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逢烘好了手,也不管嚴君澤在不在,湊過去撒嬌道:“姐姐,我們今年找個畫師給我們畫一張畫兒吧,好不好?”
容逢的提議讓溫榭舟沉思了一下,確實可以,畢竟往年都沒有過這樣的活動,今年加上確實也不失有趣。
“可以,宮里畫師倒是有幾位,到時候讓時純?nèi)ズ斑^來?!睖亻恐廴绱苏f著。
容逢高興極了,眉眼彎彎地親了溫榭舟一口:“謝謝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說完還不忘看嚴君澤一眼和他炫耀。
嚴君澤倒是對容逢如此幼稚的行為不計較,安安靜靜地陪在溫榭舟身邊。
容逢看到以后哼了聲,也不打擾溫榭舟批改奏折了,扭頭去拿了一本樂譜過來接著鉆研到時候等宮宴結(jié)束了單獨跳給溫榭舟看的。
直到了中午用飯的時候,溫榭舟這才準備去沈硯那邊用飯,一上午沒見到沈硯,溫榭舟有點擔心。
嚴君澤因為軍中臨時有事被喊走了,只剩下容逢一個人陪著溫榭舟去看沈硯了。
到了沈硯的寢宮,門口處站著的宮人看到溫榭舟和容逢要行禮,溫榭舟揮手讓他們別出聲,隨后自己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看看沈硯在干什么。
剛到寢宮的門口,溫榭舟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韼茁晧阂值目人月暎犉饋碛行┚拘?,溫榭舟瞬間就皺了眉頭。
跟在溫榭舟一起過來的容逢聽到咳嗽聲也微微皺眉:這是染上風寒了?
沒等他想太多,溫榭舟已經(jīng)邁步走了進去。
沈硯正趴在床邊咳嗽,整個人臉色都不怎么好,越走越近,溫榭舟還從沈硯身上聞到了若有若無的中藥味。
溫榭舟皺眉坐在床邊,將沈硯扶了起來,然后給他套上外套,問:“什么時候染上的風寒?”
沈硯笑了笑,在看到溫榭舟以后眼里染上笑意:“阿舟。”隨后又回答溫榭舟的話:“不是什么大事,喝幾服藥就好了......”
還沒有說話,溫榭舟已經(jīng)冷臉打斷了他:“什么時候的事情?”
沈硯啞然,頓了一下,知道了溫榭舟這是生氣,這才垂眸輕聲道:“前日?!?/p>
溫榭舟很生氣,對于沈硯已經(jīng)感染風寒這么些天還沒好的事情很是憤怒:“御醫(yī)怎么說的?”
沈硯唇邊帶著笑,道:“臣剛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御醫(yī)給我開了幾服藥,讓我按時吃就可以了?!?/p>
溫榭舟還是不放心,又讓時純?nèi)ヌt(yī)院喊人過來看看。
時純領(lǐng)命去了,沈硯一臉的無奈:“阿舟,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勞師動眾的,說不定等我今天喝完藥就好了呢。”
溫榭舟絲毫不聽沈硯說什么,只是自顧自地將沈硯整個人包裹,確定不會漏風以后這才放心地收回手。
沈硯一臉的無奈,對于自己被包成粽子樣子更是無奈了,但是溫榭舟現(xiàn)在擔心他,還不讓他說話,他只能聽溫榭舟的話,不然她肯定要說個沒完。
在別人眼里可能是不耐煩的事情,但是在沈硯這里卻很受用,他很享受被溫榭舟關(guān)心的感覺。
—來自圈圈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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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尹醫(yī)生要出現(xi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