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華“大王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
尚清華外表鎮(zhèn)定自若,實際上慌得一批,身為作者,小說中洛冰河他爹的戲份只有寥寥幾段,可是他一個字都想不起來,這實在有愧為種馬文作者!
漠北君“你可知他怎么出來的?”
漠北君抬眸定定看向他,
尚清華“不知道”
還能怎么出來,爬出來啊.
漠北君接著陳述
漠北君“他被鎮(zhèn)壓多年,肉體已經(jīng)被靈力侵蝕成白骨,無法復(fù)原;可南疆有過一見,分明豐神俊朗,四肢健全.”
尚清華“???這……這有什么問題嗎?”
他隱隱不安。
漠北君“這就要問你了”
漠北君站起身,輕松一手扯下自己綁著頭發(fā)的束帶,黑色光亮的發(fā)絲瞬間漫到腳邊,大概因為剛喝過酒,他臉色微紅,整個人多了一絲落寞,高貴冷艷.
他睥睨一切,卻唯獨眼里裝了一個尚清華.
這是要開打的節(jié)奏??!尚清華大感不妙,站起身直往后退,雖然他現(xiàn)在都沒聽明白這事和自己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但只要他是漠北君,那打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尚清華往后退一小步,漠北君就邁一大步。終于被逼到床沿,退無可退……
尚清華閉緊眼睛,心里暗暗祈求不要打臉!
又是一身長發(fā)傾瀉,尚清華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臉部觸感癢癢的,睜眼,他的發(fā)冠被漠北君取下來拿在手里饒有興趣地把玩.
只是幫他散個頭發(fā)嗎,尚清華有些不知所措.
還以為要動手,把他嚇得不輕,原來只是摘個發(fā)冠。難道等會要打頭,覺得發(fā)冠軋手,所以提前摘了?尚清華細想覺得非常合理,不禁為自己剛剛捏了一把汗.
漠北君并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放下發(fā)冠,在尚清華頭頂挑起一束青絲到發(fā)尾,與自己的頭發(fā)相纏,玩的不亦樂乎.
漠北君“我族古籍記載,上古靈藥千年露華芝,可重塑靈體,換魂改命,前幾日你問本君要的什么秸稈灰和草木灰,在作何用?”
尚清華“…”
完了,揭老底了.
尚清華撲通一聲跪下,兩人相纏的頭發(fā)被拉緊,痛地他齜牙咧嘴,連忙又站了起來
尚清華“大王,大王您聽我解釋,我只是偶然收集到此物,養(yǎng)在后花園作觀賞,沒想到被沈清秋那奸廝偷去了,我發(fā)誓,我絕對不知道這事!”
漠北君指間一縷魔氣將兩人相織的小辮子燒斷,語氣強忍著慍怒
漠北君“發(fā)誓?那日沈清秋自爆前,你和他眉來眼去,可是在商量如何使用露華芝.”
重點;眉來眼去?尚清華從來沒想過有人會說他和他的黑粉眉來眼去!
還未等他解(jiao)釋(bian),身旁的溫度陡然下降,一瞬間,房間白雪蔓延,墻上爬滿冰紋。
寒氣侵身,尚清華下意識彎腰捂住口鼻,但已經(jīng)晚了,吸進肺里的冰霜如細針扎入,產(chǎn)生的劇痛讓他眼尾發(fā)紅,頭靠在漠北君的小腹上幾乎要站立不住.
造孽啊,尚清華寧愿被拳打腳踢泄憤,至少死不了,也不想被凍成個冰雕,供后世瞻仰.
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視線漸漸變地模糊,他心生不甘。自己活了這么久,居然只是重復(fù)一遍原裝貨的痛苦,那這一切有什么意義呢..
掉在地上已經(jīng)不知道碎成多少瓣的尊嚴依舊是尊嚴,尚清華一咬牙,直接把毫無防備的漠北君推倒在地,來了個地咚。
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他手上還有問沈清秋要的玄陽真火,這可不是凡火,想要弄死一個漠北君還是綽綽有余的.
火?火?火?
尚清華“漠北你**!”
推倒不過三秒,漠北君居然很快反應(yīng),一個推肩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了身下。雙手縛上,動彈不得。
現(xiàn)在別說放火,揩一把辛酸淚都做不來..
尚清華看著那張萬年不變的冰攤帥臉,好想一巴掌呼過去.
就在尚清華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嘴唇貼上一片柔軟,然后被人渡了一口氣.
漠北君“尚清華,沒我的允許,你不許死”
系統(tǒng)【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生命值不足百分之三十,是否啟用情景小能手,爽度清零.】
尚清華內(nèi)心mmp;快用啊,不早說,趕緊的要死了!
呼吸重新通暢,尚清華只感覺嘴上一陣鈍痛,低下頭看,漠北君兩頰緋紅,已經(jīng)沉沉暈倒在他身上.
喝醉了?這就是官方外掛嗎.
尚清華將他剛才喝的酒盅舉到臉上,看了眼生產(chǎn)廠家.
(蒼穹派安定峰出品,玄陽真火七七四十九天熬制;時間越久,味道更純!.)
尚清華“…”幸好他沒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