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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博并不是了解阿南,也不是不愛阿南了,他仍然愛著她,如癡如醉。
說來可笑,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去尋找阿南,真正攔住他的那個人,卻是他自己。
他明白阿南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給不了。
他深刻的意識到了這件事,于是他壓著那莫大的情感,沒日沒夜的躺在那落日森林中心。
他用酒水來麻痹自己的情感,卻也只是徒勞,身為封號斗羅的他,得喝多少才能一醉不休?才能忘卻塵世之情,才能忘掉阿南。
被毒素侵占,變得藍綠色的發(fā)絲粘連在胸膛上,男子神色冷漠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麻木,他機械性的再一次的喝下那杯度數(shù)極高的酒水,喉結(jié)微動,那嗆人心脾的酒便被一口吞下。
他不知喝了多少,可情緒還是如同浪潮一般,輕而易舉的就能將他脆弱不堪的理智所覆滅,修長的手指遮住了眼睛,以為這樣就可以忘掉阿南的模樣。
可直到閉上眼睛,眼前的少女卻愈發(fā)栩栩如生。
如果他在強大一點,如果他真的有足夠的薄情,如果他再狼心狗肺一點,說不定就真的可以說服自己去搜尋阿南。
可是該怎么辦???
他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克制住自己不去尋找阿南。
他給不了阿南想要的愛,便只能給她想要的自由。
……
阿南全然不知獨孤博的心思,她只以為是獨孤博想通了,放她一條路。
她轉(zhuǎn)身離開,完全沒有在意身后的灼灼的少年,好似少年剛剛鼓足了勇氣所表達的心意她全然沒有聽見一般的不在意。
雪清河并未阻攔,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灼眼的女子披上斗篷,然后消失在了人海。
仿佛一切都是雪清河的一個錯覺一般,但是鼻尖縈繞著的淡淡的清香在告訴他。
她來過了。
仿佛被蠱惑了一般,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一般,卻也只是徒勞。
……
等到阿南找到小舞的時候,少女似乎已經(jīng)在那邊等候多時了,潔白的裙擺隨風(fēng)飄揚,少女宛若精靈一般的面龐在面紗的遮擋下若隱若現(xiàn),大概是許久未曾和人類交流,身上帶著點說不出的清冷感。
阿南仿佛未曾察覺到一般,她旁若無人的揮了揮手,大概是想到了自己遮住了臉,小舞可能認不出自己,隨即掀開了斗篷。
她還來不及說什么,少女便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面前,阿南措不及放的被小舞抱了個滿懷。
她微微驚慌的瞪大了眼睛,反應(yīng)過來又緊緊的抱住了她。
她還是有些疑惑,按理來說,現(xiàn)在小舞的實力,若是她不愿現(xiàn)出真容,小舞定是猜不出來的,可現(xiàn)在這般,明顯是她在剛剛便已經(jīng)識得她了。
她心下疑惑,便也不遮掩的開口問“小舞,你是如何認出我來的?”
小兔子沒有回答這番話,她只是緊緊的抱著阿南,仿佛抱住了她的世界一般。
憐惜而又帶著倔強。
阿南見小舞不愿說,她也沒有再開口問,上一次見到小舞也已經(jīng)是四年前了,畢竟是自己教的學(xué)生。
再加上小舞的身份,她便更加疼愛小舞一點,說小舞是她的妹妹,她也是不會否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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