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起靈,記得之前有個名字叫小張,還有一個名字叫木頭是一個張家的第一草包起的名字。
初見其實并不是在被張軟軟美女救英雄的那次,而是張家的那次祭祖,她一襲白衣勝雪祈雪舞跳的如畫中下凡的仙子,張家的祈雪舞只能跳給摯愛親朋,少年的嘴角突然有些上揚(yáng),書本里說的一見鐘情似乎有了錐形。
后來第二次才是她為我出頭的那一回。
張軟軟我叫張軟軟
張起靈我知道
張軟軟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當(dāng)然知道了,因為我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你。
但是你可是真夠笨的,剛才明明都說了自己叫張軟軟還問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張起靈你剛才說了
而且你的名字在張家很出名這是真的,張家第一草包,她聽了也不生氣,笑了起來那樣子就像是在夸贊她一樣。
后來她時常往我這里跑,是塊冰塊也會被她這明媚的陽光暖化的,何況我早已被她暖化了呢?
世界上的人都應(yīng)偏愛她,我也應(yīng)該會是一樣的。
那次學(xué)堂她來堵我,老遠(yuǎn)就看到躲在角落里探出小腦袋的她,意外撕破她的衣物,那白潔的背部讓我那期間的那個走神和發(fā)呆時間都會忍不住的就回想。
那年她提著對聯(lián)過來給我張羅過新年,突然寂靜的小院多了喜慶,除夕夜本該是家人團(tuán)結(jié)而我只有一人獨自看向窗外的雪夜,那雪地里飛奔過來的一抹紅衣是她,兩個人也算是家了。
她帶我去見家長見親朋,她有很多家人朋友,而我只有她。
后來下墓我才明白,她根本就不是一個花瓶,她很強(qiáng),強(qiáng)到可以和我并肩作戰(zhàn)也不落下風(fēng)。
我想娶她,我想跟她一直在一起不分開。
她一直推脫,后來終于答應(yīng),約定三月初五嫁給我。
結(jié)果卻事與愿違,我沒用,保護(hù)不了她,所以我發(fā)了瘋四大訓(xùn)練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后來保護(hù)吳邪和胖子,吳邪身上有她的天真,胖子有她嘴上一直不停的功力。
只有遺憾才能讓人刻骨銘心的害怕失去某些人,某些東西。
神對人最大的懲罰原來不是愛而不得,而是失去。
她不在的第一年,我好像不會笑了,就算陽光再熱也燒不盡我的心里。
人的一生就是不斷去經(jīng)歷一些事情,再花時間緬懷,然后再去經(jīng)歷事情,再緬懷周而復(fù)始。
可張家人的長生的副作用就是失魂癥,會忘記之前的事情,這些年飽受相思之苦,忘了,一點不想忘,因為那可能是記憶中為數(shù)不多的一段快樂日子,不忘,那種日思夜想的感覺叫人肝腸寸斷。
又翻開那本早已寫滿她名字的筆記本,在最后一頁繼續(xù)填寫,本想著本子寫滿之后我就會放下或者忘記,可心和腦子中不斷閃爍的記憶告訴我,我根本無法釋懷。
所以,還是再換一本新的吧。
作者大大晚安,明天更張軟軟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