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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盛世宮名

當晚松音碰到晉離的時候,發(fā)現(xiàn)晉離身子滾燙,想必是發(fā)燒了,哭著差點沒了主意。蒼術請來李準后,李準匆匆忙忙跟著蒼術跑來晉離房中。

診了脈,又檢查一番后李準問道:“王爺夜里可有胡言亂語?”

松音回想起晉離喊著“母妃”什么的,連忙說:“有!”

“王爺汗流不止,舌苔黃糙起刺,脈滑有力,微臣用大黃、芒硝等苦寒之藥配清寒配方,服上幾帖定能退熱,只是味道不好,要苦了王爺了。”

松音連忙點頭,“無礙!王爺不怕?!?/p>

李準點了點頭,轉身去開藥,松音將晉離的手收回被子里,又幫他掖了掖被子。

李準將藥帖給了徒弟,小徒弟跑著去抓藥,李準這才回頭吩咐松音道:“王妃,王爺汗流不止,要及時更換衣服,否則王爺難受?!?/p>

王妃點頭,立即吩咐了蟬衣準備熱水和帕子來。

李準準備要離開,又想起一事來:“王妃莫太過心急,自己也要好好顧著身子。若無其他事,微臣便先行離開?!?/p>

松音心太累,擺了擺手允了李準離開。

蟬衣端來熱水盆和帕子后,看到王妃摁了摁太陽穴緩解疲勞。

蟬衣把帕子過了那盆熱水后擰干,王妃正掀開被子給晉離脫掉里衣。蟬衣連忙去幫她道:“王妃!您歇著吧,這些讓奴婢來?!?/p>

松音卻搖了搖頭,接過蟬衣的帕子給晉離擦拭身子,吩咐蟬衣道:“那門捂緊實些,快去吧。”

蟬衣只好放手,去將門簾拉下后才返回,蟬衣一轉頭便看到主子松音正在清洗帕子擰干,蟬衣快步往那兒走時卻讓松音叫停:“慢些!走路帶風!”

蟬衣蹲福道是,慢慢走到松音身旁搭手幫忙。不久后藥端了進來,松音接過喂晉離,折騰了好一會兒。

過了一陣子,松音背手敷在晉離額上,這才松了口氣道:“是退了?!?/p>

蟬衣這才一笑,瞧著外頭天都亮全了,對松音說道:“王妃,奴婢去給您和王爺熬點粥,您現(xiàn)在就休息一下吧?!?/p>

松音昨夜又哭過一場,此時眼睛又酸又痛,只得說好。

可蟬衣剛出門不久,外頭便鬧哄哄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松音不得不又打起精神來出門一看,外頭雪下得極大,腳印子不過一會兒又被風雪覆蓋了。

蒼術見了立馬跟松音報道:“王妃,鉤藤要來帶走雄鮫,說是王爺將雄鮫賜給鎖陽。他帶著王爺給的信物。”

松音不甚在意,緩緩道:“王爺現(xiàn)在正在休養(yǎng),需要給他便是,這又有什么好吵的?!?/p>

這時常山走了過來,看了蒼術一眼后,想也不想便知道是怎么樣的結果,先問好道:“王妃?!?/p>

常山是晉離身邊的得力謀臣,這個松音是知道的,于是她頷首點頭回應了常山的話。

常山跟松音說道:“王妃有所不知,這信物真假無從得知,鮫人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若非鎖陽公子得了什么情報來試探王爺在不在也說不定。王爺答應過讓獨活將鮫人制作成油膏放在辰妃娘娘墓中,且讓獨活鬧去吧?!?/p>

松音這時才聽到獨活幾句尖聲叫罵:“王爺出門去了!拿著信物算什么?!等王爺回來再說!王爺可是跟我承諾過,這兩條鮫人歸我處理!你算個什么東西!海賊子!也敢來王府叫囂!”

鉤藤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上這號人了,當然也不打算服軟:“滾一邊去!你算哪根蔥!老子奉命而來,王爺都沒說什么,你較個什么勁!”

松音這算是明白了,獨活護著那雄鮫不讓帶走,是因為他想將雄鮫做成油膏。鉤藤拿著信物來帶雄鮫,卻不知是不是在試探王爺是否脫險。

松音考慮了一下,隨后跟常山道:“將兩人請到正廳去,本妃去會會?!?/p>

常山點頭道是,立即轉身而去。

松音看了蒼術一眼,吩咐道:“王爺好些了,你看著點?!?/p>

蒼術頷首道是。

正廳內,獨活和鉤藤坐在對面,正瞪著眼看向對方。

松音端坐在主位上,拿起一杯茶輕抿一口,這才緩緩跟兩位說道:“王爺不在,這信物之事府內又無人知曉,鉤藤,你看,是不是等王爺回來再說?”

獨活蔑笑了笑,鉤藤覺得這人實在太過狂妄,便對王妃拱了拱手說道:“還望王妃通融,今日我家主子便要返程回到海上?!?/p>

松音拿不住主意,便也不急著說話,那頭獨活卻坐不住,說道:“你家主子回便回,這對鮫人王爺已交由我處理,你想帶走,絕無可能!等王爺回來再說!”

鉤藤沖他喊了過去:“王妃還未開口,你插個什么話!這比賽王爺千辛萬苦才贏取的,難道現(xiàn)在要破壞了嗎!”

獨活不懂情況,也不打算攙和進來,只是這兩條鮫人是他的原料,他勢必要守護:“除了王爺的話我誰也不聽!這鮫人是我的原料!”

兩人話也說不下去了,眼看著就要打起來時,松音說道:“好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哪兒懂你們這些事。一切等王爺回來定奪?!?/p>

鉤藤瞥了松音一看,質問道:“敢問王妃,王爺歸期何時?”

獨活這時也幫倒忙問道:“對啊!王妃!昨日不才在府中,今日王爺去了何處?”

松音一時答不上來,鉤藤看了笑問:“王爺可是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

松音一聽,聽出了鉤藤滿嘴的試探,一時著急便抬眼對上了鉤藤的視線。松音看到鉤藤似乎證實了什么信息般一笑。

松音怕壞了晉離大事,僵著神色對鉤藤道:“大膽!你這是什么話?!竟敢咒王爺?!本妃說過,這些事我不過問,你若執(zhí)意要探個究竟,別怪本妃打狗不看主人了!”

鉤藤一下黑了臉,不想自己被一個臭娘們這樣對待,激怒般嘲諷道:“王妃息怒,小人本想著,如果王爺出了什么情況,我家主子鎖陽公子還在,說不定能出點什么主意?!?/p>

“不需要。”晉離的聲音傳來,眾人順著聲音回頭看剛進門的晉離,廳中三人臉上神情十分精彩,一個疑惑一個喜悅一個憋屎般。

三人起身,異口同聲對晉離問好:“王爺?!?/p>

“都坐吧?!?/p>

松音退開主位,瞧了眼鉤藤后對上了晉離的視線,于是對晉離說道:“王爺慢坐,臣妾先行告退?!?/p>

晉離頷首點頭,松音慢步離開,出了門后蟬衣來接她,松音見其笑容滿面,低聲問道:“王爺何時醒的?”

蟬衣湊近松音身旁,興奮難掩道:“奴婢端著粥進屋時發(fā)現(xiàn)的,奴婢還想著怎么不見主子,問了蒼術大人才知道主子應付客人來了,奴婢還擔心主子應付不來,那頭王爺已經起身要穿戴衣服了。主子,估摸王爺聽到了也擔心主子,所以便醒來了?!?/p>

松音轉而溫爾一笑,滿心溫暖地帶著蟬衣離開了。

而晉離那頭,鉤藤見了王爺后佯裝擔憂道:“鉤藤不見王爺十分擔心,王妃又是一問三不知,鉤藤拿著鎖陽公子給的信物差點束手無策?!?/p>

晉離看了鉤藤一眼,還未說話的時候獨活插嘴,提醒似地對晉離說道:“王爺!獨活來此是為制長明燈,獨活未曾聽說王爺要將雄鮫送人,這海賊子定是和我不對眼,要來和我作對!王爺可千萬別上了當,這一對長明燈定要一對鮫人才能完成?。 ?/p>

鉤藤嗤笑一聲,像瞧白癡一樣白了獨活一樣,低聲說道:“王爺在上,鉤藤已經足夠控制自己的性子了,獨活老頭!你別不知好歹,一口一個海賊子!”

獨活向來不認輸,聽到這話簡直要炸了,“噔”地一聲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大有要和鉤藤大干一架的趨勢,這時晉離擰著眉頭,不耐煩對兩位道:“說夠了沒?”

獨活到嘴邊要出口罵鉤藤的粗話,聽到晉離的聲音后又咽下肚中,鉤藤那旁冷笑一聲,獨活半俯著身子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外袍,用手拍了拍外袍上的褶皺,心有不甘地重新坐下。

晉離從容輕緩開口問鉤藤:“本王不曾許諾要將雄鮫送給鎖陽?!?/p>

獨活聽到此放聲一笑。

晉離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上頭,而鉤藤狠狠剜了獨活一眼,繼而拿出一個木盒來:“王爺!這是公牛鯊比賽后您給鎖陽公子的信物,里頭白紙一張,可曾記得?”

晉離頓了頓,才緩緩回復:“哦,原來是這樣?!?/p>

獨活沒了笑意,正襟危坐豎起耳朵聽兩人的下文。

鉤藤趁機說道:“是啊王爺,鎖陽公子別無他求,想在今日離開之時能帶走雄鮫?!?/p>

晉離沒有立即回答鉤藤的話,而是面向獨活問:“為何長明燈要兩條鮫人?”

獨活拍著大腿急切又擔憂道:“王爺,這工藝不成熟,鮫人——”

“——工藝不成熟?那便是你自己的問題了?”話還未說完,鉤藤便打斷嘲諷獨活道。

獨活被嘲笑得一言不發(fā),看了看晉離又看了看鉤藤道:“這……這……你……”指著鉤藤要罵又罵不出口。

晉離說:“鎖陽要,運走便是。獨活,這雌鮫本王將養(yǎng)著,你回家研究去,研究好了再來通知本王不遲?!?/p>

獨活差點氣出內血來,鉤藤起身躬身作揖道:“謝王爺!”

“沒什么事便退下吧?!睍x離別過臉去自顧自倒了杯茶,滿臉疲憊不愿再談。

獨活和鉤藤作揖道是,紛紛退下,到門口時兩人挑釁一個冷哼,背道而馳。

兩人走后不久,蒼術來了,晉離問:“怎么回事。”

晉離要問的是昨夜怎么回事,蒼術只好將自己知道的那部分說出來:“昨夜王爺設宴宴請眾下屬,酒過三巡便率先回府,途經水牢進去一看,吩咐暗衛(wèi)看守無事不得入內,不料煙花聲過大,王爺落水無人得知,宴會結束后,王妃發(fā)現(xiàn)王爺不見,派人四處尋找才發(fā)現(xiàn)是在水牢。微臣進內的時候,只看到王爺全身濕透趴在池沿上,已經昏迷過去了?!?/p>

晉離回想不起來,隱約感覺有人拉了他一把,于是問道:“是誰救了本王?”

蒼術回道:“暗衛(wèi)們根本不知情,水牢內只有雌鮫和王爺二人,想必,是雌鮫伸手援助?!?/p>

晉離冷笑一聲,蒼術十分意外,意外之外,只有低頭適應。

晉離起身,率先走在前頭,邊說道:“去,看看本王的救命恩人。”

蒼術道是,跟在晉離后頭。

外頭雪下得極大,晉離披上一件紫色大氅,蒼術為晉離打了一把紫傘,雪還是紛紛附在晉離身上。

站在水牢大門的時候,冷冷凄凄并沒發(fā)現(xiàn)那條雌鮫的身影。蒼術問晉離要不要進去看看,晉離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似乎走進去便是背叛了他已死的母妃和遠在蘭澤的青黛一樣。

蒼術叫來飼養(yǎng)人問道:“今日可曾喂養(yǎng)?”

飼養(yǎng)人雖想諂媚,聽了這問題也不由鄒眉頭:“小人今日按時來喂養(yǎng),見不到雌鮫便將魚扔進水里,可剛才一瞧,魚全都浮上水面,還不見雌鮫半個身影,小人也正準備上報呢……”

飼養(yǎng)人還未說完,晉離便也等得不耐煩離開了,蒼術緊跟其后,只剩那飼養(yǎng)人一臉疑惑。

幾日后,飼養(yǎng)人上報,雌鮫未曾進食半滴,池水已變渾濁。

那時的晉離正在書房內,松音剛剛送了一碗藥進去,晉離一邊端著藥一邊聽飼養(yǎng)人稟告,這話還未說完,就看晉離將碗扣在桌上,大氅也未來得及系好,匆匆一披便快步趕往水牢。

松音在后頭跟了幾步,叫著:“王爺!王爺!”

晉離并未回頭,只是路上遇到蟬衣,急促說道:“照顧好你主子!”

蟬衣一怔,蹲福道是,再抬頭的時候,晉離身影已經消失在水牢門口了。

蟬衣回過神來,連忙去書房,見到松音端著那碗中藥發(fā)著呆,她忙問:“王妃,你怎么了?”

松音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蟬衣為讓松音開心,跟松音說道:“王妃,下午請了瀝城有名的大夫黃生,聽說經他的把脈,十個有九個都是喜脈呢!”

松音這才有了點笑意,但是也還是很理智地,搖了搖頭無奈說道:“懷孕哪兒是把個脈就能有的呢,這都是外頭瞎傳罷了,你也信?!?/p>

松音說完想到手中的這藥,連忙跟蟬衣吩咐:“這藥拿去溫著,待會兒再給王爺送來?!?/p>

蟬衣蹲福道是,接過松音手中的藥后便離開了。松音跟著蟬衣走到書房門口,站在廊下看向水牢方向,久久才將那門簾放下,憂心忡忡地返回坐在美人榻上。

而水牢內,晉離站在水池面前,跟下屬們說道:“放水?!?/p>

飼養(yǎng)人聽完立馬跑去將水引到其他水池去,而山奈池中的渾水也在被快速放掉。

晉離盯著那池水一寸一寸地下降,卻還是沒看到半分雌鮫的身影。

蒼術站在晉離身旁,趁機瞧了晉離一眼,只見晉離掛著寒霜一樣的表情,卻突然擰著眉頭,斂眸間如日月同行的矛盾,卻在眨眼間煙消云散。緊接著晉離的身影卻一下便躥了上去。

蒼術去看池中的水,還沒見底,但是有些許栗色長發(fā)漂浮在水面上。就這么一瞬間的事,蒼術卻看到晉離縱身一躍跳進池中。

眾人皆是一愣,還未搞清王爺在做什么的時候,就看到王爺橫抱起山奈而起,率先越過眾人往門外走去。

“還愣著做什么,叫李準!”晉離橫抱與蒼術擦肩而過時說道。

蒼術連忙道是,但他還是微微有些納悶,以他的印象,王爺對這雌鮫并沒有什么惜意,否則也不會要送她去賭場還請獨活來做長明燈。

盡管如此,蒼術還是吩咐侍衛(wèi)去請,隨后去追晉離,發(fā)現(xiàn)王爺竟帶著山奈去書房,等蒼術進到書房的時候,看到王妃和王爺站在美人榻旁,雌鮫躺在上頭,魚尾半拖在地上。

王妃皺眉又擔心道:“王爺,您大病初愈,怎么又下水了呢,快脫了吧?!?/p>

可晉離不為所動,王妃實在看不下去,便幫他脫下那些濕衣服,邊吩咐蟬衣道:“快去拿干凈衣服!讓小黃門把書房地龍燒旺些!”

晉離充耳不聞般任由松音幫忙,等到松音去接衣服的時候,晉離對蒼術說:“瞧著趕制一張合適的榻來?!?/p>

蒼術點了點頭,晉離正想問李準,李準便拿著藥箱進來,因為山奈身無衣著,晉離本不拘小節(jié),但松音在場,不想讓她多想便跟她到了偏房。

換好干衣服后出來時,松音嚇了一跳,只見李準徒弟端著一盤血肉模糊的細碎東西,李準手上給山奈繞的纏布已經在系結。

松音連忙跟晉離說道:“王爺,臣妾熬了藥,這就去給您端來……”松音捂嘴,怕是多待一會就要吐出來。

蟬衣扶著松音出去,卻內心一喜,忙著跟松音低聲道:“王妃,該不會是有反應了吧?要不咱們去跟王爺說說?”

蟬衣說著就要走,松音連忙拉住她道:“唉,別去!”

蟬衣頓了頓,立馬反應過來:“主子,是不是要給王爺個驚喜呀!”

關于這個松音什么也不說,卻笑著拉著蟬衣的手走了,走了幾步后嘴里嘟囔道:“走吧,王爺的藥還溫著呢?!?/p>

松音心里頭也有疑問,她剛剛那惡心,是看到了那些腐肉純粹惡心,還是害喜了呢。

書房里晉離問李準道:“何如?”

“王爺,手臂上原本縫合的傷口腐爛,身上的其他小傷口有發(fā)炎的情況,微臣已給鮫人上了藥,先把小傷養(yǎng)好再入水池并不要緊。只是……”

“只是什么?”

“微臣看這鮫人情況不妙,似乎昏迷的癥狀不是這一天兩天。微臣試圖把脈知道昏迷緣由,可無奈鮫人到底是異族,微臣無能為力,望王爺責罰。”李準低身跪下。

晉離低頭瞧了李準一眼,卻越過跪在地上的他走到前頭去,瞧了幾眼山奈后,冷笑一聲,帶著些許反問語氣道:“難不成,等著她死好做成長明燈?”

李準聽出晉離真正態(tài)度,忙否定道:“王爺,這倒不必。微臣想,瀝城漁民見多識廣,興許有人會知道這雌鮫昏迷原因。微臣懇請王爺下令張貼賞榜,定有能人異士懂得一二?!?/p>

晉離半側著身子去看蒼術,蒼術見王爺默許李準的意見,便出門辦去了,想著這事辦完后讓工匠趕制張合適雌鮫的美人榻。

李準告辭后,清理水牢水池的侍衛(wèi)端著一盒粉珠而來,在門外請求見面。

書房門外的小黃門來報:“回稟王爺,外頭清理水池的侍衛(wèi)端著一盒粉珠求見?!?/p>

晉離點頭,小黃門退出后不久,兩名侍衛(wèi)便進門來跪在晉離面前,“王爺,這是屬下清理雌鮫水池時發(fā)現(xiàn)的粉珠。”說著抬手將一盒手掌大小的粉珠端在頭頂。

晉離接過那木盒,放在手中把玩著,“退下?!?/p>

那倆侍衛(wèi)聽令離開,晉離原本將那盒子隨手放置桌上,隨后又想起松音待會兒要端藥來,便又將那盒子收到放鱗片的大木盒里去了。

松音端藥來的時候,只見晉離坐在書桌前旁若無人地看著書,松音小心翼翼避開魚尾,端著中藥給王爺,“王爺,先歇會兒吧,這藥可不許再溫了,喝吧,妾身就在這兒等著?!?/p>

晉離抬眸,繼而一笑,端起那碗藥一口喝干,卻是極其斯文,喝完眉頭也不皺一下,如水一般解渴而已。

松音笑道:“王爺,臣妾還以為要耗一會兒呢,不想王爺一口便喝干了。不瞞王爺,這藥臣妾抿了口試味道,實在是受不了苦得直打顫呢,臣妾實在佩服王爺?!?/p>

晉離卻道:“本王身體底子不差,藥喝不喝無所謂。你卻不行,王妃,下次試藥之事讓下人來便好?!?/p>

松音點了點頭,羞怯地端起空碗便要離開,回頭的時候看到那雌鮫赤身躺在上頭,便回頭跟晉離說道:“王爺,這雌鮫指甲尖銳又力大無窮,會傷著您嗎?臣妾擔心呢?!?/p>

晉離溫潤一笑,跟松音道:“昏迷不醒,就算精神了也沒精力鬧騰,王妃不用擔心,她救本王一命,本王現(xiàn)在還回去便是?!?/p>

松音點了點頭,跟晉離說道:“王爺,這鮫人生活開放無所謂,只是咱們終究是大戶人家,這鮫人赤身也實在不妥,以往還能藏在水中,可現(xiàn)在養(yǎng)傷,臣妾想著至少要穿件中衣才好。王爺覺得如何?”

晉離頭也不抬翻著書,漫不經心回道:“這事王妃決定便好?!?/p>

松音點了點頭,端著藥碗這才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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