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都不覺得我有什么錯。
況且,我從未主動去找過邊伯賢,就算心里有再多的疑慮,我始終清楚我自己的身份。
明明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又為什么非要抓著我不放。
整個人蜷縮在小小的角落。
那些物品對我的沖擊力太大。
不免的讓我想到了不少往事。
一個個簡短而又清晰的畫面在我腦海里閃過。
一陣窒息感,讓我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
讓我想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骯臟,悲慘。
不出意外,因為這份禮物的影響,后面的幾天我都沒能睡上一個好覺。
只要閉上眼睛,就基本全是那些恐怖,凄慘的畫面。
心里愈發(fā)難受,說不出的感受,心情好像越來越糟糕。
“要不你去看看醫(yī)生吧。”
依舊平常的午后,我已經在坐在窗前不知道發(fā)了多久的呆。
恍恍惚惚,沒有時間概念,一坐就是一整天。
半響,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
喻楚醫(yī)生?
可能是太久沒有說話的原因,聲音有些沙啞。
喻楚什么醫(yī)生?
“當初在原主剛遇見邊伯賢時,做過心里治療,不過在一年前就已經沒有去過了。”
微微思索。
一年前沒有再去過,是意味著一年前就已經基本痊愈了吧。
微微低下頭,不再看窗外。
“去看看吧,有人開導總比沒人開導的要好?!?/p>
繼續(xù)開口勸說。
開導,有這個必要嗎?
很久沒有開口。
喻楚聯系方式是什么?
那就去看看吧,至少,能真的讓我挺到好日子的到來。
根據系統給的地址和聯系方式,我找到了那位醫(yī)生的診所。
因為打電話提前預約過,所以倒也沒有撲空。
推門而入,房間裝飾很簡約,不像是一個辦公室,更像是一個家。
張藝興喻小姐。
注意到了我的到來。
看著我,臉上帶著親和的笑意,就連語氣也十分柔和。
喻楚嗯,張醫(yī)生,可能又要麻煩你了。
走到他的對面,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張藝興不麻煩。
張藝興喻小姐可以說一聲近期的狀況。
坐在沙發(fā)上,身體微微前傾,對著我緩緩開口。
喻楚我感覺,我可能...
低著頭,在他詢問我的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該怎么敘述我那可悲的過往,骯臟的心理。
張藝興不要緊張,就當做是朋友間的交流,談談心就好。
張藝興我們已經認識三年了,也可以當作朋友。
依舊是柔聲的開導。
我不開口,他也不急,只是等著我,等著我開口。
喻楚我最近一直在做噩夢,我總是想起...以前的事。
喻楚因為一些原因,我最近這半個月過得并不大好。
喻楚就是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逼得我快要瘋了。
喻楚就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存在沒有意義的感覺。
喻楚...我想離開了。
離開,離開這里,去一個沒有悲傷,沒有煩惱的地方。
去一個,只有你和我的地方。
張藝興離開?
輕聲重復著這兩個字,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張藝興那我方便問問,原因嘛?
原因,引起這一切的原因嘛?
我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堪一擊。
這就是最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