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溫暖在哪???!好痛,怎么感覺有頭暈?
伯賢坐在梧桐樹下,他背靠著筆直挺大的梧桐樹,他定睛看著那條蛇慢慢的向灌木叢游去。
他似乎受到了什么驚嚇,臉色有些蒼白,原本一雙明亮的眸子此時有些渙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驚懼,唇被他咬得發(fā)白。
許久之后,一個纖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伯賢的身前,她遮住了了月亮的微光,伯賢仰視著月亮微光下那著急的表情。他那本是畏懼的臉頰漸漸浮上笑容。
邊伯賢溫暖……我終于找到你了。
伯賢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說話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
溫暖伯賢!你怎么了!
溫暖著急的撿起地上發(fā)出微光的手電筒,她揚起玉手輕輕的拍打著伯賢那慘白的臉頰,還露出一副很擔(dān)心的神情。
邊伯賢溫、溫暖,我被蛇咬了,你快走,這里有蛇!
伯賢抬起冰涼的手掌握住溫暖的玉手,緊張兮兮的對她說完,便推著溫暖,示意她快走。
溫暖蛇?什么,伯賢,你被蛇咬了!
被伯賢推倒在地上的溫暖著急的爬到伯賢身旁,她揚起手中的手電筒來回的照在伯賢的身上,四處的尋找被咬到的傷口,最后電筒的微光落在伯賢的小腿上。
只見伯賢穿著白色休閑七分褲,露在空氣中的小腿上,有兩個流著黑色血跡的傷口。
溫暖蛇有毒,血都變成黑色了!得把毒血吸出來。
溫暖用玉指輕輕擦拭著伯賢傷口邊上的血跡,她臉色變得凝重,說話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
伯賢俯視著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女生,嘴角也不經(jīng)意的上揚著。
溫暖,我終于得到你的關(guān)心了,雖然是被蛇咬了,但有你在我身旁,這些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這時,小腿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把他嚇得抖了一下。
低頭一看,是溫暖正在幫他把毒血吸出來。
溫暖察覺伯賢沒有動靜,以為他暈了過去,手電筒的微光慢慢移到伯賢那慘白的俊臉,只見他正深情的看著自己,溫暖呆滯的看著伯賢。兩人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對方,身旁的一切好像已經(jīng)靜止了一樣。
手電筒從溫暖的手里滑落,溫暖察覺自己的異樣,便低頭撿起手電筒慌忙。
溫暖毒血都吸出來了,我扶你回去吧,不能再耽誤了!得看看醫(yī)生!
伯賢拉回思緒,尷尬的點了點頭。他吃力的扶著梧桐樹站起來,溫暖忙伸手拉過伯賢的手臂,她握住伯賢的手掌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抱著伯賢的腰身。
溫暖察覺伯賢的身體僵了一下,她抬頭尷尬的看了伯賢一眼,便扶著他慢慢地向林子外的方向走去。
溫暖奶奶,奶奶,快,伯賢被蛇咬了。
溫暖吃力的扶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伯賢,慢慢地走進(jìn)一棟溫馨小樓。
“這是怎么了,快,先扶他進(jìn)房間,我馬上打電話叫醫(yī)生出診。
伯賢的奶奶看著溫暖扶著伯賢進(jìn)到大門,便緊張的沖溫暖說完,又馬上跑向客廳拿起座機的話筒打著電話。
溫暖伯賢,你再等等,醫(yī)生馬上過來了。
溫暖輕輕的扶著伯賢躺到床上,她輕輕的抽出被伯賢緊緊握住的玉手。
溫暖抬手擦拭著額前豆大的汗珠,她靜靜的坐在床沿注視著昏睡的伯賢。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淚珠快速的劃過她那有點臟兮兮的臉頰。
溫暖抬起玉手慢慢放在胸口,她一臉不敢置信的凝視著躺在床上的伯賢。
我這是怎么了?我是喜歡上他了嗎?不可能的,這只是朋友的關(guān)心……
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溫暖慌忙的擦干凈臉頰上的淚水。便回頭看著奶奶身后帶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的手里還拿了一個沉重的醫(yī)藥箱。
“孩子,你先去休息吧,看你也挺累了。這個李醫(yī)生醫(yī)術(shù)很好,伯賢會沒事的,讓奶奶看著伯賢吧。”伯賢的奶奶走到溫暖面前,她心疼的看著溫暖那張被泥土弄得有點臟臟的臉蛋,開口和藹的說著。
溫暖輕點著頭,便轉(zhuǎn)身要離去,奶奶拉著醫(yī)生走到床前診治著伯賢。
走到門口的溫暖憂心忡忡的回頭看向床上的男生。
伯賢,雖然我搞不懂我自己的感覺,但,我好像在希望你能安然無恙。因為,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是你陪在我身邊,和我度過那段黯淡無光的日子,所以,醒過來吧。
溫暖轉(zhuǎn)過頭慢慢離開臥室,剩下昏睡過去的伯賢,還有臉色凝重的醫(yī)生,以及著急的奶奶。
凌晨一兩點,醫(yī)生才不緊不慢從房子里出來。奶奶輕輕的關(guān)上臥室的木門,她松了一口氣。
清晨。
溫暖著急的從床上爬起來,她快步走到門口開門走到隔壁臥室。但暖色系的臥室里一個人也沒有,床上的被子也被疊的整整齊齊的。
溫暖環(huán)顧四周,見到房里并無一人,她的臉上漸漸露出擔(dān)憂。
門口傳來緩慢的腳步聲,溫暖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她回頭開口叫著。
溫暖伯賢。
只見溫暖呆滯的看著在門口僵住的男生,臉上的喜悅慢慢褪去。
D.O.是我,你很失望嗎?
D.O.臉上露出失望,他一大早趕過來這里,沒想到就看見溫暖這副表情,她似乎見到他沒有太大驚喜。
溫暖D.O.,我……
溫暖滿臉歉意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一臉失落的D.O.。
D.O一臉不安的緊盯著滿臉歉意的溫暖,小心翼翼的問著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事。
D.O.溫暖,你是,是喜歡上伯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