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養(yǎng)好后,云纓就啟程回長安。
她遲遲沒有收到趙懷真的回信,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這種情緒在她回長安的路途中越來越發(fā)酵。
趙懷真或許對她并不是愛,可能只能稱得上是友人之間最普通的情感。云纓很擔心,這封信要是遞在了趙懷真的手里,那她以后該怎么去面對他呢?
所有不安的猜測,有時甜蜜,有時憂傷。云纓此刻就是一個思春期的少女,上一秒可能還可以在戰(zhàn)場上大戰(zhàn)四方,后一秒就被一個叫做“趙懷真”的人擾了思緒。
長安已快接近初夏,空氣中卻還彌漫著清新的花香。
不知是何處的花香逸散的如此遙遠,使得云纓一顆心臟被熏陶的七上八下。
長安城的人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她在戰(zhàn)場上如何驍勇善戰(zhàn),如何英勇無畏。云纓之前做夢都想要有一個關于她的話本小說,現(xiàn)在像是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
“云將軍”這類稱呼也早已傳入她的耳朵里。
她欣喜的同時,心中的大石頭卻還沒落下。沒來及回一趟家,就直接往玄都觀趕去。
還沒進玄都觀的大門,云纓就看見那一叢開的紅艷的海棠。
這個品種的海棠竟然是玫紅色,看來趙懷真為了讓她第一眼就看見,將它們種在了玄都觀的門前。
云纓跑到那一叢海棠前,湊近了聞,可是聞了半天也沒有一絲香味。
她恍惚間好像又看見了趙懷真說過的“海棠花鮮少有香氣,但它的花卻開的極好看?!?/p>
云纓淺淺笑了,邁步進玄都觀。
今天的玄都觀格外冷清,幾乎找不到一個香客,她心里疑惑至極。
她碰見了一位經(jīng)常待在玄都觀的人,開口詢問道:“趙懷真呢?”
那人聽見趙懷真的名字,像是愣了一下,這才抬頭看見來人。
一身紅衣的練武女子,他看清后才慢慢開口:“請問您是云纓姑娘嗎?”
云纓疑惑的點點頭,“是我,趙懷真呢?”
那人不再看云纓的眼睛,將頭緩慢低下,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個精致禮盒。
他像是很難啟齒,“他生前,托我將這封信和這個禮物送出去,給一位叫做云纓的姑娘,現(xiàn)在您到了,我就直接把這些東西給您?!?/p>
云纓伸手將那些東西拿到手里,才聽見剛才話里的某些詞,愣了好一會兒,“等一下,您剛說,‘生前’?是我聽錯了嗎?”
那人深深嘆了口氣,“您沒聽錯,他剛辭世不久?!?/p>
云纓的眼眶突然被什么東西模糊了視線,她略微扯了扯嘴角:“您在開玩笑對吧,其實他還在玄都觀里面……他在跟我捉迷藏,對不對?”
那人沒多說,只留下一句“節(jié)哀順變”就離開了。
作者字數(shù)不夠,作者來湊。
作者啊不,念錯臺詞了,咳咳再來一次。
作者啊啊啊啊沒想到吧,雖然我真的很喜歡這對青梅竹馬,但是,最后還是忍不住給了個BE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