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煙織被寧王綰音下藥,之后意識不清,在荒山野嶺強辱了嚴修一事,是兩人之間一直不可言說的一根刺,突然這么意外一親,可把兩人嚇壞了。
見煙織臉色慌張無比,擺手舞腳試圖跟自己解釋清楚,嚴修也意識到了,方才的事情真的是誰都無法控制的。
煙織尚在病中,腿腳不方便,剛才那樣也不是她自己故意做的,嚴修有些懊惱,暗自罵自己實在不理智,嚇成那副模樣。
嚴修“臣方才失態(tài)了,請殿下恕罪。”
他吐出一口氣,伸手去扶坐在地上的人。
煙織卻拉住他的手。
煙織“請相信我,方才……不是有意……”
嚴修點頭,柔聲道。
嚴修“臣知道了,是臣過于緊張,殿下不必著急。”
他打斷了煙織的話,先把人扶到躺椅上,又倒了兩杯涼茶,一杯遞給煙織,自己則喝下另外一杯,想著可以壓壓驚。
想了想,他又時不時左右看看,見沒有宮人闖進來,這才稍稍放心。
煙織突然發(fā)問。
煙織“照這樣下去,我還要等多久才可以復(fù)原?”
嚴修“什么?”
嚴修怔了怔。
煙織握了握拳,態(tài)度十分認真地問道。
煙織“我是問,還需多久,我可以恢復(fù)像之前一樣?”
嚴修搖了搖頭。
嚴修“臣不知道,快的話幾個月說不準,慢則需要幾年?!?/p>
煙織“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這么久了,他還是否安好?
煙織“我等不了那么久,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情況?!?/p>
煙織一臉黯然,不知他的毒解了嗎?他被捉回去那么久,有孕的事情一定瞞不住,褚璇璣會怎么待他和孩子呢?
嚴修一聽就知道,煙織又在思念她那位神秘的師兄不由長嘆一聲。
嚴修“殿下,事情已經(jīng)成這樣了,就算再憂心下去也無濟于事?!?/p>
嚴修“既然想知道他的消息,就積極配合臣的治療,把這一身傷治好。與其從別人口中得到他的消息,不如到時候,自己親自去查清楚!”
煙織眼神閃爍地看著他,良久,才吐出一字。
煙織“好。”
嚴修見她終于肯乖乖聽話,配合醫(yī)治,心里總算松口氣。
煙織她因為一直沒有起色,拒絕服藥已近一個月,嚴修天天為此發(fā)愁,想盡辦法,今日終于能讓她答應(yīng)了。
他好奇問道。
嚴修“殿下,能與臣講講你師兄的事嗎?臣很好奇。”
煙織皺眉看他。
煙織“你想聽?”
嚴修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本就溫柔似水,淺笑的時候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受。
嚴修“是啊,如此亂世之中,竟然有男子如此英勇,實在是我輩之楷模,我很想知道?!?/p>
煙織笑道。
煙織“你也很好啊,你的醫(yī)術(shù)高明,救了那么多人,堪稱奇男子也?!?/p>
見她這么認真地夸贊自己,嚴修郝顏,紅著臉撓了撓頭頂。
放下手中茶杯,煙織開始回憶,從第一次見到禹司鳳,與他一起練武學(xué)藝說起,在東明生活的點點滴滴慢慢道出。
來到西羌一年了,煙織幾乎每天都很嚴修在一塊,于他已是很熟悉了,便也把自己對禹司鳳的心意也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