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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醒了?”
女子的聲音還是以往的那般醉人,若是非要形容的話,便好像是那封了許久的酒一般,光是聞一下,便能惹人心下躁動幾分。
她好似清楚自己的聲音是何模樣,語氣帶著點溺人,便讓許久未曾見她的阿南愣了愣。
可阿南很快之間便反應了過來,卻是因為她這么一攪,原本十分的怒氣如今只剩下了五分不到了,她不怎么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比比東,你還來做些什么?”
那話里話外都充斥著厭惡煩躁的意思,可比比東卻絲毫不惱,甚至可以說的對夯實格外的寵溺,她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是這般的敷衍阿南的話。
她目光盯著阿南,依稀能憑借著月光看出阿南的模樣,身形倒是在離開她的這些個日子發(fā)育的不錯,模樣更是姣好,可那脾氣也是見長的。
比比東憑借著封號斗羅都實力清晰看到了阿南的神色,倒是和分開之前沒什么變化,都是那般的嬌艷。
想到這里比比東倒是有些怒了,她養(yǎng)了許久的嬌花,竟是在即將綻放的時候被旁人奪去,她又怎么可能不惱,又怎么可能不生氣。
她親手養(yǎng)大的嬌花就應該讓她來品嘗,而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去,她早晚要讓那些個偷走嬌花的那些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阿南身上穿著的是她親手換上去的白金色的裙擺,如今坐在床上,頭發(fā)散落一地,纖細的腳踝上是她親自打造出來的克制阿南的鎖鏈,如今那朵嬌花,再想逃跑,怕是不能了。
這般想著比比東的身形便出現(xiàn)在了阿南的身側,她輕輕的掐住了阿南的手腕,呼吸便噴灑在了阿南的肌膚上“阿南,你看,輾轉反側,你還是回到了我的手中”
比比東的語氣帶著常年居高位下的鄙夷和淡淡的嘲諷,像是在告訴她,她這些年的所做所為在她這里都是徒勞,不管她再怎么逃跑,也仍然無法跑出她的手掌心。
“為什么不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呢?”
明明本是祈求哀求的話可讓比比東說出來卻帶上了幾分高傲和果斷,就好似,能讓她比比東說出這番話的阿南應該感恩戴德的再也不離開她一般。
可實際上阿南卻冷哼了一聲,她早就熟悉了這個狗的性格了,哪怕再怎么不樂意她也沒有反駁,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比比東金色的長發(fā),然后不耐煩“好好好,都聽你的”
阿南沒有反駁比比東,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實在是古怪,可比比東卻早已習慣,她以前便和阿南說過,多說一點能讓她高興的話吧,哪怕阿南真的不喜歡她也沒有關系,只要順著她,她就可以當做阿南是歡喜她的。
阿南那般嬌縱的人聞言也沉默了,后來便當真順著比比東的話了,兩人之間的關系也肉眼可見的不再僵硬。
總得有一個人服軟的,她和比比東之間,阿南率先服軟。
想想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的,阿南那般嬌縱恨不得全世界都捧著她的人,面對比比東也不得不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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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只能說你們很聰明,都猜出來是比比東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