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喻洗漱完便出來找溫榭舟,溫榭舟正撈了床上的被子準備下樓曬被子,正好碰上許喻洗漱完出來。
許喻頭發(fā)還沒扎,但是手腕上套著一個皮圈,看到溫榭舟后眼睛亮了亮,走過去撒嬌:“紅玫瑰?!?/p>
溫榭舟看了眼他:“我還要曬被子,回來再說?!比缓缶蛷街毕铝藰?。
被遺落在身后的許喻眼神怨念,眼神怨念地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溫榭舟:“......”
他怎么就看上了溫榭舟!?。?/p>
許喻把懷揣著怨念下了樓,又正巧溫榭舟推門進來,在看到許喻正站在樓梯道口一臉怨念地盯著她看的時候,溫榭舟這才回過神想起來剛才沒有好好地哄他。
換好鞋邁步走過去,溫榭舟問:“頭發(fā)扎好了?”
許喻盯著她看,語氣不佳:“對啊,不然等著你給我扎嗎?”
溫榭舟點頭,然后便準備走。
許喻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你頭發(fā)都扎好了還喊我干什么?”溫榭舟裝傻。
許喻更生氣了:“你重新扎?!?/p>
溫榭舟挑眉:“我看你扎的挺好的?!?/p>
許喻瞪著她:“你扎不扎?”
溫榭舟無奈笑,似真似假地看了看許喻的頭發(fā),然后道:“確實沒扎好,我來幫你重新扎?!?/p>
許喻這才傲嬌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溫榭舟給他重新梳頭發(fā)。
溫榭舟站在許喻身后,一邊給他扎頭發(fā)一邊感覺仿佛是養(yǎng)了一只傲嬌得不得了的小貓咪,又矜貴又傲嬌,可愛得緊。
溫榭舟拿了梳子給許喻梳好頭發(fā),然后從許喻手腕上拿下皮圈,給許喻扎好,最后整理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可以了?!?/p>
許喻抬頭看著溫榭舟,發(fā)現(xiàn)溫榭舟距離他站的有點遠,不高興:“你站那么遠干什么?我又不吃人?!?/p>
溫榭舟把梳子往旁邊放,然后人往前走了一步:“知道你不吃人,但是不能不吃飯?!?/p>
許喻蹙眉。
他一向不愛吃飯,平時沒時間或者起來晚了就不吃,現(xiàn)在和溫榭舟同居倒是天天被催吃飯。
但是最后許喻還是屈服了,誰讓對方是溫榭舟呢,還親手給他做飯吃。
許喻彎唇扭過身子抱溫榭舟,鼻間全是溫榭舟的味道,許喻喃喃道:“紅玫瑰,你怎么這么好?”
溫榭舟垂眸看了眼他:“可能是菩薩轉世吧,這輩子才會碰到你們幾個都不愛吃飯的男人,天天就跟個老媽子一樣催著你們吃飯?!?/p>
許喻心里那些感動瞬間就因為溫榭舟的話消失個七零八散的。
許喻抬頭瞪著溫榭舟:“你其實可以選擇不說話的。”
“哦?!睖亻恐蹜寺?,“那以后都不說話了?!?/p>
許喻看著她,最后兩人沒忍住,都笑了。
雖然許喻不準備再回B市,但是打算以后在A市發(fā)展,畢竟不能樣樣都得靠溫榭舟吧,她一次性也養(yǎng)不起那么多男人,還是得自力更生。
于是閑下來以后許喻便準備在A市開個畫畫機構,可以教教小朋友畫畫。
—來自圈圈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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