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明月也就這樣奇異的在白茶的身邊待了下來,唯有白瞳心跳如同古鐘一般。
“瞳瞳”
“瞳瞳”
“怎么啦?”
白瞳猛然從雙皮奶中抬起頭,迷茫的看著白茶。
“瞳瞳你怎么吃個雙皮奶又發(fā)上呆了,吃完了嘛?”
白瞳看著一左一右端坐的兩個人,低頭看了看被搗的稀碎的雙皮奶。
點了點頭,白茶也沒注意這些子雜的事情。
“走吧,茶茶”
白茶點了點頭,白茶這才從懷里取出一定銀子來遞給白瞳。
“師傅這是,做什么?”
白茶把手里銀子掂了掂,“我和明月有些事情要去辦,你自己好生在客棧呆著,修煉法術”
“不能帶著我嘛?”
白茶沉默了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跋麓伟伞?/p>
白瞳沒在繼續(xù)說話了,只是沉默的起身拿起銀子,和白茶告別完自己一個人去了客棧。
路上,“茶茶,我們不帶著瞳瞳會不會不太好”
白茶低頭輕微思考了一下,便又抬頭,眼里是一片清明。
“無礙,此行險惡”
“可是--”
“去了也是知道些那些惡事,倒不如干脆不知道好了”
一向善言的明月也沉默了下來,“有時候不說清楚反而會產生分歧”
“也是,回去給他帶些吃食?!?/p>
明月聳聳肩表示可以,一路嬉笑著與白茶去了羅家側院邊上的草堆里聽墻角。
狹小的角落,二人的呼吸噴灑在對方臉上,一時間氣溫變得極高。
白茶垂下眼仔細聽著,墻角時不時傳來幾聲扭捏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脫衣服的聲音。
白茶隔著一些縫隙看著外面華貴的衣裳,有些色衰垂老的面容竟是那羅家主母。
白茶暗暗記下那情夫的臉,這才看像明月。明月臉憋的通紅,看著情場高手的明月此刻卻顯示格外單純。
白茶看著明月純情的臉笑了出來,驚擾了外面兩只野雞飛走了。
明月埋怨著看著白茶,“笑什么,人都跑了”
白茶勘察完外周后,推開遮掩物走了出去,活動了一番筋骨。
“怕什么,那人我可看清了”
“仔細聽聽說不定能透露出其他消息來”
“消息?我是來捉妖的,不是來解決這風流韻事的”
明月撇了撇嘴,“行吧,那你昨日到底給這些人放了什么符咒”
“欲望符”
“欲望符?”
“對,無限放大--人的內心欲望”
明月假意抖了抖衣服,表示惡寒。“你不是一向端的圣母白茶嘛?”
“圣母?”
白茶輕笑一聲,對于這種稱號白茶可受不起?!拔也皇鞘裁词ト?,我只是秉承著公正是非那一桿子秤罷了”
明月趕忙攔住白茶的肩膀,“哎呀呀,我不過是隨意說說,怎么還惹惱了起來”
白茶推開明月的手,肚子走了出去,往原先的符紙上又貼了一張符紙。
明月還呆愣在原地左右瞧著,“走了”
“茶茶,這又是什么?”
“加強版,欲望符”
明月看著眼前有些小脾氣的白茶,無奈搖了搖頭,強忍著也透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