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呢,朕沒覺得你胖?!睖亻恐劢z毫不慌,又給容逢夾了一筷子的菜。
容逢半信半疑:“是嗎?”
“當然?!睖亻恐郾砬椴蛔?,說著還給夾了一筷子的菜進嘴里吃。
容逢看著溫榭舟,最后幽幽地來了句:“陛下不會是嫌臣話多才想給臣夾菜,讓臣堵住嘴吧?”
“咳咳......”溫榭舟差點被嗆到。
沈硯唇邊微微勾起笑容,看著溫榭舟拿過容逢遞過來的茶水喝了口。
溫榭舟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隨后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多吃而已?!?/p>
“哦。”容逢斂著眸子拿筷子戳著碗里的食物,沒有多少的食欲,顯然是因為剛才溫榭舟的話食欲不高。
溫榭舟輕咳一聲,朝旁邊事不關(guān)己的沈硯看了眼,然后就對上沈硯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溫榭舟狠狠地瞪了眼他,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卻又對上容逢幽怨的目光。
溫榭舟:“......”
“果然還是因為臣壞了陛下的好事,是臣沒有數(shù)了?!?/p>
溫榭舟:“......”
救命,誰說男人多就是樂趣,明明就是火葬場!
到了晚上,溫榭舟讓時純吩咐下去,說是后宮里辦一場宮宴,就在一起聚聚。
時純得令退下,但是心里卻是想著:后宮里也就逢貴妃和硯妃還有一個嚴大將軍,哪有其余的人?
再說了,嚴大將軍因為邊塞有事無法回京,后宮也就只剩逢貴妃和硯妃了。
中午就已經(jīng)在一起吃過了飯,晚上還要特意搞一餐飯,倒也不怕他們吵起來。
雖然時純在心里吐槽著,但是面上還是恭恭敬敬地吩咐下去了。
“晚上陛下決定辦一場宮宴,到時候逢貴妃和硯妃都會在,你們做點兩位侍臣愛吃的菜?!?/p>
“是?!庇欧康娜藨?yīng)下。
溫榭舟中午吃過飯后便在養(yǎng)心殿休息了一會兒,隨后又批改完奏折,又召了大臣入宮處理點事情。
處理好已經(jīng)是半晚時分了,溫榭舟喝了口一旁備好的涼茶,正準備起身去看看宮宴布置得怎么樣了,就聽到時純進來,說是嚴大將軍的信到了。
嚴君澤?
溫榭舟挑了挑眉。
“拿上來?!睖亻恐塾肿讼聛怼?/p>
時純把信送上來后便退了下去,給溫榭舟空間看信。
信上端端正正地寫了“陛下親啟”,龍飛鳳舞,一看就是嚴君澤的筆跡。
溫榭舟微微勾唇,把信打開來,就看到嚴君澤在信里毫不掩飾的思念。
陛下,如今塞外戰(zhàn)事不定,臣無法回宮陪著陛下,望陛下不會忘了臣。
待塞外戰(zhàn)事平定,臣便回宮看望陛下。
阿舟,我好想你。
嚴君澤
溫榭舟唇邊帶著笑,笑容更多的是無奈。
明明一開始的稱呼就是陛下與臣,仿佛他們之間真的就是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陛下與臣的關(guān)系,可他們不是。
想到短短的幾句話一開始極為正經(jīng),最后卻是寫上了親密中的稱呼,她想著,邊塞那邊的人肯定是想念的緊了。
—來自圈圈的碎碎念
嗷大白話居多 大家不要計較太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