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榭舟帶著許喻出去逛了圈,吃飯的時候是在一家西餐廳吃的晚飯。
許喻對于在哪里吃飯并沒有多少的興趣,他關心的是誰和他一起吃飯。
溫榭舟看著許喻興致不高的模樣微微挑眉:“不喜歡?”
許喻搖了搖頭:“不是很餓?!?/p>
溫榭舟點頭,隨后道:“多少得吃點,不然干事情都沒有力氣?!?/p>
她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許喻一時間懷疑溫榭舟這是籌劃著什么,但是他又想不到溫榭舟要干什么,只能不明所以地往嘴里塞吃的。
到了晚上許喻終于知道為什么溫榭舟讓他多吃一點了,溫榭舟把人按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解開他身上的衣扣,順帶解開他腦后的發(fā)帶,頓時長發(fā)撒了一肩。
許喻瞇著漂亮的桃花眼看著溫榭舟,挑眉:“其實你是早有預謀的?”
溫榭舟沉吟片刻點頭:“算是吧,今天中午在吃飯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許喻:“......”
她居然在吃飯的時候想著這種事情!
許喻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夸她還是干什么。
溫榭舟笑了笑:“怎么了?”
許喻沉默半晌,隨后道:“......沒什么,就是感覺你對我還真是挺“重視”的?!?/p>
溫榭舟聽此一笑,贊同點頭:“可不是嗎,所以說今天許大畫家得要好好補償我?!?/p>
許喻胸前一涼,不用看也知道扣子已經被解完了。
許喻想到等會的遭遇不禁嘆了口氣:“等會下手輕點,我不想還要頂著明顯的痕跡出去。”
溫榭舟已經垂首在許喻脖頸處留下了一個小草莓,聽此有些不爽:“怎么,你想干什么?”
許喻吃痛地“嘶”了聲,偏了偏頭看了眼溫榭舟,用眼神示意她讓她輕點。
溫榭舟看到后只是嗤笑一聲,隨后又在剛才咬了一口的地方輕輕親了口,用唇蹭著那兒,又不輕不重地咬著肉,威脅一般地道。
“趕緊解釋?!?/p>
許喻被溫榭舟磨得難受,聽此無奈笑了聲:“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溫榭舟哼了聲:“我想著你怕不是想著露出來的地方干干凈凈的,然后出去勾搭小姑娘?!?/p>
說著仿佛真的發(fā)生這件事了一樣,泄恨般地又在許喻的突出的喉結處咬了口,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牙印。
許喻因為溫榭舟的動作被迫仰著頭,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頸,看起來仿佛是只瀕死的天鵝,惹人憐惜。
溫榭舟被這好風光看得愣住,直到許喻奇怪溫榭舟怎么沒了其他的動作張口詢問后溫榭舟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許喻一臉無辜的模樣,溫榭舟就忍不住想打碎許喻這幅平靜的模樣,隨后抬手扯掉許喻身上多余的衣服,惡狠狠地俯下身咬在他的唇上。
“等會不許說不要?!?/p>
許喻眼尾一挑,稱著已經有些泛紅的眼睛風情萬種。
“溫總怎么這么霸道吶?還不許別人說不要?!痹S喻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攬上溫榭舟的脖頸,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