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人了還在外面偷腥。”
溫榭舟挑眉,不可置否:“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立場和我叫囂?”
容逢一頓,狠狠地瞪著溫榭舟。
溫榭舟卻不以為然,現(xiàn)在的容逢只是紙老虎罷了,看著她的眼神里都帶了一絲的水意。
溫榭舟知道,他快撐不住了。
容逢靠著床頭低聲地喘息著,眼神已經(jīng)開始縹緲,看著溫榭舟的眼里已經(jīng)不復剛才的清明了。
溫榭舟低笑一聲,走了過去:“撐不住了?”
容逢還想說些什么,腦子卻是一片混亂。
他才不想要這個女人碰他呢,這個圈子看起來金玉其表,其實敗絮其中,什么樣的人都有。
就他知道的那些變態(tài)的玩法令人發(fā)指,這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那種人,容逢才不想她碰自己呢。
“你離我遠點......”容逢說這話的時候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說出來的花也是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威懾力。
溫榭舟輕笑,看著容逢現(xiàn)在這幅模樣眼里饒有趣味。
性子倒是挺不饒人的,長得也不錯,只可惜現(xiàn)在不清醒。
不過溫榭舟對不清醒的人沒什么樂趣,于是拖著容逢去了浴室,打開花灑對著容逢的臉澆,直到容逢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溫榭舟這才停了手。
“怎么樣,清醒了沒有。”
溫榭舟站在一旁看著一身狼狽的容逢問。
比起剛才容逢現(xiàn)在清醒不少,不過身上還是沒有多少的力氣。
他抬頭瞪著溫榭舟:“你是不是有病?!”
聽到容逢罵她,溫榭舟微微瞇眼,唇邊的笑容的卻是越來越大。
“哦?那你怕不是還沒有見到我更有病的樣子?!?/p>
說著溫榭舟半蹲下來,將容逢一把塞進浴缸里,打開花灑就對著他的臉噴,隨后俯身上去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將人死死的按住。
微微瞇眼,溫榭舟笑:“怎么不說話了?”
容逢被溫榭舟按的動彈不得,只能保持嗎一個姿勢,但是繞是這樣,容逢還是破口大罵:“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趕緊松開我!”
溫榭舟冷誚勾唇:“是嗎?”
不等容逢說話,溫榭舟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東西,隨后打開蓋子,看著容逢笑:“希望你等會還有力氣罵我?!?/p>
容逢看著溫榭舟拿出來的東西微微一抖,眼里帶著慌亂。
“你別過來!”
溫榭舟卻是慢條斯理地笑:“乖,又不疼?!?/p>
等溫榭舟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溫榭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裹著浴袍,走到一旁的抽屜拿出里面的吹風機吹著頭發(fā)。
吹完頭發(fā)后溫榭舟掃了眼浴室,見里面的人還沒有動靜,微微蹙眉,邁步走了過去。
“還不出來?晚上打算睡浴室?”
容逢躺在浴缸里,露出來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紅痕,看起來倒是曖昧至極。
聽到溫榭舟的聲音,容逢的手指微微一動,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扶著浴缸顫抖著站起身給自己擦身體。
—來自圈圈的碎碎念
hhh誰能想到一開始的逢逢對舟舟也是這么嘴不饒人呢
逢逢:姐姐聽我解釋!
舟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