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啊,有什么好生氣的?!睖亻恐勖嫔蠏熘θ荩雌饋砗苁菧厝?。
盡管沈硯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相信,但是溫榭舟依舊表示不生氣,于是沈硯只能作罷,然后晚上的傷痛讓沈硯記憶猶新,不禁紅著眼圈瞪著她。
“你不是說不生氣的嗎?”
溫榭舟一邊給沈硯揉著腰一邊點頭:“是不生氣啊,但是我不高興了,所以就辛苦你了?!?/p>
沈硯沒想到還能這樣,只能紅著眼睛瞪著她:“你太過分了!”
溫榭舟也不生氣,反而哄著他:“對,我過分,我的錯?!?/p>
沈硯不說話了,畢竟溫榭舟認(rèn)錯的態(tài)度讓他找不出有什么理由接著生氣,然后沈硯就被溫榭舟給親了一口,隨后身上才穿上的衣服又被扒了下去。
“唔......!你......!”沈硯被吻堵住了嘴,感受著溫榭舟的手在身上到處點火不由得瞪著她,好不容易把溫榭舟給推開了點,這才有時間說話:“你不是說了不生氣了嗎?”
溫榭舟點頭,又俯下身,親了親沈硯通紅的眼圈道:“是不生氣了。”
“那你......”
“剛才那是因為你惹我不高興了,現(xiàn)在這個才是今天晚上的‘工作’?!?/p>
溫榭舟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讓沈硯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最后溫榭舟把沈硯按在床上好好欺負(fù)了一個晚上,直到沈硯哭得嗓音都啞了,溫榭舟這才放過了他。
“下次再亂說話就不止是這樣了。”溫榭舟咬著沈硯的耳尖道。
沈硯抽噎了一下,抬眸看向溫榭舟,泄憤一般地咬上溫榭舟的唇。
溫榭舟挑眉,按住沈硯加深這個吻,隨后又把沈硯給按倒了。
沈硯到后來都迷迷糊糊了,但是只記得一件事,就是溫榭舟也太不節(jié)制了,他下次還是要制止點。
傅家的宴會在禮拜天晚上,沈硯本來想陪她去的,但是奈何自己還要去學(xué)校,不由得一陣泄氣。
溫榭舟親了親他的唇哄著他:“以后有的是時間,又不差這一次。”
沈硯掀了掀眼皮,看了眼早就過來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的許喻,不由得越看越不順眼。
就算是溫榭舟過來安撫就一下沈硯還是不高興,歪在沙發(fā)上看著溫榭舟站在落地窗邊打著電話。
沈硯又看了眼許喻,不禁更覺得不順眼了,于是扭頭看著手機(jī)。
沒想到許喻突然開口:“紅玫瑰不是你一個人的,所以你應(yīng)該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p>
沈硯面無表情地抬眼看向許喻:“你什么意思?”
許喻笑得溫柔:“不是嗎?你應(yīng)該跟在紅玫瑰身邊很久了,你應(yīng)該熟悉了這樣的生活。”
沈硯冷眼看著他。
許喻接著道:“紅玫瑰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也不應(yīng)該獨占她?!?/p>
沈硯冷誚勾唇:“不就是陪她去一次宴會嗎?有什么值得炫耀的?!?/p>
說著沈硯微微偏開了頭,正好露出脖頸上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脖頸上不止一處有,可以看出有多么瘋狂。
許喻看到后眸光一凝,絲毫不退讓:“說不好以后都是我陪她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