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金宗主是這樣對待魏某人,那就不要怪魏某人還手了,畢竟,魏某人只是防衛(wèi)而已?!蔽簾o羨一邊躲著一邊說著,臉色已經(jīng)非常冷了,看著像是動怒了。
“你個歪魔邪道!居然敢還手?”金子勛似乎有些不可思議,魏無羨再射日之征那身能力可不就是歪魔邪道么,現(xiàn)在居然敢還手。
“歪魔邪道?!呵呵!射日之征如果沒有我這個歪魔邪道,似乎還贏不了呢,怎么,當時怎么沒人說我歪魔邪道呢?現(xiàn)在溫家沒了,就過河拆橋了?哪來的臉?”魏無羨嗤笑了一聲,似乎對于金子勛說的話非常不屑,如果覺得他歪魔邪道,大可不用一邊借著他的勢一邊耀武揚威,不過,如果這些人知道溫家并沒有被滅那該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魏無羨!你居然敢!修了歪魔邪道!居然敢強詞奪理!”金子勛一口咬定魏無羨就是修了歪魔邪道,就算是贏了射日之征那又如何,還不是歪魔邪道。
“我強詞奪理了嗎?我只是就事論事,你射日之征并沒有立下什么功勞,憑什么對我指手畫腳?憑你臉大如盆嗎?還是憑你臉皮厚?亦或者是憑你人丑?”魏無羨這話說的可謂是懟到了點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出言不遜,不教訓教訓他真當他沒脾氣嗎?
“嘭!”魏無羨不再躲來躲去了,站定身子,一掌出去,把金子勛直接推出去了,金子勛平常耀武揚威的,而且也沒有怎么修煉,平時就是仗著金家的勢狐假虎威,而到了魏無羨這里,一切都行不通了。
“都說了,我有脾氣的,怎么說了都不聽呢?”魏無羨把人推出去后還一臉為你好的表情,看,這就是不聽我說話的場景,現(xiàn)在傷到了不能怪他。
“叔父...你要為我做主啊...”金子勛吐出一口血有氣無力道,他被魏無羨這樣收拾,面子里子丟了個精光,這讓他如何再活下去呢,這魏無羨不給他跪下三拜九叩的道歉,他不會輕易原諒的。
“魏無羨!你怎么能下這樣的毒手呢?就算子勛有一兩句話說的不好聽,但也不能下這樣的毒手啊,莫非你受了那陰虎符的影響,被影響了心性嗎?”金光善似乎是抓到了魏無羨的把柄,就直接把矛頭對著魏無羨,他就不信這魏無羨今天還能逃得了?
“好一出是非不分的年度大戲啊,我說金子勛的臉怎么這么大呢?原來是祖?zhèn)鞯陌。墙鹱觿讓ξ铱诔隹裱?,任由他侮辱我時怎不見金宗主這樣明辨是非呢?如今你這金家的人受了傷,便是我的不對了?這讓魏某人今日著實見識到了?!苯裉爝@事在意料之中,誰能想到原來金家是移動魚池的人嗎?
“哈哈哈!今日確實看了一出大戲!如果不是魏小子的戲碼,我竟不知金家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边@時,門外傳來一道雄渾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里的力量可想而知,如今著修真界有這般能力的也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那不知道抱了哪座山的抱山散人,另一個就是那中日如天的溫家宗主,溫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