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織與嚴(yán)修等人,今晚便在這客棧休息住宿。
晚間,嚴(yán)修默默伺候著煙織洗漱,寬衣,不發(fā)一言。
煙織“謝謝……”
煙織打破沉默。
嚴(yán)修明白她謝的什么,輕輕搖頭。
嚴(yán)修“臣做這件事,不完全是為了殿下的師兄,臣已經(jīng)就說過,所謂醫(yī)者父母心,臣所做的,不過……唔……”
煙織沒有讓他把話說完,她把人攬過,直接覆上他的唇,表示自己的感激。
嚴(yán)修暗自嘆息一聲,閉了眼睛,手,慢吞吞地,環(huán)抱住煙織的腰。
煙織緊緊擁著嚴(yán)修,目光移向窗外,暗贊,今夜的月色真的好美!
而擁有同樣美好夜色的北乾國皇宮,深夜傳出禹司鳳一聲凄厲的痛叫,褚玲瓏立刻號集所有太醫(yī)開始緊張地忙碌,宮人們也是把心提起來,跟著太醫(yī)一起緊張。
這北乾國的鳳后啊,要生了!
北乾國的女帝陛下褚璇璣,原本想著,她這第二個寶貝孩子,若是可以拖到七月初七出來,恰逢七夕,多么好的日子。
每天都小心翼翼守著她的寶貝鳳后,終于盼到他即將臨盆的日子,褚璇璣這心里是又緊張又刺激。
這天晚上,幫著禹司鳳洗漱完畢,褚璇璣親自為他打扇,驅(qū)除暑氣。
她一面搖著團(tuán)扇,一面撫摸他渾圓的腹部。
和上次一樣,褚璇璣仍是每晚熱衷于與腹中胎兒互動。只不過今晚,禹司鳳明顯和平日不一樣,晚膳吃的非常少,怎么勸都是無濟(jì)于事。擔(dān)心把人惹惱了,褚璇璣后來也不便再勸,只想著若是他餓了,隨時在為他備膳就是。
即使如此,禹司鳳還是看得出很焦慮,褚璇璣想著可能是太熱了,這幾日暑氣較盛,把他熱著了,所以一個晚上,不停為他打扇。
享受著女帝妻主無比的周到服務(wù),禹司鳳面朝床里側(cè)躺著,閉了眼,準(zhǔn)備美美睡一覺,不想,那個自今天晚上就奇怪的感覺,一下一下的,越來越明顯了,肚子也隱隱疼了起來。
他輕哼了聲,撇嘴委屈道。
禹司鳳“妻主,我難受?!?/p>
褚璇璣“什么?!”
褚璇璣一個激靈,摸了摸他的頭,問道。
褚璇璣“怎么難受?哪里難受?
禹司鳳根本不知道怎么表達(dá),就是無助地?fù)u頭,心里很抓狂,著急著道。
禹司鳳“不知道,就是很難受!”
褚璇璣輕拍他的背部安慰。
褚璇璣“好,好,你先別著急,妻主叫人來看?!?/p>
緊接著,褚璇璣便外面喊道。
褚璇璣“來人,傳怡王過來問診?!?/p>
??????
褚玲瓏打著哈欠,提著藥箱過來。她才躺下沒多久,還沒睡呢,又被喊了起來。
不滿地瞪了褚璇璣一眼,開始為禹司鳳診脈,這一診脈,問題就來了。
褚玲瓏緊張道。
褚玲瓏“糟糕!這是要生了!孩子看來是等不到陛下的吉利日子,還是快讓太醫(yī)過來吧?!?/p>
褚璇璣“真的?”
褚璇璣頓時又驚又喜,雖然今天是初五,不過再次做母皇的喜悅,早就代替了所謂吉利日子生產(chǎn)的想法,在她心里,沒有比禹司鳳父子平安更重要的事情。
聽了褚玲瓏的吩咐,當(dāng)下,奉昌殿開始緊張的準(zhǔn)備起來,太醫(yī),產(chǎn)公,宮人均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