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dāng)歐陽零來到警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就是臉上青了一塊的楊天樂。
看到楊天樂這個模樣,他挑了挑眉問道:“你又惹誰了?”
楊天樂又喝了一杯咖啡,一臉苦逼的看著他,“抓小達當(dāng)壯丁,昨晚被他揍了。”
歐陽零嘲笑了一聲,“活該,人家是網(wǎng)警,又不是你隊的?!?/p>
楊天樂噘了噘嘴,“誰讓你去出差了,人手不夠只好找他了?!?/p>
“找我也沒用?!睔W陽零斜了他一眼,“我也不是你隊的?!?/p>
楊天樂:“……”
“看在我們這么多年交情上,你就不能幫下忙嗎?!上上次還有上上上上上次都是你跑了我才去找的小達,你個負心漢,嗚嗚嗚!”楊天樂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
歐陽零毫不留情踹了他一腳,“我那是去出差了。”
“還有,收一收你的戲,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個外號?”
楊天樂未卜先知躲開了他那一腳,從動作的熟練上看,很明顯他已經(jīng)被這樣踹過很多次了,“什么外號?”他疑惑問道。
歐陽零嘴角抽了抽,“楊渣男?!?/p>
楊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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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熠是被餓醒的。
昨晚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凌晨五點,天都蒙蒙亮了才睡著,然后就一直在做噩夢,直到十一點才被餓醒。
夢里那個人的背影依舊清晰,硝煙、爆炸、白粉、刀光、人影以及陰暗潮濕的“牢房”。這些很久很久以前的畫面,從未離他遠去,如同影子一般,幾乎要與他融為一體。
時間的流逝并沒有將記憶消磨,反而使它愈加清晰,連同當(dāng)時的情感,一同刻入骨髓。
從那一天起,他的人生便駛向了另一條軌道。
“咳……咳咳!”洛小熠從床上坐起,來自喉嚨深處的癢意讓他忍不住的咳嗽。
他感覺眼前有些迷離,他用力的眨了眨眼,才終覺清晰了許多。
‘呼吸有點困難,腦袋有些重……糟糕,好像有點燒啊……’
身體還有些疲倦,走起路來身形都不穩(wěn)。
洛小熠晃晃悠悠的走到茶幾前,翻找他的醫(yī)藥箱。
“靠……”洛小熠沒忍住罵了一句,“居然過期了。”
‘最近的藥房在小區(qū)對面街……不算遠,直接過去吧。’
‘順道再吃個午飯?!逍§诎戳税答I到發(fā)疼的胃,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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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隊,又有人來報案了!”藍天畫猛的推開門,喊出這幾天楊天樂聽的耳朵出繭的話。
“草!又來!”楊天樂有些惱的揉了揉頭發(fā)。
“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睔W陽零跟楊天樂說完,就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楊天樂疑惑的看著他,“你要去哪?”
“酒精用完了,我去買?!睔W陽零話的尾音,伴隨著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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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接待室中,十幾個孩子站在沙發(fā)后面擠在一起,神色拘謹(jǐn),仔細看,還能看出一絲不滿。
而在接待室的沙發(fā)上,一個中年女人坐在那里,不住的抹眼淚。
“您好,我是刑警一隊隊長楊天樂?!睏钐鞓芬贿M門便直奔主題,無視了沙發(fā)后一眾孩子,看向正哭泣的中年女人,“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您的孩子在哪里丟的?這幾天都去過哪里?叫什么名字?有照片嗎?”
中年女人先是因為楊天樂直白愣了一瞬,然后才克制住哽咽說:“在……在森林公園,一找不到人我就來報案了,名字叫駱繹,照片……”她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翻出來一張大合照,她指了指最邊上的男生說:“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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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有話說:
感謝諾羽曦的400fafa!
感覺這個案子快完事了?
不過就我這寫文進度……也許會拖到40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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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