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有些東西會吸收正常的聲音,然后轉換成次聲波?!?/p>
潘子“聲音越大,次聲波越強烈?!?/p>
靈姝“那是不是咱們把山炸開的時 候,給他們提供了聲源?”
潘子“對。沒錯?!?/p>
吳邪“八成是這樣。”
吳邪“平時要是打個雷什么的,也能被那些雕像吸收轉換?!?/p>
靈姝“路上的骸骨可能就是這樣來的吧?!?/p>
吳邪“嗯?!?/p>
靈姝“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呀,就是···為什么咱們都感覺到了不適,唯獨胖媽媽別不如此?”
靈姝問問題總是下意識歪歪頭,長發(fā)披散著向一邊偏去,淚痣更是襯托著風情萬種罷。
眼睛有光,就如此看著吳邪。
吳邪“......”
吳邪感覺自己有被可愛到,于是偏過頭來,耳根微紅,咳嗽兩聲。
吳邪“是啊,可能是胖子肉厚···”
王胖子“胡扯····!”
此時潘子過來解釋。
潘子“其實次聲波的傷人原理主要是靠內臟共振?!?/p>
潘子“關鍵是心臟。所以一般身體越好癥狀越強烈?!?/p>
這不就是在說他身體不好?這能忍嗎?不能。
王胖子“身體好是吧?走吧走吧,走吧,咱們出發(fā),走走走!”
潘子“等會兒?!?/p>
靈姝“好啦好啦,胖媽媽,潘子也只是說一般來說,并沒有那么絕對?!?/p>
靈姝“萬一你就是那個身體好,而且例外的人呢?”
王胖子“有道理···”
胖子:我悟了。
一邊的潘子拿出煙霧彈,煙霧是黃色的。
潘子“因為本來這次接小哥還有小三爺回來的,還有靈姝,我和三爺不知道你回來?!?/p>
潘子“可是沒想到這一路上出了這么多岔子,我們都沒跟三爺聯系?!?/p>
潘子“咱們還是早點兒跟他接頭,省的他擔心。”
一提到吳三省,吳邪的臉就立刻耷拉起來。
寫著‘不開心’三個字。
靈姝“唔·····”
靈姝聽過胖子說過,吳三省,是吳邪的三叔,他倆這關系呀···
靈姝“摸摸。”
靈姝想安慰他,又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吳邪“謝謝?!?/p>
靈姝“沒事?!?/p>
靈姝“你三叔可能也是為了你好吧,別生氣了。”
吳邪有三叔,有親人,她好像······始終是孤身一人啊
好像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有自己很親近的親人……
——但是她想不起來啦……不論怎么回憶,也只是很模糊。
她心中有些難過,眼底閃過悲傷,被張起靈察覺了,他說,
張起靈“給你。”
靈姝“嗯?”
張起靈遞給她的是水杯,可能是想這么吸引她的注意力吧。
讓她不要想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靈姝“謝謝阿靈”
阿寧“這是海難時候用的求救煙霧 吧……?”
阿寧看著煙霧彈,說道。
阿寧“這東西不容易搞到,吳三省··還算有本事?!?/p>
吳邪“潘子,這煙為什么是黃色的?”
潘子“黃色代表前方有危險,要小心?!?/p>
潘子“還有其他的顏色,代表的意思都不一樣。”
吳邪“誰知道他會不會理咱···”
小狗勾生氣。
潘子“放心吧,按照約定的時間三爺也有可能在雨林附近。”
潘子“而且咱這存貨,足夠燒它個三四個小時了,絕對能等到三爺回復。”
阿寧起身,對眾人說,
阿寧“沒時間了,繼續(xù)出發(fā)吧?!?/p>
阿寧先領頭走,潘子背上背包說道。
潘子“我都還沒緩過來呢···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
靈姝“走吧。”
——后來變?yōu)閺埰痨`走在前面,雨林之中不少奇奇怪怪的植物,他用黑金古刀為他們開路。
靈姝“——謝謝阿靈呀?!?/p>
張起靈輕輕地應了一聲。
一行人大抵走了許久,有些累了,就在一處歇息。
張起靈拿著自己的水杯對吳邪說,
張起靈“全喝了?!?/p>
吳邪“啊好?!?/p>
王胖子“你看看你們幾個,這剛走幾步就蔫兒了?”
王胖子“來吧,我發(fā)揚一下風格,給你們唱個歌跳個舞”
胖子剛要開始表演‘才藝’,就被吳邪打斷。
吳邪“打??!”
吳邪“我們體力上已經飽受折磨了,精神上···可不能再受你這破鑼嗓子的摧殘了?!?/p>
一旁的靈姝悄咪咪的偷笑,她倒是挺像看看胖子跳舞唱歌的。
張起靈還是‘沉默是金’,他似乎察覺了什么,張開手掌。
張起靈“雨…”
靈姝“下雨了。”
潘子“氣壓越來越低,這是要下大雨了。”
阿寧提議說,
阿寧“找個地方避雨吧?!?/p>
很快就下了很大的雨,幾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他們在一棵樹下躲雨。
靈姝“找根葉子遮一下吧,芭蕉葉的葉子很大,足夠遮雨了?!?/p>
——于是吳邪和潘子就去摘。
吳邪“胖子過來幫忙?!?/p>
王胖子“我忙著呢?!?/p>
吳邪“下這么大雨別愣著了,你是不是皮癢!”
胖子在那顆很多樹聚成的大樹之中,撓了撓腰。
王胖子“我是真的皮癢??!”
吳邪感覺到自己脖子后面癢,不料卻抓出來一個小蟲子。
靈姝“……!”
靈姝看了吳邪抓下來的蟲子,心立刻懸了起來。
——她好像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靈姝“草蜱子…·!”
靈姝“胖媽媽,過來!”
張起靈把胖子拉到一邊去,在胖子身后的樹中,爬著密密麻麻的蟲子……
阿寧“跺腳沒有用!找個地方處理蟲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