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像輕柔的絲帶,輕拂大地。
在偌大的公寓內(nèi),陽光照射在陽臺女生的身上,她用那潔白的玉手把手里的書翻過一頁,只見書皮上清楚的印著《無聲告白》。
她本來打算拿起桌上的咖啡,卻發(fā)覺棕色的瓷杯無比的燙手,只好放下杯子,等涼點再拿起來,抿了幾口苦澀的咖啡。
“叮咚~叮咚~”門口傳來有節(jié)奏的門鈴聲,認真看書的女生輕輕地把書合上,并把書本放到桌上。
她快步走到門口,輕輕的把門扭開,看著眼前的男生,她沉默的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男生也是一言不說,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便隨她到了客廳。
她端起茶壺,倒了杯水,轉(zhuǎn)身遞給了D.O。D.O雙手接過茶杯,禮貌地說了聲“謝謝!”便喝了起來。
“說吧!”溫暖熟練的整理的桌面,處之泰然地開口問道。
D.O輕輕的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向溫暖,誠懇的說道:“我們今晚打算辦個party來向你致歉!請你接受我們的心意?!?/p>
她的嘴角不經(jīng)意的上揚,質(zhì)問到:“又想玩什么把戲?”
“希望你別誤會,我們這次真的只想和你講和?!盌.O誠心誠意的訴說著,看著溫暖的眼神也是無比的篤定。
溫暖半信半疑的看著挺著腰桿,一臉誠懇的d.o,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去就是了?!?/p>
“那好,我先回去了,今晚見!”他笑言逐開的說著,便躡手躡腳的走出公寓。
女生一臉深思熟慮的看著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木門,心里暗想道:道歉?花樣還真多。
女生沒有再多想,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陽臺。挪開椅子坐了下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便拿起桌上的書,翻開認真的觀看起來。
夜幕已經(jīng)降臨,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
夏天的夜晚,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wǎng),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隱約還有從遠處傳來夜鶯的輕歌,一切好似夢幻般的景色,源自于夏天的夜晚。
躺在櫈上的人兒有意無意的翻動一下,便利索的起身走向臥室。
偌大的公寓內(nèi),天花板上吊著一個很大的吊燈。周圍放著很多彩色的氣球,還有牽在空中的彩帶。
豪華的餐桌上擺著多樣甜點,還有幾瓶未開封的香檳,和未動過的高高疊起的面包。
客廳內(nèi)的男生各自的忙碌著,有的在鼓起腮幫吹著氣球。憋的滿臉通紅的他便沒有埋怨,而是嬉皮笑臉的和身邊的男生打鬧著。
這時,門口傳來開門聲,一男生進屋就把被背包扔在沙發(fā)上。來不及換鞋的他已經(jīng)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拿出飲料猛喝了幾口。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屋子里的人,疑惑地問道:“這是要干什么?”
“我們開party給隔壁編劇道歉?!辈t一臉喜悅的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餅干放入口中嚼著,發(fā)出“格格”的聲音。
“道歉?我怎么不知道。”燦烈把手中的飲料放在桌上,便疑惑的問道。
“白天的時候,你說你不道歉的,所以就沒跟你說?!盌.O理所應(yīng)當?shù)乜粗鵂N烈,平心靜氣的說著。
只見燦烈若無其事般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輕視的看著眾人說道:“我想,像她這樣高傲的性格,不會參加你們的party吧!”
“她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來了?!笔绖紫矏偟目粗谅臓N烈,便開口說道。
眾人看著燦烈吃癟的樣子,心里真好笑。
“KAI呢?”燦烈目光掃描了一圈,便疑惑的看著金俊勉。
“KAI今天很奇怪,一直在臥室里。我們有問他的意見,他沒同意,但也沒有反對我們這樣做?!苯鹂∶憧粗o閉著的房門,直白的說道。
“叮咚~叮咚~”在眾人談到KAI的時候,門鈴就響了起來。
“一定是編劇?!盌.O快步走向門口,迅速打開門的他,呆呆的看著溫暖。
她有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細致的棕色長發(fā)披于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
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cè)。
紅白條紋短袖,黑色的領(lǐng)邊和袖邊,精致剪裁,顯得嬌小玲瓏。淡藍色的迷你短褲,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紅色布鞋簡約大方。
溫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生,心想著:他怎么一直盯著我?是我沒帶東西的緣故嗎?
“怎么了?可是你們邀請我過來的,不會還奢望我?guī)裁吹陌??”溫暖疑惑的看著呆滯的D.O。
“哦…不是。”D.O聽到溫暖的話,便忍俊不禁的笑著。
“好了,別以為我是個沒禮貌的人,這個當手信好了。”溫暖尷尬的從包包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熊,遞給了滿臉笑意的D.O。
“這是?”男生接過溫暖手上的小熊,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從小到大隨身帶的,沒辦法,現(xiàn)在沒有其他東西。”溫暖心平氣和的說道。
公寓里的成員們看向門外,疑惑d.o為什么去了這么久。
“還不請我進去?”溫暖輕笑著。
“進來吧”男生禮貌的站到一邊,看著溫暖進去后,便揚起手里的小熊,嘴角不經(jīng)意的上揚的。
溫暖邁步到客廳,眾人目光看著精心打扮過的溫暖,遲遲沒有移開視線。
“哇哦,編劇,你今天好美!”伯賢目光一直盯著溫暖,開口贊美道。
“意思是說我平時很糟糕?”女生給伯賢投了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伯賢直說:“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p>
“好了,客套話就不必說了,你們叫我溫暖吧?!睖嘏豢蜌獾耐嘲l(fā)上一坐,開口說著。
坐在一旁的樸燦烈看著溫暖的一言一行,便理所應(yīng)當?shù)恼f道:“我看這樣不合適吧,直接叫名字顯得成員們多沒禮貌,叫大嬸?!?/p>
“大嬸?我才二十二歲?!睖嘏粷M的看向燦烈,真是夠了。遇到他總是開心不起來。
“什么?你才22歲?真看不出來?!睒銧N烈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女生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別過頭生悶氣。
“我們來玩游戲吧?!辈t看著尷尬的場面,想主動活躍一下氣氛。
不久后,公寓里的人都喝的七葷八素。酒量甚好的溫暖站在陽臺上,吹著冷風。這時,公寓里響起琴聲,旋律很憂傷。
溫暖尋著琴聲到了一間臥室門口,溫暖好奇的透過門縫,看著里面的情形,但里面卻沒有人。
溫暖揚起玉手推開半遮的木門,便看見臥室里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古老的八音盒,八音盒上面有一個芭蕾小人在旋轉(zhuǎn)著。
“你進來干什么?”溫暖背后響起一個凌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