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雷一臉不服氣,“當(dāng)初小師叔是來看過我的,那時候你在天津演出呢,沒趕過來?!?/p>
“不對啊,小師叔那個時候還沒回歸呢啊。”
楊九郎聽的頭都發(fā)昏了,這是怎么回事?那是去年的事了啊,那個時候,小師叔還是那個頂流網(wǎng)紅,和德云社沒什么關(guān)系啊。
“對啊,他給我熬了草藥,順便帶了點餃子過來嘛?!睆堅评渍f道,“當(dāng)時我隔壁床,好像他親戚還是怎么的,也叫他小師叔,他見我眼熟,知道我是張云雷,就多待了一份?!?/p>
“嚯,角兒可以啊,那時候就知道蹭吃的了。這摳門的…”
楊九郎這話說到一半,被病床上的張云雷給瞪回去了。
“行吧,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吧?!?/p>
“哼,我大度,不跟你計較?!睆堅评讋傓D(zhuǎn)過身去,想睡下,就又想起來,“后天小師叔專場啊,可惜咱倆去不了了。”
楊九郎翻了個白眼,“角兒啊,你先把你這身子養(yǎng)好了再說吧?!?/p>
后天,一晃就到了。
秦浪帶著秦霄賢站在了舞臺上面。身后站了一群人,熱鬧程度,比得上德云社開箱和封箱了。
定睛一看啊,還都是德云社的臺柱子。
為首的是郭德綱于謙老兩口,一隊的欒云平,二隊的李鶴東,三隊的孔云龍,四隊的閻鶴祥,郭麒麟,五隊的燒餅曹鶴陽,六隊的張鶴倫,七隊的孟鶴堂周九良。
秦浪拿著話筒,往前站了站,“現(xiàn)在啊,這德云社能賣出票去的演員們,都站在大家眼前了。除了各隊的隊長隊長夫人們以外,就是各隊的潛力股?!?/p>
郭德綱也站到了自己兄弟身邊,拍了秦浪的肩膀,“對啊,看大哥多豪氣,知道你要開專場了,德云社大半的演員們都過來了。”
“對啊,師父,您跟我大爺都出來了,這是多寵愛我小師叔啊?!?/p>
秦霄賢跟著說了一句。
郭德綱看了一眼秦浪,又看了一眼秦浪身邊的秦霄賢,倆人都是一身艷紅色的大褂,不由得笑了出來,“我這不是愛,這是怕,知道嗎?”
“怕什么?。俊?/p>
老秦懵著,接了一句。
還是那句話,人能倒地上,這話不能落地上了。
“嘿嘿。”那邊的于謙大爺接了句,“你們小兩口這親戚朋友都見過了,連家長都見了,如今到了拜堂這一步,我和郭老師不得看著點?萬一出點什么不能播出的呢?”
“嗯,于老師所言有理,免得被人家舉報了嘛?!惫戮V好死不死的又補(bǔ)了一刀。
這一下,不僅臺下的觀眾們面紅耳赤了,連臺上的徒弟們,也跟著笑了出來。
秦霄賢到底年輕,看了一眼自己師叔,心一橫,總得把話圓過去吧。
秦浪還是那副笑容,那種游刃有余的感覺,把臺下的小姑娘們迷的死死的。
“別聽我兩個師兄亂說,這都是哪來的話?我和秦霄賢,那是合法的夫夫,不是,搭檔!”秦浪不僅沒澄清,反而把這掛越砸越實了。
秦霄賢也是開竅了,對著話筒,小聲道,“哎呀,咱們德云社又不止咱們一對兒,不都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