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煙塵有些慌亂地看向九方樾,剛想說什么,就聽到屋外何伯喊了一嗓:“捂好耳朵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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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煙塵有些慌亂地看向九方樾,剛想說什么,就聽到屋外何伯喊了一嗓:“捂好耳朵咯!”
九方樾聞言,下意識伸手,替小娘子捂著耳朵。
雖然他替她隔絕了一些聲響,但當(dāng)鞭炮聲真的響起來的時候,煙塵還是顫了一下。
她僵著身子不敢動,只覺得腦海中仿佛有條繩子,有只手硬生生將繩子那端的那些,被她忘卻的過往扯了出來。
九方樾以為她是沒反應(yīng)過來,被嚇到了,俯身在她耳旁安撫道:“栩栩別怕,只是放鞭炮而已?!?/p>
煙塵其實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感受到他與自己離得這般近,頓感心安。
她靠在九方樾的懷里,盡可能地不去聽鞭炮的聲音,聽他的柔聲安撫,直到鞭炮聲不再,她才徹底放松了下來。
九方樾回頭看向外面,確定鞭炮已放完,這才放開了手。
水箬一被鐘秀喚醒,就跑到外邊看熱鬧了,鞭炮燃完,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煙塵沒有出來,她又立刻回了廳內(nèi)。
“嫂嫂!莫要理哥哥啦,快出來玩呀!”她興致勃勃的跑進(jìn)來。
“你這丫頭?!辩娦愫途欧窖有χ雰?nèi),“方才不是困的眼淚都出來了?現(xiàn)在精神了?”
煙塵聽到她們的聲音,這才回神,連忙從九方樾腿上下來,笑得有些勉強(qiáng):“水箬,我還有些累,想回屋歇會兒?!?/p>
她的臉色比起方才剛醒來時的紅潤,變得無比蒼白,就連水箬瞧見了都覺得異樣。
“嫂嫂,你的臉色怎的這般差?可是哪兒不舒服?”水箬擔(dān)憂地問道。
方才小娘子在懷里,九方樾并未看清,此刻聽到水箬這么問,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有多不好。
“哎呦?!辩娦阋裁嗣哪?,“這小臉怎么這么冰?阿樾,快帶栩栩回去歇息?!?/p>
“好?!本欧介凶叩綗焿m身旁,握著她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她連手都已變得冰涼。
看她臉色實在不好,九方樾也顧不上人多,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帶回了北苑。
煙塵難得沒有掙扎,也沒有表現(xiàn)出羞意,只是乖乖地靠在他懷中,緊緊攥著他的衣襟,并未言語。
可正是這樣,才是真的不對勁。
九方樾心里著急,沒走幾步便不見人影,留下本想跟著回去的皎月在風(fēng)中凌亂。
“皎月?!辩娦憬凶×怂?,“不是要同諶兒出府嗎?就去吧,今日是喜慶的日子,不必拘禮?!?/p>
“真的嗎夫人!”皎月喜出望外,她昨日便同煙塵請示過了。
她本是打算待他們下午出府拜年,再跟何諶出府玩,沒想到鐘秀會這般說。
何諶聞言,也是喜上眉梢,嘴角難以克制地上揚。
“真的真的,去吧。”鐘秀笑呵呵地看著她,又叮囑何諶,“皎月是姑娘家,出府在外,你要照顧好她?!?/p>
“請夫人放心?!?/p>
看到兩人歡歡喜喜地出府,鐘秀這才將心中的擔(dān)憂道了出來:“也不知栩栩是怎么了?!?/p>
“有樾兒在,我們且先放寬心罷?!本欧窖影参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