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皺著眉頭從內(nèi)后視鏡里盯著后面的盛安樂,不經(jīng)意間在窄小的鏡中對上視線,盛安樂似乎是翻了個白眼。
她生得好看,即便是這樣不雅的動作倒也讓人生不出厭惡感。
宋亞軒作為宋家唯一的公子,自小就是“別人家的小孩”,贊美奉承的話聽得多了,也就厭煩了,臉上永遠都是一副冰山模樣。
真想看看冰山與炸彈碰上的壯觀場面啊,盛安樂想。
盛安樂剛進門,就看見那位楊夫人挺直了背坐在沙發(fā)上,和宋父聊天,即使是在家也如此端著,真是做作死了,盛安樂面無表情地在心里啐了口。
深夜歸來,盛安樂卻也沒有降低存在感的打算,大搖大擺地就要上二樓。
楊錦鎰叫住她,嘴里說著什么“沒禮貌,沒教養(yǎng)”之類的,盛安樂壓根懶得聽,說了句大家晚安就自顧自地走了,把她氣的夠嗆。
指針已經(jīng)指向凌晨一點,盛安樂枕著手臂卻毫無睡意,只能在黑暗中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她沒有認床的不好習(xí)慣,但是此刻躺在宋家“特意”給她收拾出來的這間臥室里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唉。
無聲嘆了口氣,盛安樂閉上眼睛準備強迫自己入睡,卻突然聽見窗簾后傳來異動。
猛地攥緊拳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眼睛,瞇著盯著窗戶的方向看。
難道是仇家?
這里沒有合適的防身武器,而且宋家地處的位置她并不熟悉,盛安樂正想該如何在不利于自己的情況下脫身,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跳進屋內(nèi)。
盛安樂和他打過無數(shù)次,自然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盛安樂“丁程鑫?”
來人頓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她反應(yīng)這么快。
隨即一聲輕笑在黑暗中響起。
丁程鑫走上前去,低頭和已經(jīng)坐起作勢要下床的人接了個吻。
丁程鑫“是我。”
盛安樂要去開燈的手被他按下,對方在她唇上揉了揉,隨后欺身把她壓倒在床被之間。
低頭重新尋到她柔軟的唇,貼上去時感覺到她已經(jīng)亂掉的呼吸。
親得久了,盛安樂大概是想躲,偏頭掙扎了幾下。
盛安樂“嘖,怎么還沒完了…”
身上的人笑了一下,隨即盛安樂感到身上一片涼意。
她睡前洗漱后直接穿的浴袍,這下倒是方便了半夜前來的丁程鑫了。
感到對方的手越發(fā)不老實,盛安樂一把按住。
盛安樂“你干什么?現(xiàn)在要做?”
丁程鑫“怎么?不給*?”
兩個人在黑暗中無聲對峙了會兒,最終還是盛安樂敗下陣來,主動湊上去親他的唇。
……
不過丁程鑫最終也沒碰她,只是躺在人身旁緊緊抱著睡了。
盛安樂靠在他懷里,耳邊是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聲,像是催眠一般,竟然很快也睡著了。
第二天等盛安樂醒來的時候丁程鑫已經(jīng)不在了,她摸摸身邊已經(jīng)冷掉的位置,有些茫然地坐起來。
門外是宋鈺穎嬌蠻的聲音吵得她頭疼。
宋鈺穎“喂!姓盛的,起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