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這行,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黃鼠狼妖瞇起眼睛俯瞰著白茶,白茶用筆在本子點(diǎn)了點(diǎn),癟癟嘴“行行行”
“入行多少年了?”
黃鼠狼眼神白了一眼白茶,繼而慢悠悠的說到“幾十年十幾年不記得了”
白茶湊到前方瞧了瞧,用口水吧符紙貼的更牢了些,不放心的又找了一張快說真相符貼到黃鼠狼身上。“你說你說,不用管我”
“入行24年了”
此話一出黃鼠狼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我去,什么東西,這么厲害的嘛”
“嘴巴合上,這些年靠著什么妖術(shù)做了些什么?”
“找?guī)讉€(gè)漂亮姑娘共度余生”
“嘖”白茶皺起了眉頭,“齷齪”不過既然是如此也能解釋黃鼠狼假扮人類少年林炎搭訕自己,繼而找到那群孩子騙取同情。
“那些姑娘最后怎么了?”
“生老病死了唄”
“村子里的人為什么原先要將我們抓走?”
“供奉與我”
那為何要找未婚女子,既然問了為何已婚也要呢?”
“未婚最好,已婚也不差我葷素不忌”
“說謊”白茶將筆扔到黃鼠狼背后的石墻上,黃鼠狼卻是似乎不慌,邪笑著看著白茶一張尖酸刻薄的鼠臉慢慢變成了林炎的臉一雙吊梢眼在一張病秧子的臉上顯得格外駭人。
明明之前看著還挺順眼的樣子此刻卻變得格外詭異起來,白茶看著他身上明目張膽的兩張黃色符紙都是自己親手所畫,明明占的很牢,明明應(yīng)該有用處的。
但是這脫口成章的說謊,是自己質(zhì)疑了自己。白茶看著面前的黃鼠狼細(xì)細(xì)想起來,這么說一開始他就是知道自己被綁進(jìn)來,那么他能夠在符紙的作用下說謊的話...
黃半仙,黃半仙...
卻是有了幾分要成神仙的意思,加上這個(gè)村子里的人供奉他多年,說不定真有幾分仙氣在身上,所以才對符紙不起作用。
若是斷定了黃符對妖起作用對于這個(gè)修仙的妖不起作用,等等自己忘記了一個(gè)重要的點(diǎn)。
他們之間的初遇是在那個(gè)圍欄上,自己那時(shí)候以為是因?yàn)樽约荷砩系姆埖袈渌拍芸匆娮约?,若是符紙不起作用,那?..
那么白瞳他一直是能看見的,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gè)字,每一個(gè)動(dòng)作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進(jìn)行。
如果黃鼠狼的目標(biāo)是自己,那么又哪里來的一詞說救丈夫,這不是將幾人分開的計(jì)策。
白茶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中了計(jì)策,“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
黃鼠狼依舊是不屑的笑著,“你不怕嘛?”
“怕什么?”黃鼠狼不急不緩的說道,白茶見狀眉毛都要皺成了麻花,他越是放松自己則越是拿捏不了。
“既然我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那么你的計(jì)策必然是要被我推翻的”
“哦~那我還真是怕啊,小姑娘快些將我收錄了吧”
“收錄?你聽說過我?”
黃鼠狼嗤笑一聲,“誰沒聽說過您啊玄山門大弟子白茶”
聽到黃鼠狼能夠完整的念出自己的名字時(shí),白茶心里也摸不準(zhǔn)他究竟是何意。
“你之前與我演戲是何意?”
“并非是演的,我確實(shí)很喜歡你”
“...”白茶并不想搭話,看著黃鼠狼的臉上竟然還有幾分真誠的樣子白茶只想讓自己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