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我們這么明目張膽的,冰族真的不會做些什么來對付我們嗎?”一個火族的侍衛(wèi),有些疑惑的問著。
正坐在宮殿里,擺弄著手上靈草的炘絕,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的注意力在脆弱的靈草上。
炘絕不用擔(dān)心這些。冰族一向都是道貌岸然,他們不會主動撕破臉皮的,這對我們兩方都沒有什么好處。在親情和絕對的利益面前,我相信冰王是不會讓我失望的,更何況……只是犧牲一個不得寵的小王子罷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是。”
侍衛(wèi)的目光落在了炘絕的手上,只見他手微微抓握,掌心就竄出了一團火,將那株靈草焚燒殆盡,他迅速收回目光。
火族一向以強者為尊,這些事不過都習(xí)以為常了。
炘絕對了,記得把本王子完成任務(wù)的事情稟告給父王,可不能讓我親愛的父王久等了。
炘絕看著退下的侍衛(wèi),歪了歪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坐得微微靠前。
“是?!笔绦l(wèi)低著頭,回復(fù)著。
手心里早已布滿了細汗。
炘絕打量了他許久,然后又躺了回去,懶洋洋的揮了揮手,侍衛(wèi)這才敢起身,匆匆朝外走去。
“歘——”
一團火焰突然包裹了他的全身,侍衛(wèi)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只須臾間就化為了灰燼。
炘絕走到門口,伸了個懶腰,目光落到地上的灰上,得意的的笑了笑,不過是過來當(dāng)擋箭牌的,不會真以為自己知道了那么多事,還能活著回去吧?
多天真呢……
……
泠月王子,近日來,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盯著炘絕王子,發(fā)現(xiàn)他周圍幾個跟來的親信,最近都消失了。
泠月行著禮,身子微微前傾,卡索沉默不語,思索著什么,然后走到泠月的跟前,將她扶起。
泠月被觸碰的地方微微一僵,嘴角抿起,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她偷偷的用余光看著卡索,她喜歡王子,可是卻不能喜歡,因為身份的原因,她注定只能死守住這個秘密。
卡索作為此次事件受益最大的神,他身邊的人,不說水漲船高,也不會消失不見,可是無盡橋最近也并沒有傳來什么消息,那就不可能是出去了……
卡索說著,腳步一頓。
卡索可如果他們死了,又是為什么呢?炘絕雖然行事偏激,可不像是那種人,除非,他有什么必須要殺死同伴的理由,比如說……他們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
說到這里,卡索的眼睛一亮,他突然抓住了泠月的胳膊,激動得有些用力,泠月被他抓得差的叫出來,到底是沒敢,她忍著疼,勉強擠出一抹笑。
“王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一說到這,卡索這才松開了她,泠月低著頭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面不改色的看向卡索。
卡索是的,那天,聽釋說,他是在古樹下找到嵐裳的,而炘絕王子恰恰出現(xiàn)在了那里,排除他是什么為了嵐裳,那么只有一個結(jié)果了,他是辦好事情后,正好碰見了來拿東西的嵐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