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揚酒醒后,整個人呆呆地躺在床上,腦海中回蕩著昨夜自己說過那些的話,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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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墨揚酒醒后,整個人呆呆地躺在床上,腦海中回蕩著昨夜自己說過那些的話,不絕于耳。
他……當(dāng)著水箬的面,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
摸著自己異于常人的心跳,趙墨揚明白了,這便是心悅,也終于明白,為何他每次同水箬靠得近,心跳便會加快。
他猛地挺身坐起來,捂著心口。原來,他沒有生病,他只是……心悅她。
“禽獸啊趙墨揚?!彼盗R了自己一句。
那可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丫頭,不是親妹妹卻勝似親妹妹,他怎么能動這種歪心思?
這分明……是不對的,趙墨揚輕輕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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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箬能察覺得到,自從從師父那回來以后,趙墨揚便在躲她。
她本想找他問清楚,可他被這么一躲,氣性上頭,索性也不理會他了。
趙墨揚的心確實很亂,他本想找邵允秋問一問,畢竟在他看來,表姐是個通透的女子,定能給他一個正確的建議。
然而府衙就算是年關(guān),也只得四日空閑,他急急忙忙又上崗開始查案,便也沒法找邵允秋詢問。
如此一來,他內(nèi)心的迷惘與彷徨不得解,更不敢見水箬。
九方樾初六便開始回醫(yī)館,沒了黏人的兒子,鐘秀這才得空拉著煙塵選拜師宴要展出的繡品。
煙塵的繡品若是同鐘秀的擺在一起,確實還是比不得的,可若是單看,真叫人看不出這繡品的主人竟然只學(xué)了兩月。
煙塵的拜師宴定在大年初八。
聞名一方的烏繡大師收徒,還是首徒,自然是馬虎不得。
九方府上上下下忙了好幾日,加上鐘秀親力親為,那排場堪比九方樾與煙塵大婚的場面。
終于趕在初八前布置妥當(dāng),煙塵一大早還在九方樾懷中做著美夢,便被鐘秀急吼吼地喚醒更衣洗漱。
因著這場宴席,九方樾今日沒去醫(yī)館,而是坐在一旁看著小娘子梳妝打扮。
看到她哈欠連連,眼中盈滿水霧,九方樾有些心疼:“娘,距拜師宴還有一個時辰,何必這么早開始準備?”
他話音剛落,就被鐘秀橫了一眼,轟出了房門。
“……”九方樾看著緊閉的房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罷了,今日宴席馬虎不得,他還是去看看一切是否妥帖吧。
煙塵任由眉柳替自己擺弄一切,正當(dāng)她昏昏欲睡時,就聽到一道女聲傳來:“栩栩,我來了!”
煙塵驚喜地睜眼,轉(zhuǎn)頭就看到陸芝推門而入:“芝芝!”
從除夕夜起到昨日,煙塵都沒能同她好好說一句話。
畢竟年關(guān)最是事務(wù)繁雜,光是福軒樓都夠陸芝都忙得一團亂,若不是有程序年幫襯著,她今日都還難以脫身。
“你的拜師宴,我自然是不能缺席的?!标懼プ叩剿?,左看看右看看,由衷感嘆,“我們栩栩這般標(biāo)致的小美人,今日略施粉黛,真是叫人自覺黯然失色?!?/p>
被她這么一頓夸,煙塵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芝芝,你就莫要打趣我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