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知道溫榭舟在想著自己的那句“姐姐”,說實話,他知道溫榭舟最喜歡的點是什么,無非就是他撒嬌,容逢可憐兮兮,尹錦問惱羞成怒,許喻放~浪,嚴(yán)君澤臣服。
就是因為他知道,他反而不輕易同溫榭舟撒嬌,就是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求溫榭舟的時候能派的上用場。
你看,這下用場不就派的上了嗎。
溫榭舟盯著沈硯看,沈硯微微抿唇:“你先把請?zhí)o我?!?/p>
溫榭舟挑眉:“所以你這是在談條件嗎?”
沈硯微微抿唇:“算是?!?/p>
溫榭舟輕笑一聲,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支撐著腦袋看著沈硯:“你說有多少人和我談條件可以談成功?”
沈硯沒有說話,目光隨著溫榭舟的走動而移動,最后落到溫榭舟帶著戲謔的眼睛。
沈硯一頓,邁步走過去,在溫榭舟的注視下默默蹲下身子,然后仰頭看著溫榭舟,手攥著溫榭舟的手指,輕聲喊:“姐姐?!?/p>
溫榭舟明顯被取悅了,微微瞇眼看著沈硯,伸手捏了捏沈硯的下巴,微微嘆氣:“你是怎么能把我的點都拿準(zhǔn)的?”
沈硯聽出來溫榭舟語氣里的無奈,伸手蹭了蹭溫榭舟的手,微微彎著眼笑,頗有些得意:“估計是我認(rèn)識阿舟的時間最長。所以比他們多了解你。”
溫榭舟聽此笑了聲,想了想點頭:“估計是。”
沈硯沒說話,看著溫榭舟,伸手撓了撓溫榭舟的手心:“所以阿舟什么時候把請?zhí)o我?”
溫榭舟看著急迫的沈硯無奈地笑了聲:“行了,你現(xiàn)在下樓去化妝準(zhǔn)備一下,晚上帶你們一起過去。”
沈硯的眼睛刷的一亮,整個人都活潑了,摟著溫榭舟的脖子親了口溫榭舟的唇:“謝謝姐姐。”
溫榭舟笑著看著沈硯下樓,自己拿手指點了點唇瓣,看向鏡子,剛才上好的口紅現(xiàn)在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又是親了嚴(yán)君澤又是親了許喻,剛才還親了沈硯,等會還得下樓去補一下口紅。
晚上很熱鬧,溫榭舟作為主角要提前一步過去,嚴(yán)君澤便帶著溫榭舟先過去,剩下的幾個人等晚宴快開始的時候去也不遲。
宴會在七點鐘開始,容逢他們幾個六點半便準(zhǔn)備過去了,時間不長也不短,到的時候剛好就是七點整。
本來容逢打算用公司給配的車去,但是后來沈硯接到時純的電話說,是她過來送他們,于是容逢便放棄了自己開車的念頭。
幾人坐上車以后,容逢還有些奇怪:“姐姐不是說今天你休息嗎?怎么還過來了?”
時純坐在前面開著車,聽到這話,回答道:“老板突然想起來你們過去的話是個問題,怕你們不方便,然后就打電話給我讓我開車過來送你們?!?/p>
主要是溫榭舟擔(dān)心他們會因為出行的問題吵起來,到時候不僅會耽誤時間,還會惡化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容逢聽此心滿意足:“我就知道姐姐還是疼我的。”
時純對此不發(fā)表言論,畢竟老板家的后院都在這兒了,說了就會得罪人,還不如明智得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