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畫完畫像以后溫榭舟便讓容逢過來看,容逢看到以后覺得還是很不錯的,不由得點了點頭:“很好看,有賞?!?/p>
許喻垂眸行禮:“謝貴妃?!?/p>
容逢說完以后便讓時純將畫像給收到一旁去晾干,隨后摟著溫榭舟的手臂往座位那邊走,問:“我們?nèi)ズ赛c酒吧?!?/p>
溫榭舟聽到酒這個字眼都有些無奈,看向了一旁的嚴君澤,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完了醒酒湯,但是意識還是不怎么清醒,溫榭舟擔(dān)心,還是喊人決定把嚴君澤給送回去。
于是便看向容逢,道:“等會,你先讓沐橙準備東西吧,找點下酒菜,我先和嚴君澤說一聲,讓他先回去休息?!?/p>
容逢點了點頭,隨后便松了手,然后便先過去喊沐橙了,順帶拉著沈硯一起幫忙。
這邊的溫榭舟得了空,先過去和嚴君澤說清楚。
溫榭舟剛一靠近就被嚴君澤給抱住了,有力的手臂環(huán)著溫榭舟的腰,整個人埋在溫榭舟的懷里。
溫榭舟已經(jīng)見怪不怪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聲安撫他:“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過去看你,怎么樣?”
嚴君澤一頓,抬頭看著溫榭舟:“你要在這里陪著容逢他們嗎?”
溫榭舟沉默一瞬間,總覺得嚴君澤這個目光看起來很是委屈,像是溫榭舟把他給拋棄了。
溫榭舟無奈地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瓣,道:“乖,你今天喝了這么多的酒,剛才還喝了醒酒湯,你得早點回去休息休息,這樣吧,我明天晚上過去陪你,怎么樣?”
嚴君澤微微抿唇,最后在溫榭舟的目光下點了頭,慢吞吞地說著:“那我就先回去了?!?/p>
“好,路上注意安全?!睖亻恐塾帜罅四笏哪?,叮囑了他一句。
嚴君澤微微抿唇,站起身以后并沒有走,反而是一直看著溫榭舟。
溫榭舟覺得奇怪:“怎么啦?”
嚴君澤委屈地抿唇,控訴溫榭舟:“你沒有親我。”
溫榭舟一愣,就聽到嚴君澤接著道:“平時你都會親我很多下的。”
溫榭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沒有給他晚安吻。
溫榭舟失笑,隨后便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人拉低以后親了上去,特意將時間延長了一點,最后才問他:“怎么樣,這樣夠了嗎?”
嚴君澤點了點頭,又親了親溫榭舟的額頭,像是完成什么儀式一般一絲不茍,結(jié)束完這一切后這才準備回去了。
溫榭舟看著嚴君澤離開的背影,還是不怎么放心地讓時純找人去跟在后面送他回去,做完這一切以后溫榭舟這才呼出了一口氣,準備去找容逢。
剛一轉(zhuǎn)身,溫榭舟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喻。
溫榭舟微微一愣,隨后問:“你怎么還在這里?”
許喻行禮,垂眸回答:“陛下還沒有讓臣離開,臣不敢私自離開?!?/p>
溫榭舟微微蹙眉,路過了許喻,悅耳的聲音傳到許喻的耳朵里。
“你現(xiàn)在回去吧,畫完畫以后就沒有你的事情了?!?/p>
—來自圈圈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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