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璜涇城
顧暮朝來到璜涇城后與司止宸會師
顧暮朝:這司止宸來得挺早哈……爺趕了整整三個月才剛剛趕到
顧暮朝剛上城樓,就看見了司止宸在清點什么,顧暮朝盯著他手上的折書,卻看不大懂上面的字體“參見靖王爺”司止宸微微鞠了一躬,權(quán)當(dāng)行禮,又繼續(xù)清點了。
顧暮朝:還真是……敬業(yè)?
“子櫟,右將軍在做何?”顧暮朝試圖問問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
“啟稟主子,右將軍在清點死傷人數(shù)……”子櫟在說到此時,微微有些傷感
顧暮朝也不好意思打破砂鍋問到底,一打聽才知,璜涇城原本都快被攻陷了,好在司右將軍帶來的援軍及時,不然,這座縣城也要脫離大潘朝的版圖了!那野寇給自己的軍隊取了個名字,似乎叫什么野赤軍。
顧暮朝走進城里,街道上貌似還沒有料理好,還有許多的傷員百姓
“那野赤可真不是一般的可惡啊,昔日璜涇雖不是那么繁榮,但至少安居樂業(yè),這場戰(zhàn)爭之后,老身兒子,丈夫,孫子皆喪身此戰(zhàn)哪!”
“可不是?我那還未及冠的兒子戴上他爹的冠就沖前線了,我那相公當(dāng)時染了風(fēng)寒,待病好些許時已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啦!”顧暮朝從一位老太太和一位婦女的交談,基本可以推斷出如果右將軍晚來些許,這個城會更加糟糕,好在守住了,看這吹的風(fēng),申時可能會降雨……
顧暮朝靈光一閃,急忙往城樓奔去,右將軍還在忙那些城中戰(zhàn)后事宜。
“右將軍,能否談一點軍事?”顧暮朝微微拱手問道
“都先下去吧”司止宸對著貼身服侍的侍衛(wèi)招了招手“說吧”
“如若天氣為雨天,敵軍是否會趁此偷襲?”
“這個嘛,倒不是沒有可能,但雨天襲擊人的話,不可能會用帶有火的兵器?!?/p>
“如果本王說,他們以閑賦士兵來扮為百姓混入城中,再將梯子從成樓下攀爬上來時讓內(nèi)應(yīng)無聲無息將城樓上士兵打暈或抹殺,之后在以某些物件為信號,就是他們攻城之時,恐怕此刻他們的人已經(jīng)混入城里了,現(xiàn)在城門來來往往的人,壓根就不知道那些為百姓,哪些為敵軍。但如若下雨,正好在打暈城樓士兵時,雨蒙蒙壓根看不清,屆時就是璜涇城城破人亡之時了!”顧暮朝將自己的猜想同司止宸說了出來,也不知他會不會相信……
“靖王爺說的不無道理,但……”司止宸半信半疑,但顧暮朝已然猜到了他的顧慮
“右將軍,如今璜涇城危亡之際,你可知道,陛下為何派本王來嗎?就是因為他認(rèn)為本王守不住天下,更守不住小縣城,想讓本王喪身于此!所以,本王愿簽下軍令狀,此次猜想若是錯誤的,我自愿前往我軍前鋒充軍!”能立下軍令狀,是顧暮朝不得已之計,要知道皇室充軍,除非是要起義,不然怎么可能去做丟性命的充軍?但顧暮朝有預(yù)感,那野赤軍似乎會以里應(yīng)外合來攻城。
司止宸終于覺得這事有七成為真,只得同意了“即刻封鎖璜涇城,十二時辰無偏差輪崗,注意刺客,敵方很有可能已經(jīng)混入了城!”司止宸對他身邊的軍師吩咐。
顧暮朝:還不錯,咋總感覺這野赤軍有種熟悉的感覺呢,這名字這么土,一聽就像是……那個誰會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