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樹葉被折掉的聲音,從湖面?zhèn)鱽怼?/p>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齊沅已經(jīng)餓的坐在了地上
濃黑的眉如兩把一樣斜的橫在發(fā)鬢兩邊,一宛若含著兩顆墨玉,黑邃的眸子里好像被蒙上一層水霧,使得他的眼神看起來朦朦朧朧的,讓人一眼看不徹底。
上了岸,水霧散去
眼前的一幕讓齊沅嚇到了。
眼前的人面如死灰,可能是因為剛才泡冷水的時間有點長,但是一雙子夜寒星一般的黑眸,高挺筆直的鼻梁,展現(xiàn)出來男性的血氣,冷俊孤傲的臉龐,子夜寒星的眼眸,表面上溫婉平靜,背后卻藏著倔強,甚至隱隱夾雜著淡淡的憂郁,冰冷明澈中略帶看透萬物的眼神,仿佛是一位老者,了解世界萬物的老者,齊沅久久都無法再移開視線。
“你,你不是本地人吧?”齊沅的雙眼一暗,不知道為什么她會覺得有一種危機感。
“是的呢,我的少宮主殿下?!蹦腥说淖旖乔那纳蠐P,自己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已身到背后去了。
“你到底是誰?”齊沅慌了,她明顯能感覺到此人的實力不弱,而好久沒練習的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沒什么,只是有人讓我取您的首級”男人繼續(xù)揚著笑容,可怕,放肆又狂妄。
“人呢?你們?nèi)四?,都躲著干嘛?快出來呀。”齊沅大聲的向周圍喊道。
“您說的是他們嗎?”
男人細長的手指指向了湖里,此刻的湖水已經(jīng)被血色染紅,紅的透亮。濃濃的血腥味,認真的往湖里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里面人的殘骸。
“不,不”齊沅慌亂的搖了搖頭,腳一步步上后邁去。
“本來我想給少宮主您留個全尸的,可能是你“色”心病狂的,我現(xiàn)在又不想留了?!蹦腥说脑捪翊桃粯右桓桓拇倘臊R沅的耳朵,說的如此輕而易舉。
男人慢慢往前走去,身后的手也慢慢拖了上來,迎面的便是一把彎刀,一把鋒利不能再鋒利的彎刀。
“你應該慶幸,是我的寶貝刀子,碰了你~”男人說的時候頓了頓,齊沅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順行術”女孩的聲音又尖又細,在周圍回蕩。
轉(zhuǎn)眼間,女孩不見了蹤影。
“呵,你能去哪?”男人舔了舔自己手上的血,美味極了。
一陣風吹過……
“出來吧,我們也該好好聊聊了”
男人轉(zhuǎn)過身去
“好久不見”路逸的聲音傳來
“是挺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是這么猥瑣”男生像開玩笑一樣諷刺了路逸一下
“你要動她?”路逸才沒空敘舊,他直接直奔主題。
“是啊”
“她是我的人”路逸直接承認關系,希望自己可以保住她。
“啊,你的人啊,可是,那位給的多啊~”男人絲毫不領情,上前拉了拉路逸的說,像病嬌一樣說道
“不給我面子?”
“咱先別提這個,你們留下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可是知道的。”
“?”路逸。盯著男子就是想看一下他到底想說什么?
只見男子突然上前一步摟住了一個腰,唇逐漸向他的唇靠近,最后一秒向右拐,貼近了路逸的耳朵
“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