸出一道靈力穩(wěn)住,讓其安穩(wěn)的待著。
蕭瑟小心地把做好的良緣花拿出來:“你喜歡嗎?”
這是蕭瑟特意尋的月見花,神圣高潔,只生長在清幽的山林之中,外表冷冽,然散發(fā)出的芬芳卻十分溫和,就如同琉璃一般。
“很美。”琉璃嘴角綻放出笑容,而且把手伸出,讓蕭瑟給自己戴上。
蕭瑟深深地看了琉璃一眼,確認(rèn)了對面的人的情義,珍而重之的把良緣花戴在了自己的良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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