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麻煩你一下,可不可以帶我們?nèi)ヒ幌箩t(yī)院,我認(rèn)為,我們已經(jīng)找到兇手了?!毙乱徽f到。
犬飼警官很是驚訝:“那照你的意思……”
“沒錯,兇手,大概就是這位還在醫(yī)院修養(yǎng)的楊永成先生?!毙乱谎劬镩W射著真理的光芒。
“有證據(jù)嗎?”犬飼警官明顯并不相信,在常人看來,沒有人還會為了謀殺別人而險些搭上自己的性命。
“在他本人的面前揭示比較好!”
“好吧,我馬上派車!”犬飼警官轉(zhuǎn)身剛要離開,蘭上前來叫住了他。
“警官先生,我可以和新一一起去嗎?”
犬飼并不太好意思拒絕,看向了新一,新一聳了聳肩,沒說話。
“好吧,你可以去?!比暤膶χ乱恍α诵ΓD(zhuǎn)身走出餐廳。
“合葉,服部,你們先去京都公園等等我們吧,我們一會就到!”
“不用的,我們等下坐計程車過去!”合葉笑著說到。
“可是計程車很貴的耶!”
作者大大日本的計程車,也就是出租車,是真的貴的離譜,一來是石油資源匱乏,二來是服務(wù)費離譜,大概單程基礎(chǔ)價就得大概20-30人民幣。
“沒事的!”合葉轉(zhuǎn)身看向了服部。
“啊啊……對對對!”服部帶著尷尬的笑,摸了摸自己略顯瘦小的錢包。
“蘭,你跟著我來做什么啊,這一次又不會有什么危險?!毙乱灰话牙^了蘭。
“你說過的,以后你無論做什么都會帶上我的!”蘭挽住了新一的胳膊,很緊很緊。
“好吧,好吧,我的小傻瓜!”新一摸了摸蘭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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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情況怎么樣?”犬飼警官問向護士。
“病人已經(jīng)基本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整體還是有些虛弱。”
“他可以接受我們的探視嗎?”
“基本可以,警官先生?!?/p>
新一一行人走進病房,的確老人的描述并無錯誤,床上的人有著一副運動員的體格,身高并不太高,面色因為剛剛從痛苦中度過而顯得面色蒼白。
“所以,這場鬧劇差不多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楊先生!兇手就是你!”新一直接開門見山!
“什么??!”楊永成一臉的迷茫,“你污蔑我,怎么可能會是我,我自己都險些性命不保,怎么還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你說的很對,先生,看似合理的情況,卻又不合理!”新一雙手插兜,從病床的一側(cè)繞道另一側(cè),注視著楊永成驚恐的雙眼!
“你憑什么這樣說我,證據(jù)呢?”
“首先,你得作案方式非常簡單,想必你一定很是了解死者的飲食習(xí)慣,提前在魚上做好手腳,把魚的眼睛提前換作河豚的眼珠!而后,將菜品中表面覆蓋的鹽換作亞硝酸鹽,你知道,河豚眼珠的毒素斃命的速度是非??斓模阅銥榱搜谏w自己的罪行,防止讓警官第一個懷疑你,你就服用了少量的可以致毒但并不會致死的量來擺脫嫌疑?!?/p>
“我怎么可能將魚眼替換掉,我怎么可能把鹽里混入亞硝酸鹽,如果這樣的話,整個餐廳的人不就會全部遇害嗎?”
“先生,你們的廚師長告訴我您去過冷庫,對嗎?”
“對”
“所以,這是什么?”新一把身上的一美分掏出來,丟在床頭柜上。
“現(xiàn)場勘察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河豚箱子下面的冰,并不厚,一般所有的水產(chǎn)品剛剛運送來的時候,都是帶著水氣的,冰應(yīng)該結(jié)的很厚才是!但是下面的冰非常薄,這說明有人搬動過這個箱子,并且我看見了上面的封條,正常的東西開箱取用,會將封條全部死撕掉,但是為什么有人會撕開之后還要再度用透明膠帶貼好呢?”
“我的會計也進去過,他身上也會帶有零錢的!”
“沒錯先生,但是,一個會計不可能會對冷庫里面的東西如此熟悉,一般進出貨過程中,最先經(jīng)手的一定是您對吧?”
楊永成的臉上出現(xiàn)了難以名狀的表情。
新一側(cè)倚在窗臺上繼續(xù)說下去:
“并且,你的投毒方式非常的巧妙,我相信,所有的菜你大概在死者到達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那樣的時間差,替換一只魚眼完全來得及?!?/p>
“亞硝酸鹽的話,你在白天不可能有機會,所以你一定是在夜間,擁有所有鑰匙的人只有你一個,并且你十分了解廚師們的處事方式,的確,一個專業(yè)的廚師,所使用的東西,必然是自己手邊的鹽,于是,你就在一袋快要見底的鹽內(nèi)投了毒,然后,移動這袋鹽到一個顯眼的位置,這樣,你就可以確保,毒霧一定會進入菜中而不會進入其他桌?!?/p>
“并且,我有理由相信,后廚的那把椅子,是你讓人帶過去的吧,以先生的身高,不可能直接摸得到那么高的柜子,于是你只能通過這種形式而隱藏物證,你應(yīng)該試圖嫁禍給副廚師長,但是很遺憾,他并沒有來。”
“呵!”楊永成嘆了一口氣“不愧是高中生名偵探,沒錯,兇手就是我!”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顯然這并不會讓人有多么理解。
“這個瘋子毀了我的一切!”楊永成幾乎是在嘶吼,“他要收購我的產(chǎn)業(yè)!但是,他并不履行他當(dāng)初對我的承諾,這一次的談生意,就是對我的新一次,敲詐,我必須要拯救我自己……”
“來人,管制,等到他達到出院標(biāo)準(zhǔn)的時候帶走?!?/p>
“不過……”忽然,楊永成放聲大笑,突然,從床下取出一把手槍“安息吧!”
槍口直接對準(zhǔn)了新一。
“新一”蘭尖叫著撲過去擋在了新一面前,新一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在眾人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新一一腳踢起了墻角的垃圾桶,又一下踢了過去。
“bang??!——”
頭上的吊燈碎了……
垃圾桶正好打中了拿著手搶的手,子彈剛好打偏,五六名警員從外面沖了進來,第一時間控制住了楊永成。
蘭站在新一的后面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愣住。
她發(fā)現(xiàn),新一的手臂,還橫在她的面前。
新一這時轉(zhuǎn)過身來,拉著蘭走出病房。
“你瘋了嗎?他拿的是手槍??!真的要是開槍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新一聲音因為焦急與后怕拉高了整整八度不止。
“額……”蘭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眼淚,但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我只是想”蘭一下子抱住了新一,嚎啕大哭!
那一刻,蘭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那一刻,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就是保護好新一,不能看著他受到傷害,
“別哭了,別哭了,蘭,我知道你只是想要保護我!”新一感覺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重了,趕緊把聲音柔和下來,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蘭的后背。
蘭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著……
“沒事了,我這不,好好的嗎?不要哭了,本來畫著幢,等下妝哭花了,很難看的!”新一一面看著小玩笑,一面用手擦拭著蘭的眼淚。
蘭抬頭,對上了新一帶著溫柔的雙眼。
在這樣的溫柔之下,她感覺自己的眼淚,已經(jīng)消散而去。
這時,犬飼警官走了出來。
兩個人趕緊把對方推開,蘭轉(zhuǎn)過身去,擦了擦眼淚。
“工藤,你又幫我們京都府府警破了一場大案啊!”
“沒什么,沒什么,應(yīng)該的”新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
下午,他們和合葉服部四人在公園里度過了歡樂的一個下午。
晚上,在吃完晚飯回去的路上。
新一突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蘭說:“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吃過飯的瞭望餐廳嗎?”
“記得啊,那次不是你又去辦案子,然后又變成柯南回來的嗎?怎么了”蘭看著新一,有些疑惑。
“其實,如果這個假期有時間的話,我想再帶你去一次,這一次,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陪著你的!”新一說到。
“我其實一直很想知道,你為什么那個時候一會是柯南,一會是新一,并且,你有的時候還和柯南一起出現(xiàn)?!?/p>
“這個嘛,那段時間,我認(rèn)識了一個叫做灰原哀的人,她最早是黑衣組織的成員,最后從里面逃了出來,但是她也服用了我服用的那種毒藥,也變成了小學(xué)生的樣子,她一直在給我研究解藥,不過都不是完全形式的,我找時間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張北辰的。估計,她聽到有人比他先研究出解藥后一定很驚訝。,跟我同時出現(xiàn)的那個柯南也是她假扮的”
“那……你每一次變回來的時候,是不是都很難受啊,我看你每一次離開的樣子,真的……”蘭并不想去回想那些畫面,那個時候新一每一次離開的時候,臉上無一不帶著痛苦的表情,但是就算這樣,他依然是滿臉溫柔的面對自己,盡管是蝕骨的疼痛。
“額 ……其實……還好啦,沒有多痛,也就……痛一下而已?!毙乱换貞?yīng)到。
“不過以后,這種情況都不會再出現(xiàn)啦!”新一笑著看著蘭。
“是啊。”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