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溫毅宗的話,溫榭舟笑了笑,沒說什么。
吃完了晚飯,溫榭舟和許喻去了廚房把自己下午剛摘的水果給洗了一點,然后端到了客廳里。
艾利克斯和溫艏柯各自坐在單人小沙發(fā)上聽著溫毅宗的“教導(dǎo)”,溫榭舟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想聽聽溫毅宗會說些什么,然后就聽到了溫毅宗開口道:“還剩這兩個月你們就多努力努力吧,要是還有一些不會的地方那就再把沈硯給喊回來給你們輔導(dǎo)一下?!闭f罷看向了溫榭舟,問:“沈硯今年是研二了吧?”
溫榭舟點了點頭:“對?!?/p>
溫毅宗聽此點了點頭,道:“那你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他要是有時間就讓他過來輔導(dǎo)一下他們兄弟兩,太忙的話就算了?!?/p>
“好?!睖亻恐蹜?yīng)了下來,然后將水果盤給推了過去:“嘗嘗水果吧?!?/p>
溫毅宗看了眼,拿起了一顆葡萄吃。
艾利克斯和溫艏柯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fā)上,思緒都不知道已經(jīng)飛到哪里去了。
溫榭舟看了眼他們,說了一句讓他們非常感激的話:“你們兩沒事就上樓去看書吧,別在這里干坐著了。”
艾利克斯和溫艏柯立馬起身,生怕起來晚了他們就又被溫毅宗給留下來。
看著兄弟兩逃似的上了二樓,溫毅宗有一些不滿:“他們就聽不得我說話?每次和他們說話的時候都不耐煩聽。”
溫榭舟笑了笑:“他們這個年紀(jì)哪里聽的下去,只要他們沒有什么出格的行為就行了,他們兩也算是比較省心的了?!?/p>
溫毅宗聽此哼了聲:“艾利克斯我不知道,啊柯那性子要不是因為你打磨,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成了什么無法無天的性子了?!?/p>
溫榭舟聽此失笑:“啊柯本性也不壞,就是少了人打磨他?!?/p>
溫毅宗輕哼一聲:“他惹的禍也不少?!?/p>
坐在一旁的溫照眠聽到這話,看向了溫榭舟:“啊柯真的變化大了,今年回來的時候我差點都沒認(rèn)出來,頭發(fā)給染成黑色了,我當(dāng)時還開玩笑說他怎么突然就想開了要好好學(xué)習(xí)了?!?/p>
溫毅宗哼了聲:“之前一天天的都給舟舟惹禍,后來要不是舟舟給他擦屁股我怎么說都得給他打一頓,他爸和他媽就一天到晚地溺愛他,慣的他的臭毛病。”
溫照眠聽此替陸書顏他們打圓場:“男孩子這個時候就是在叛逆期的時候,也正常,只要不學(xué)壞就行了,再說了,現(xiàn)在啊柯不也是改好了嗎,說不定這次高考能考進(jìn)A大呢?!?/p>
溫毅宗輕哼一聲:“他能考進(jìn)A大是最好不過了,真考不進(jìn)就給他塞到部隊里當(dāng)兵去,讓部隊里的人好好治治他?!?/p>
聽到這句話,一直沒說話的溫榭舟眉心一跳:這可不行,她還想早點退休帶著她的幾個男人去旅游呢。
溫榭舟輕咳一聲打斷了溫毅宗的話:“行了爺爺,趕緊吃水果吧?!?/p>
溫毅宗朝溫榭舟看了眼,溫榭舟又看著他,溫毅宗雖然不理解為什么溫榭舟要打斷他說話,但是還是伸手拿了葡萄吃。
—來自圈圈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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