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那你可以試一試啊?
張真源看著言鈺這認(rèn)真的表情,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的一句投訴,可以嚇到一個領(lǐng)主?
一個領(lǐng)主有自己單獨設(shè)定規(guī)則的領(lǐng)地,而這個副本就是他領(lǐng)地之一,在他的地盤上叫囂,簡直是不要太好笑。
這個副本的規(guī)則是什么,不是他一念之間的事情嗎?
言鈺你!
言鈺你要講道理!
看著眼前紅著眼睛的小兔子,氣鼓鼓的跟自己說要講道理,張真源真的是覺得,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過什么情緒的波動了。
他好想狠狠的欺負(fù)這個小兔子一頓。
欺負(fù)到他掉眼淚,身子發(fā)抖,告饒不停。
那一定很有意思。
張真源在這里,我就是道理。
張真源所有的規(guī)則,都是我來說了算的。
張真源我主宰這里的一切,包括你們這些考生的命。
言鈺吸了一下鼻涕,抱歉有被嚇到,他好像招惹到了一個很了不得的人。
言鈺那你也不能強迫別人干這些事情吧!
此時的分辯,不過都是最后的掙扎,眼前的這個男人,惡劣因子太重,他在這越可憐巴巴,指不定人家心里頭多興奮呢。
他就想好好完成個副本而已,他就不信要是換了別的同學(xué)撕卷子什么的,也會在這里被張真源耳鬢廝磨,撩的渾身發(fā)抖。
這就是區(qū)別對待!
是他不想要的區(qū)別對待!
張真源很不巧,強迫別人,是我一直以來的興趣。
尼瑪!什么奇葩興趣啊!
這人能不能,哎不對,這鬼能不能正常一點!
言鈺
言鈺你太狗了!
張真源你最好好好說話哦。
張真源不然我一個不高興,隨便拉了個考生過來殺著玩。
張真源可別哭鼻子。
言鈺
這是什么神級威脅!
啊啊啊啊!
要命!他怎么招惹上了這么一個神經(jīng)的鬼!
宋亞軒哎呦,隨便殺個考生玩玩。
宋亞軒張真源,你可真牛逼啊~
張真源你來干什么?
好像......得救了?
言鈺第一次感覺,宋亞軒的那張臉是真的帥,他怎么能這么帥!
媽呀,果然敵人的敵人,可以暫時的成為朋友!
愛了愛了!
張真源也是明顯的有了忌憚,離開了言鈺的椅子。
宋亞軒我當(dāng)然是履行我巡回的職責(zé)咯。
張真源我感覺你是來找事的。
宋亞軒那我哪敢啊。
宋亞軒您是誰啊,我這可以在您的領(lǐng)地里。
張真源誰最喜歡干打小報告的事情誰最清楚。
兩人針鋒相對,很明顯的一副不對付的模樣,噼里啪啦電光火石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言鈺眼前打起來。
言鈺
打起來打起來!
我為你們吶喊助威!
內(nèi)心無限的激動也只能默默的咽在肚子里。
宋亞軒這哪里是打小報告呢?
宋亞軒我巡回干的就是巡視各個副本的監(jiān)考官有沒有違規(guī)行為。
宋亞軒自己心虛還怪別人告狀?
宋亞軒我可從來沒有偷偷背著你們這些領(lǐng)主打小報告。
他可是每次抓到現(xiàn)行之后,當(dāng)著這些領(lǐng)主的面發(fā)報告的。
偷偷摸摸把人鎖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干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他可從來不藏著掖著。
張真源那你想怎樣?
張真源說這短短幾個字,幾乎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
咬牙切齒的模樣,看的言鈺心情舒暢。
一物降一物??!
宋亞軒公事公辦唄。
張真源我又沒真的這么干,還公事公辦。
宋亞軒這叫動機成立。
宋亞軒要不是我來,估計你就真這么干了。
張真源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我沒有干什么錯事。
宋亞軒你這叫強詞奪理。
張真源滿不在意的坐上了自己的椅子,他不干不凈,這宋亞軒未必就清白。
張真源你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張真源難道也是公事公辦?
印記?
言鈺一下子就回想起了他當(dāng)時剛回宿舍的時候,吳海說的他身上有不屬于這個宿舍的東西。
難道就是指這個宋亞軒留下的印記?
宋亞軒我的事要你管?
張真源那我的事你管什么?
完了,這下可好了。
原來兩人多少都有私心在里面,一時之間竟然在這里僵持住了。
言鈺那個......
言鈺要是沒有想好的話,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言鈺那個,手很疼。
看著這兩人的架勢,估摸著一時半會也吵不明白個所以然,但是他卻是感覺手腕越來越痛。
估摸著是剛才刮傷的地方出血了吧。
兩人這才注意到剛才還小臉紅潤的言鈺,此時已經(jīng)發(fā)白了。
張真源臥槽,倒是忘了這個事了!
張真源連忙收走了鐐銬,但是當(dāng)他看到那纖細(xì)白嫩的手腕處滴答滴答流淌的鮮血時,卻挪動不得眼神。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