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祁知憾原本才寫完論文,準備去洗漱睡下了,秋縈第一次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沖澡,聽到電話就往出走,結果卻半天沒找到浴巾,等他出去的時候,秋縈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正想打過去,但是秋縈又打了過來,他便很快接上了,還以為秋縈是晚上睡不著或者做噩夢了,便問了一句,誰知話剛說完就聽見秋縈帶著哭腔說什么弟弟不見了。
祁知憾當機立斷,扔下正在擦頭發(fā)的毛巾就問“你在哪?”
秋縈那邊哽咽了半天才道“我剛從外邊回來,沒找到弟弟,現(xiàn)在在家”。
“等我”
撂下一句話祁知憾便掛了電話,迅速去找衣服,他知道秋縈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瘋了,而且聽她的語氣,又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她那個傻丫頭一定找了很久很久了。
隨便取了件衣服套上就立馬到車庫里,看了一眼電動車后徑自走向一輛克拉米色奧迪A7邊上,這是他大哥準備送他的畢業(yè)禮物,他還一直沒有開過,兩人的家還是有些距離的,如果騎電動車過去,時間肯定耽誤的更久。
一路上祁知憾也顧不得超速不超速,直接踩到170碼,想快一點到秋縈那個傻丫頭身邊。
良久,等祁知憾把車停在秋縈樓下正準備上樓時,發(fā)現(xiàn)秋縈半個身子都在陽臺外邊空懸著,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快步跑上樓,見人的身子搖搖晃晃就要往下掉的,心下一緊直接撲過去將人一把抱過來,兩人頓時都重重摔到地上。
顧不得摔疼的尾巴骨,就把秋縈扶了起來,讓人靠在自己懷里,不經(jīng)意間下巴碰到秋縈的額頭,只覺得很燙,又細細看去,發(fā)現(xiàn)此時的秋縈不僅面色慘白,還有些神智不清了,心下一緊“壞了!”
于是當斷則斷,很快將秋縈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又翻箱倒柜找來酒精,從浴室拿來毛巾給人擦拭著額頭降溫,突然想起來她弟弟還沒找到,祁知憾便又掏出手機給俞銘邑打電話。
嘟嘟兩聲過后,那邊傳來了人慵懶的聲音“干嘛啊老祁,我睡正香呢”
“別睡了,快到縈兒家來,順便多找?guī)讉€人,要機靈點的”
祁知憾說完便掛了電話,繼續(xù)給秋縈擦著額頭和手臂。
誰知俞銘邑又打電話過來,祁知憾剛好又想到?jīng)]買退燒藥,便接了電話,不等俞銘邑說話便開口“哦對了,再買些退燒藥過來”,便又掛了電話。
另一邊的俞銘邑一頭霧水,“不是,這什么意思啊?”
“我是想問為什么要去秋妹妹家,還有去人家為什么要多帶幾個人,怎么著去搶劫?。俊?/p>
“還有,誰發(fā)燒了這是?咋的大半夜還得去藥店買退燒藥唄?”
“等等……這大晚上的……老祁在秋妹妹家,wc?。?!wc??!兩人該不會成了吧?”
想到這,俞銘邑的吃瓜群眾心理又上線了,連忙爬起床穿衣服,這可得快點。隨后又打電話喊了幾個玩得好的哥們,自己則去藥店買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