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箬小姐,不可?!奔槊r著她,一臉歉意,“您今日來的不是時候,我家少爺如今正被禁足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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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你家夫人已同意我進(jìn)去看他了,你還要攔我嗎?”水箬眨了眨眼。
“可是我家老爺……”
“吉祥,你想想,平日里是你家老爺說話管用,還是你家夫人說話更管用?”
“雖是我家夫人說話更管用,可……”可在我家少爺?shù)谋涣P這件事上,沒有人能勸得動老爺。
水箬未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忙道:“這就對了呀,你看,你家夫人都同意了,我怎的就不能進(jìn)去呢?”
吉祥看著雖憨,卻沒被她繞暈,還是搖頭,水箬見狀,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喊了一嗓:“嬸嬸,吉祥不讓我進(jìn)去!”
吉祥聞言一驚,可他回頭一看,哪有夫人的身影?
意識到自己被唬了,吉祥忙回過頭,就見眼前空無一人 只剩禁閉的臥房門。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認(rèn)命般地守在門外。
罷了罷了,他早該知道,只要水箬小姐想進(jìn)去,哪怕他這回沒上當(dāng),后頭還有一堆招數(shù)等著呢。
水箬在屋內(nèi)等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吉祥并無動靜,便也放心了。
趙墨揚的臥房她是來過的,她輕車熟路便進(jìn)了里間,往床上一看,就發(fā)現(xiàn)他大喇喇地躺著。
外衫未除,鞋子未脫,連被褥也沒蓋,卻睡得格外熟。
她剛才在門口的動靜也不算小,他這都沒醒,想來是真的累了。
趙墨揚確實是累,上京下令嚴(yán)查投毒案, 可這事兒哪有那么容易?
光是靠在王大娘的只言片語和在村子內(nèi)搜尋,府衙眾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線索,卻又趕上年關(guān)。
趙墨揚本就為此奔忙,偏生自小疼愛他的表姐又遇到了那樣的事,讓他不得不多操幾份心。
以至于他回了屋沾枕就睡,哪怕水箬和吉祥那么大聲地交談,他也沒被吵醒。
水箬搬了個小矮凳坐在床邊,雙臂搭在床沿上,看著他的睡顏,有些出神。
趙墨揚與九方樾雖是好兄弟,可無論是性格,行為處事,還是容貌,都天差地別。
并非是他長得磕磣,而是他的容貌與九方樾是全然不同的兩類。
趙墨揚天生便是濃眉大眼,哪怕他只比九方樾小兩歲,看起來都像個長不大的少年郎,就連程序年和杜若昀看著都比他更穩(wěn)重。
從小看著自家哥哥的俊容長大,水箬對于其他男子的容貌,其實是沒有多大概念的。
在她的眼中,天底下男子的容貌只分為兩類,一是哥哥,二是旁的男子。
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發(fā)覺自己心中多了一類。
一是哥哥,二是趙墨揚,三是旁的男子。
許是從與他觸碰便會臉紅心動開始,又或許是從看到他與旁的女子有說有笑她便會無比煩悶開始。
水箬雖遲鈍,卻不笨,她能意識到自己的情感變化,哪怕是后知后覺,也從不會去逃避。
只是……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她的一廂情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