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源兒在門口停駐,手機(jī)上閃爍著(賀兒未接來電×3)
微信頁面不停的彈出來消息
“在哪”
“我哥哥呢,你們把他藏在哪里”
“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們到底要干嗎”
張真源煩躁的薅了兩把頭發(fā),意識到形象不好,趕緊扣上帽子往后門走去,誰知后門已經(jīng)圍滿了記者。
壓抑的黑色遍布他的眼前,嗓子眼里的罵字梗著說不出來,他壓低帽子沖了出去。擁擠中他感覺到一股力量牽著他,帽檐下一雙白的發(fā)光的手拉著他飛奔,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賀峻霖,那個不愿認(rèn)回亞軒的那個“賀家”的小兒子,不應(yīng)該說是長子
上了車,剛到路口,紅綠燈刺了一下張真源的神經(jīng)
張真源薄唇吐出一句淡淡的“下車”
“我不”
“不要問,我什么都不知道”張真源隨便停在路邊把賀峻霖推下去。汽車尾氣甩賀大公子一身,氣的賀直跺腳
這邊真源的心像是凍住了一般,優(yōu)秀的車技和肌肉記憶讓他壓根可以不用心去開車,滿腦子都是小時候的亞軒
“憑什么,亞軒過的這么痛苦,為什么他可以快傻白甜一輩子”張真源停在路邊的車一下一下振動著,高級的防窺玻璃讓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要是看得到路過的人都會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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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中
亞軒在丁哥和馬哥的陪護(hù)下,安撫了一瞬間的焦躁,滿眼都是感情,只不過是丁哥不想要的結(jié)果。
“人無非就是一直在自己騙自己”亞軒嘀咕道
收拾東西的一雙手微顫一下,隨后又繼續(xù)忙起來,馬哥站起身把丁哥拉出去
“怎么辦,告訴他嗎”
“不了,沒必要”
誰都能看出來亞軒的笑容已經(jīng)不能代表他的心情了,比如現(xiàn)在病房里沒有人,他在跟誰笑
丁哥深吸一口氣,“不能再拖了”
“我們可以送他走,但是我們不能幫他一輩子 ,他要走出來你知道嗎,丁哥,別傻了”
“我不管,再一次,最后一次”顫抖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的丁哥只有一個信念,保護(hù)好自己的弟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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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耀文坐在落地窗前抽著煙,身邊的床上躺著今天摟著的女孩,不一會女孩眼睛睜開了
“文哥~”
“再睡一會吧,乖”劉耀文用最不耐煩的表情夾雜著最溫柔得嗓音,誰他媽受得了
好吧只有宋亞軒可以。
想起丁哥去找亞軒了,總是想打個電話慰問一下丁哥,畢竟親兄弟還是可以關(guān)心的。剛播過去電話,
“靠,親弟弟也拉黑”
手機(jī)摔了出去,濺氣的碎渣子蹭在臉上極其不舒服,拿了衣服就下了樓
黑金色的跑車在公路上飛馳,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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