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日
江都天琴灣別墅區(qū)。
江都天琴灣別墅區(qū)是世界上第九大富人別墅區(qū),江都第一富人區(qū),位于江都西海湖畔旁,戰(zhàn)地二十五萬平方米,每棟別墅只選在風(fēng)景最為秀麗的一邊建房,每棟別墅都能看到二百七十度湖光山水畫景色。
“秦大哥,天琴灣別墅之王麒麟居已經(jīng)購為你買好了,你隨時都可以入住了?!?/p>
昨日,秦龍吩咐小瘋在江都幫自己尋找一個落腳點,這么快就傳來了消息。
目前的秦龍也不差錢,在邊境擔(dān)任三軍主帥時不少邊境小國的商人為了尋求庇護都紛紛送來錢財,幾個億,幾十億,幾百億的送。
“嗯,我知道了,幫我把麒麟居周圍那幾棟也一并買下來,我的生活里不許有半點噪音?!鼻佚埶妓饕环f道。
“是,秦大哥,我這就去辦。”
小瘋有些疑惑,但他沒有問,他深知秦龍是一個深謨遠(yuǎn)慮的人,買下周圍幾棟別墅絕不是僅僅想要安靜,絕對還有其它用意。
慕容家。
“萱萱,跟我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鼻佚埧粗嘲l(fā)上愣神和慕容萱說,道。
慕容萱一臉茫然,冷不丁的看著秦龍,開口問道,“啊!去哪?”
她剛剛正在想事情,想的有點出神,具體想些啥她已經(jīng)也不清楚,感覺腦海里有些亂,這兩天就像一場夢一樣,突然有個人闖入了自己的世界,她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之只見一個中年婦女,提著一籃子菜回來了,來人是慕容萱的媽媽李蘇芩。
“唉,累死我了,秦龍你個臭小子還不趕快過來把菜拿進廚房,站在那里干什么?!?/p>
李蘇芩剛走進房門,一邊換鞋一邊喊道。
“唉,來了?!鼻佚堊呦蚯敖舆^李蘇芩提回來的菜籃。
“你會做飯嗎?”李蘇芩緊接著又問道。
“會?!?/p>
秦龍不僅上的了戰(zhàn)場還下的了廚房,在軍營的時候他都習(xí)慣了,有仗打的時候打仗,沒仗打的時候就在自己的住處下廚做幾道硬菜犒勞下自己。
李蘇芩聞言說道,“我看你也沒啥本事了,從今天開始,做飯這種小事就交給你了,還有,掃地,倒垃圾,刷馬桶這些活都?xì)w你,你可別覺得我慕容家的上門女婿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我可不想養(yǎng)一個白吃白喝的?!?/p>
李蘇芩這兩天已經(jīng)對秦龍了解的也差不多了,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孤兒,身上穿的算不上破爛不堪,但也接近破爛不堪了,至于他的身世背景,壓根就沒有,簡直就是來慕容家噌吃噌喝的。
當(dāng)然,這都是秦龍故意隱瞞的,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胡亂的搪塞李蘇芩的詢問。
他想著,他只是來報恩的,報十年前的救命之恩,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讓她每天開心快樂,這樣自己這十年來的愧疚感也會好受一些。
“好的媽,我知道了。”
秦龍為了讓慕容家的人能快點接受自己,他自然不會拒絕。
秦龍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還早,心里思量著還是先帶慕容萱去自己的麒麟居,幫她自療臉部的傷疤,讓她早日恢復(fù)容貌。
秦龍拉起一旁的慕容萱,下樓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麒麟居。
麒麟居內(nèi)。
“這是什么地方,你帶我來這里干嘛!”慕容萱張望了四周驚奇的問道。
慕容萱這十年來幾乎沒有出過門,除了學(xué)校就是家里,兩點一線,上完高中她就輟學(xué)了。
因為她每次出門都會聽到背后一堆人對她指指點點,這讓她脆弱的自尊心很受打擊。
“幫你自療你的傷疤,你先坐著別動。”秦龍一邊說著,一邊從里屋拿來了一個箱子。
秦龍不僅僅是南漠邊境的三軍主帥,他還是醫(yī)術(shù)精湛的神醫(yī)。
醫(yī)死人,肉白骨,想要完全治好慕容萱身上的傷疤,簡直太簡單了。
曾經(jīng)多少人一只腳已經(jīng)踏入了閻王殿,他都能從閻王手里將他拉出來,就慕容萱這點傷疤,他有絕對的信心。
“萱萱,跟我來吧?!鼻佚垳?zhǔn)備好了一切,招呼慕容萱進入一間密室。
“嗯?!蹦饺葺纥c了點頭站起身,跟在秦龍身后進入了密室。
密室里有許多的架子,架子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和各種醫(yī)書。
密室的一個角落放著一個浴桶,雖然被簾子遮擋住了,但還是能看到從浴桶中不斷漂浮著熱氣上來,還帶著一股清香的草藥味。
秦龍拉著慕容萱的手來到浴桶前,止住了腳步。
“萱萱,把你衣服脫光了,到這桶里泡著?!鼻佚埧粗荒樏H坏哪饺葺娣愿赖馈?/p>
為了治好慕容萱身上的傷疤,他花了重金才從邊境一個小國那里購得一株玉香羅。
玉香羅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還嬰草,它最大的醫(yī)用價值就是能快速的回復(fù)人體外皮組織,無論是刀傷,槍傷還是被火燒傷留下的傷疤,它都能很快的對其進行修復(fù)。
不僅如此,它還能修復(fù)的比原來更加完美,體留余香,肌膚有如嬰兒般的細(xì)膩潤滑,故而得名還嬰草。
“啊…脫衣服,還要脫光,這…”慕容萱聽言,不由的驚叫一聲。
她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脫過衣服,雖然眼前這人已經(jīng)是自己的老公了,但她還是顯的很難為情,臉上不由的紅了起來,待在原地不敢動。
“沒事的,這里沒有外人,我是你老公,我只想早點幫你自療好你身上的傷疤?!鼻佚垖χq豫不決的慕容萱解釋道。
“那你轉(zhuǎn)過身去,不許看?!蹦饺葺娴椭^,輕聲說道。
事到如今,她并不是怕自己的身體被秦龍看光,更多的是怕,自己那被燒成體無完膚的樣子嚇到他。
“好,我轉(zhuǎn)過身去?!鼻佚堈f著將自己的身體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慕容萱。
秦龍心想,醫(yī)者眼里是沒有男女性別之分的,跟何況自己還是他的老公,她盡然還如此羞怯,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當(dāng)然,秦龍是完全尊重慕容萱的,他暗自發(fā)過誓言,只要這輩子慕容萱不愿意做的事他都不會強求,畢竟自己是來報恩的。
“我好了,你可以轉(zhuǎn)過來了?!蹦饺葺嬲f道。
慕容萱躺坐在浴桶中,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感受著浴桶中水溫傳來的舒適感覺。
聞言,秦龍轉(zhuǎn)過身來,從旁面拿起幾根銀針,在火中燃燒,燒至銀針頭部通紅之時,迅速的放入一個小藥罐當(dāng)中。
“萱萱,你坐起來,我需要在你背后施針了?!鼻佚埧粗宦冻鲆粋€腦袋在水面上的慕容萱說道。
慕容萱聞言,慢慢的將身體坐直,難以入目的后背。
“咻,咻,咻”
三根銀針飛出,精準(zhǔn)的插在慕容萱背部的血道當(dāng)中。
緊接著,又是“咻,咻,咻”幾根銀針插入。
短短一分鐘,慕容萱背后已經(jīng)插滿了數(shù)十根銀針。
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感到疼痛感,只感覺身體無法動彈,體內(nèi)的血液不停的加快流動的速度,皮膚好像也在不停的波動起伏。
這種感覺說不上難受,反而還有一種莫名的舒適感。
“我已經(jīng)施針完了,你需要在這泡上三個時辰,我在外面厚著,你如果感覺不適,你就喊我一聲?!?/p>
秦龍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