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奈覺得身子有些軟綿綿的，她臉色微帶潮紅問商枝，“商枝，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感覺這水突然沒那么溫和了？”
因為商枝有些乏力，她舉手抬足間都略帶慵懶，這與山奈平常極為不同，商枝有些著迷了，成為雄鮫的他慢慢地適應了這個身份，他看山奈時，真的覺得山奈美得驚天動地。
商枝忍不住要去抱她，忍不住要去親吻她。山奈看到商枝主動的時候，十分歡喜，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商枝和山奈瞧了一眼，原本并沒打算當一回事，可見來人甚多，不太對勁，可身體里好像有一股欲望之火在燃燒，這滋味太不好受了，山奈并不喜歡火。
這時有人將山奈和商枝弄出水池，因為天氣的原因，山奈和商枝不由靠近了一些。
這時常山下令：“所有人都出去，王爺要來了。”
“是！”所有侍衛(wèi)抱拳道是，有序出門時，只見王爺身旁跟著個跛腳的人，仔細一看，原來是長短腿。
常山回頭退至一旁，與獨活作揖寒暄了一下，獨活腿腳不便，晉離賜座，“坐吧。”
常山和獨活：“多謝王爺?！?/p>
兩人坐后，有侍衛(wèi)端來茶水點心。
山奈的魚尾被綁著重錘，商枝好些，但是他一碰到山奈便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山奈問商枝：“商枝，他們?yōu)槭裁醋谶@里看我們？”
商枝眼神迷離，攬過山奈：“不用管他們?！?/p>
山奈有些抗拒，但無奈力氣不足，于是山奈只得說話分析給商枝聽：“商枝！他們是來觀賞我們的！我們鮫人一族雖開放，但也覺不容忍這樣無恥的觀賞行為！你清醒點商枝，別中了他們?nèi)祟惖挠嬛\！”
商枝聽了山奈的話確實有點清醒的跡象，他從地上撐起半個身子，抬眼看向坐在面前的那三人，只見為首的那主人晉離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倆，這種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感覺讓他十分怨憤。
商枝同意了山奈的話，對山奈說：“山奈，你說得對，絕不能再給這些人得逞！我們鮫人一族，不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山奈對商枝的話十分欣慰，但藥效太強，她忍不住想要擺尾，想要扭動身子來勾引一旁的商枝。
山奈時不時觸碰到商枝，讓他原本消下的欲望又重燃了起來，半天才斷斷續(xù)續(xù)憋出了一句話來：“山奈，我們倆離得開些，我不看你了，我一定可以忍住。這次，我要像你一樣勇敢對抗！”
山奈額頭冷汗涔涔，嘴角勉強勾起的笑意挪開了自己與商枝的距離。
獨活笑了一聲：“呦！這么有骨氣？！有意思！有意思！”
常山擔憂問道：“獨活老哥，這要磨到什么時候？”
獨活側(cè)頭跟常山笑嘻嘻道：“嘿嘿，老弟，這藥為鮫人獨制一份，若沒有交，合，鮫人身體漸如焚火，這對生于水中的鮫人來說，簡直比下地獄還痛苦。瞧著吧，磨不到一盞茶時間！”
晉離沒有和身后這兩人一樣死命盯著鮫人動向，他十分清楚這雌鮫的性子十分野性，想要馴服必須得經(jīng)過一點時間的磨練。但是這雄鮫身子不好，雌鮫必定為了這雄鮫放棄掙扎。
晉離端起一杯熱茶，茶蓋子輕抹茶盞邊緣，輕抿一口茶，面上掛著一貫的冷漠。
果不其然，沒多久，山奈便發(fā)現(xiàn)商枝流了鼻血，而她也好不到哪兒去，感覺自己的內(nèi)臟在起火，心也恨不得燒成幾瓣似的，她尚且難熬，商枝就更不用說了，一定比她難受。
山奈問商枝：“商枝，你還好嗎？”
商枝趴在地上，想要用地板的冰冷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山奈原本的嗓音也因藥物的作用變得更加難熬，可還是堅持著說道：“山奈，你別說話，離我遠遠的就好，我能行……真的……”
山奈這時才去瞧晉離一眼，不巧對上了晉離的視線，山奈皺了皺眉頭，咬牙強忍著欲望，可雙肩微顫已經(jīng)出賣了她。
晉離目不斜視地盯著她冷笑一聲，手中的茶盞被放置在一旁。
山奈不知為何，心里頭想起了晉離這人一貫的作風，只要她服軟，按著他的要求去做他便會滿意。山奈側(cè)眼去看了商枝一眼，見到商枝已經(jīng)在地上打滾了。
山奈十分怨憤地盯著眼前那人，商枝的血跡弄得他十分狼狽，山奈十分心疼，她握拳，抬眼再次看向晉離，只見晉離風輕云淡地勾著笑意坐在那里，她心里實在難過，因為她突然發(fā)覺，突然不得不承認，她和商枝現(xiàn)在在這人的手里！要想活，就得聽話！就得服從！
山奈不知不覺流了淚，她慢慢爬向商枝，跟商枝道：“商枝，所有折磨，都不會比我們的壽命更長……我要你活著，你活著我才有活下去的勇氣……商枝……”
商枝十分驚恐，因為他太想像個真正的雄鮫，想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吧侥?！你別過來！我不想……我不想讓自己太過窩囊！”
山奈搖頭，粉珠滾落一地，“商枝，你不要命了？那些人肯定給我們下了藥！商枝，我們不能就這么死了！我們是一對啊，我們再做一次，我們當做沒看見他們……”
商枝卻往后退開：“我已經(jīng)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么了，山奈，這一次機會，讓我證明我自己還是個有擔當?shù)男埘o，好不好？”
山奈聽后更是難過，但是又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她伸手去撫摸商枝的臉：“商枝，是我窩囊，是我全身如焚！我認命了……好不好？”
商枝想要甩開山奈的手，可是他又不忍心，山奈趁機與之親吻，她說道：“商枝，成全我吧，都是我強迫你的?！?/p>
商枝的理智完全消失，一把將山奈擁入懷中……
那旁獨活得意一笑，側(cè)頭與常山道：“瞧吶！我說得不錯吧！”
常山頭也不轉(zhuǎn)地點了點頭，摸了摸小羊胡子亮著眼看著眼前一幕。
而晉離卻神色晦暗，暖手籠下的雙手緊緊握拳，直到最后一刻，看到兩條鮫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緊握不放。晉離微微一怔，但很快便轉(zhuǎn)了神情，起身離開了。
身后常山和獨活也隨之起身，跟在了晉離身后。
獨活大飽眼福后，跟晉離報告道：“王爺今日了卻了獨活一樁心愿，獨活即日起，隨時恭候王爺，為王爺服務。”
晉離邊走邊說：“雌鮫還有點用，這事暫時不急，這段時間你有何需求，便告訴常山，他會代我好好接待你。留步吧，讓常山帶你好好逛逛，我治理后的瀝城。”
獨活心情十分愉悅，和常山頓住腳步送晉離離開，難得地作揖目送晉離，和常山不約而同道：“恭送王爺?！?/p>
晉離走后，常山這才問獨活道：“老哥，這雄鮫不能先制成油膏嗎？”
獨活作為一個行內(nèi)人，笑了一聲道：“呵，王爺要做成一對長明燈，雌雄二鮫自然同時開工得好?！?/p>
常山笑了笑，跟一旁侍衛(wèi)吩咐道：“將鮫人送回池中，好吃好喝伺候著，聽到?jīng)]？”
幾名侍衛(wèi)作揖道是，緊忙進到水牢，將兩鮫人送到水池中。
回到水中，山奈和商枝的疲勞得到了些許緩解，身上膩膩的滋味也減輕了許多。陸上的寒冷讓完事的兩鮫一度要陷入休眠，回到水中，也花了商枝和山奈小半天的時間才緩過勁兒來。
山奈底子好，她游到商枝身旁喚他。商枝睜開眼后，先是一怔，而后艱難地要背過身去躲避山奈。山奈看到商枝十分喪氣的模樣，忙著道歉。
“商枝，這件事怪我，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除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鄙侥慰粗讨Φ谋秤半y過道。
商枝什么話也不說，山奈等不住，游到商枝的前頭，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拉商枝的手，商枝卻對她一避再避。
山奈不再追逐商枝，她停在水中，看著山奈的背靜靜地等著他。山奈知道商枝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是真的很難過。山奈想，若是商枝不原諒她，她也認了。只要商枝好好活著，這一切，都值得了。
約莫一個時辰后，山奈聽到商枝哀戚無助的聲音，卻沒想到，商枝是在懺悔：“山奈，我不想成為你的軟肋。我知道，只要我在，你就一定會拼了全力要護我周全。你是勇敢的鮫人，你是我們鮫人一族的驕傲，我不該毀了你?！?/p>
這時水牢的門被打開，侍衛(wèi)甲嘀咕：“王爺怎么又突然吩咐要把這兩條鮫人分開養(yǎng)？”
侍衛(wèi)乙板著臉道：“王爺讓做什么做就是了，哪兒那么多廢話！跟個娘兒們一樣嘰嘰喳喳個不停！”
“哎呦！什么東西？！”侍衛(wèi)甲踩到粉珠后差點沒摔倒，好在侍衛(wèi)乙扶住了他。侍衛(wèi)甲看著粉珠滿地，動起了歪心思。
侍衛(wèi)乙將他的頭一拍，“晉王府向來賞罰嚴明，這東西又是世上獨一無二之物，咱們更是碰不得！收拾完雄鮫，把這珍珠也收拾收拾上交吧！”
侍衛(wèi)甲點了點頭，整了整衣冠便和侍衛(wèi)乙去捉雄鮫。
山奈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力氣想使也使不過勁兒來。商枝倒認命了，知道那兩人的來意后，跟山奈說道：“山奈，你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做你自己，只有你有救了，我才會有救。放心吧，他們不會殺我，只要你沒死，我也不會死！”
商枝一直知道，其實山奈比他更有價值。他的存在不過是個威脅山奈的好工具而已。往前他不介意，只知道他還有利用價值的話，就說明他在山奈心中是多么的重要。可現(xiàn)在的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哪里只是拖累山奈那么簡單？只要他在，山奈便不再是真正的山奈了。
“商枝，我求你別離開我好嗎！商枝，往后我都不聽他們的話了！只要你待在我身邊和我在一起，我什么苦都吃下去，好不好！商枝，我求求你別放手！”山奈用最后的力氣握緊商枝的手不讓他離開。
“怎么扒不開??！再使點勁！”兩侍衛(wèi)怎么扒都扒不開山奈和商枝緊握的雙手。
“山奈，你放手！否則，我將你我二人的記憶抹光！”商枝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軟了，一旦自己和山奈待在一起，山奈必定顧及他而各種各樣的放棄自己。
山奈聽到這話哭得更兇了些，商枝趁機將山奈的手甩開，蒼白的臉上勉強掛起一絲笑意跟山奈告別：“山奈，我們會再見。再見的那天，我們都會自由。”
山奈跌回水里，商枝被拖去原來的地方。水牢的大門“嘭”地一聲，無情地關(guān)上了。山奈匆忙將身子露出水面，可是已經(jīng)太晚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山奈只是抿著嘴唇啞哭，因為再舍不得出一點聲音，讓商枝傷心了。
她沉寂了幾個時辰，等要飯點到了的時候，山奈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墮落下去，她要好好活著，只有她活著，商枝才有機會繼續(xù)活下去！于是她逼自己吃，將桶里的小魚吃得精光。
那飼養(yǎng)人漬漬稱奇，“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雌鮫夠膽兒！剛被下藥，對吃食卻一點不懼怕！確實少見吶!”
第二天早晨，晉離臨出門前突然想起那兩條鮫人，于是停駐在院子里，就地召見了那飼養(yǎng)人。
“王爺吉祥?！憋曫B(yǎng)人行了跪禮磕頭問候晉離道。
紅梅樹下，晉離背著手讓那飼養(yǎng)人起身。
“謝王爺?！憋曫B(yǎng)人緊掖著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退在一側(cè)。
“這兩鮫情況如何?！睍x離淡漠的聲音傳來，飼養(yǎng)人偷偷瞄了晉離一眼，卻只見晉離傲然立于梅樹下的背影。
“回稟王爺，雌鮫和雄鮫吃食情況不錯，雌鮫精神狀態(tài)也有所好轉(zhuǎn)，只是那雄鮫，一蹶不振似的，沒什么精神?！?/p>
晉離冷笑一聲，覺得那雄鮫是嘗到了失戀的滋味罷了，但也吩咐道：“伺候好兩鮫人有賞，若出了什么意外，拿你是問?！?/p>
晉離語氣淡淡，那飼養(yǎng)人聽了卻嚇得魂兒都快沒了，縮著頭連連道是。
這時蒼術(shù)過來，跟晉離匯報道：“王爺，車馬已備好，可以出發(fā)了?！?/p>
“嗯?！睍x離輕聲回應，率先朝府外走去。
蒼術(shù)緊隨其后，到了門口要送晉離上馬車的時候，卻忍不住咳出了兩聲，晉離頓了頓，回過頭來說道：“今天你不用跟了，去營里巡視一圈。”
蒼術(shù)知道晉離是要騰時間給他休息，十分感激，但又十分抱歉，垂頭抱拳道：“王爺，屬下休息夠了，請準許讓屬下陪您一同前往！”
晉離輕輕瞟了他一眼，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誰讓你休息？營里巡視豈是小事？去吧?！?/p>
晉離進了馬車廂，將車簾子甩下，不愿再多言一句。
蒼術(shù)知道這事不容商量，于是退到路旁目送晉離車隊離開。只是他不由擔心，比賽在即，鉤藤卻瞞著鎖陽請王爺前往，這心定不純。
蒼術(shù)騎上自己的馬，口哨暗號叫來暗衛(wèi)，吩咐道：“縮小距離圈護王爺安全，被發(fā)現(xiàn)事小，王爺出了事拿你們是問！”
暗衛(wèi)頷首點頭，火影般離去。
蒼術(shù)駕著馬朝著反方向飛馳而往，“駕！”
晉離進花閣包廂的時候，鉤藤一手抱著一個美人，見到晉離進門，粗魯?shù)貙蓚€美人一把推開，但卻慢悠悠地起身。
“王爺來晚了?！便^藤說道。
晉離笑了笑，倒無所謂：“不是本王晚了，而是你來得太早了。怎么？可是無事可干？”
晉離嘲諷鉤藤是個閑人，鉤藤頓了頓才反應過來，想要發(fā)作，但礙著今日的任務和晉離那瀝城城主的身份，便硬生生按捺住了。
晉離覺得他有些蹊蹺，以晉離對鉤藤的了解，縱使鉤藤頭腦再簡單，也會聽明白這兒里頭的含義，可鉤藤卻忍了這樁事。難不成，鉤藤還有什么任務性的大動作？
鉤藤起身倒了杯酒要遞給晉離，口中振振有詞道：“王爺，鉤藤是個粗老爺兒們，向來沒有看時辰的習慣。三日后便是王爺大賽之日，說實在的，我也知我是個坐享其成的！王爺若不嫌棄，便喝了我這杯酒當賠罪吧！”
晉離瞧了瞧鉤藤，又瞧了瞧那酒，由于對鉤藤的態(tài)度較為滿意，便接了那酒一口灌下。鉤藤原本皺著的大臉，漸漸緩了神情笑了。
晉離也笑，一手緊握著酒杯，另一手反剪在腰后，聽鉤藤豪爽一聲請坐，便隨之坐在榻上。
但之前的兩位美人，卻都被鉤藤擺了擺手叫出了包廂。
晉離也不問，就靜靜地抿了口茶，等鉤藤自己等不及了說出找他來的目的。
“王爺，今日請你來是共謀大事?！睕]過幾分鐘，坐立不安的鉤藤便說出了這番話來。
“哦？我倒好奇，何事能稱之為大事。”晉離挑了挑眉說道。
鉤藤傾過半個身子往晉離身上靠，壓低了聲音道：“王爺，鉤藤不求一箭之地，只求安家的一畝三分地！若王爺慷慨贈送，鉤藤愿輸?shù)舯荣??！?/p>
“哦？這是為何？據(jù)我所知，鎖陽公子待你不薄?！?/p>
鉤藤解釋道：“鉤藤雖笨，但也想得明白，若贏了比賽，這一箭之地恐怕最后也是進了雷霆幫的口袋，鉤藤一條命也怕沒了交代。鉤藤這些時候跟隨雷霆幫，卻跟個小丑一般靠投壺取得地位。鉤藤實在不能忍受這樣的生活！求王爺收下鉤藤！鉤藤必當肝腦涂地！”
晉離端起杯盞輕輕吹拂熱茶，淡淡道：“本王與你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鉤藤連忙說道：“鉤藤自幼獨自一人，從前那幫搭檔不過是半路兄弟，實際還不是跟我半點血緣關(guān)系。鉤藤是個明白人，自然不會做傻事。”
“可本王不愿得罪雷霆幫。”
“鉤藤明白！鉤藤愿換個身份，知道從前的鉤藤死了或失蹤了便是！”鉤藤迫不及待說道。
“你能為本王做些什么？”
“鉤藤熟知雷霆幫水軍情況，也可替王爺操練水軍。待王爺水軍籌備完整，攻下雷霆幫不消一年時光！”
晉離頓了頓，好像在考慮。鉤藤見情況對頭，趁熱打鐵般半跪在了晉離面前，作揖道：“王爺！小人只希望為王爺效力！”
晉離笑出了聲，爽朗的笑聲讓鉤藤以為有了希望，可不想晉離突然頓住了笑，跟鉤藤道：“本王向來不這么要人。比完賽后，若你還想來我門下討份差事，我便向鎖陽公子要你。但至于他給不給，可就不是我說的算了?！?/p>
鉤藤笑意頓失，這時晉離將虛扶一把，還笑道：“這地上涼，跪久了有傷腎。有什么話起來說吧?！?/p>
鉤藤咬了咬牙，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起身道謝，“王爺說得極是。”
這番談話后，鉤藤便沒用再和晉離說些什么了。晉離也故意離他遠遠地，一個美人見狀趁機靠近晉離，晉離一攬那美人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鉤藤見狀，暗自觀察晉離動向。
當晉離回府后，蒼術(shù)被晉離在書房召見。
晉離正在書桌前寫些什么，但邊說道：“營里情況如何？”
蒼術(shù)微微頷首回道：“各部隊恪守職責，各執(zhí)其職，不敢有絲毫怠慢。只是進京不成，原先鼓漲的士氣慢慢消減?！?/p>
晉離聽完輕蹙眉頭，將毛筆放在白玉筆托上，緩緩抬頭之際，跟蒼術(shù)說道：“晉軍鐵營聽令于本王，去留單憑本王一個字。如今可是想攻打進京，換取功名？”
“屬下不知?！?/p>
晉離微微搖頭，對蒼術(shù)吩咐道：“士兵心理素質(zhì)還需訓練。心無旁騖則事半功倍，如此才有勝算可言，切記讓士兵不驕不躁?！?/p>
蒼術(shù)抱拳：“是！”
晉離擺了擺手讓蒼術(shù)離開，將視線轉(zhuǎn)到了桌面上。剛剛那寫好的信已經(jīng)風干了，晉離拿起折好放進信封中，心微微一頓，叫來暗衛(wèi)說道：
“快去快回。”
“是！”暗衛(wèi)接過信封，轉(zhuǎn)眼便無影無蹤。
常山聽說了鉤藤約見晉離的事，連忙來拜見晉離斗膽問道：“王爺，微臣聽說今日鉤藤約見王爺，鉤藤小人不安好心，王爺，不知他是作何主意？”
晉離聽后微微一笑，他這頭沒走露消息，鉤藤那頭倒自己放出消息來了。“鉤藤欲轉(zhuǎn)本王門下謀求差事，本王聽其言論似精心準備過，大賽在即，想來是鎖陽安排試探本王是否誠信合作。
如今那頭放出本王與鉤藤私會消息，想來就算贏得比賽，鎖陽也要拿這兒說事，好多謀得一些利益?？磥恚i陽確實不容小覷。”
常山點頭嚴謹問道：“聽王爺這么一說，該如何是好？”
晉離聽完輕蔑一笑，對常山說道：“待比賽一結(jié)束，裴公公留下的那些眼線，都‘送’過去?！?/p>
常山說是。
晉離緊接吩咐，“記住，干凈些?！?/p>
常山點了點頭。晉離這才滿意地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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